也許是月詠自負理虧,她到了牢房裡就自覺去面壁了,表示不想說話。銀時看着一個接一個被扔進來的神樂新八,開始反思自己是怎麼被一網打盡的。
“我不是讓你們出去了麼,怎麼還是被抓住了?”銀時無奈,“按理來說将軍府的守衛也沒機靈到這個地步吧?抓人還搞連坐關系的麼,一抓一片也太可怕了吧!”
“事實上,”新八抓了抓頭,“當時我們和佐佐木警官在一起,他被一群奇怪的人偷襲了,恐怕受了重傷,我們也被這些人順手抓起來扔進了這裡?”
“我看那今井信女淡定得很,絲毫沒有上司遇險的意識,”銀時吐槽,“不管怎麼說,作為副手……”
信女坐在另一頭,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銀時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當時佐佐木先生好像想說些什麼,可是被那群偷襲的人打斷了。”新八有些懊惱。
門口傳來“咯吱”的開門聲。
“不會吧,不會今天就要讓阿銀我人頭落地吧?”
萬事屋幾人緊緊縮在角落裡抱成一團,并互相踢踹,試圖讓别人擋在自己前面。
出現的是真選組三人,土方點燃了一支煙,看向對面大牢。
“喂——我們是冤枉的,放我們出去吧警官?——”
土方手一抖,險些沒把煙灰給彈自己臉上去。
一瞬間,他和局長總悟三人十分默契地迅速後撤幾步。他和總悟一左一右地關上了監獄的大門。
“魂淡啊,就知道你們這些稅金小偷一貫喜歡誣陷良民的!”
門内的聲音仍喋喋不休,而土方打算當做沒聽見。
“啧,”土方猛吸了一口煙,“就知道遇見這群家夥沒好事。”
近藤在一旁沉默不語。
“喂喂喂,老大,”沖田總悟看向他,“你不會是想要幫他們脫罪吧?這件事牽扯的可不止将軍這一方,我們這鄉下武士還承受不了這樣的權勢打壓哦?”
近藤歎了口氣:“我也沒有這麼想……隻是……”
土方沖田已經難得同時一左一右推着他離開這裡了:“沒有什麼可是!”
在衆人争論不休的縫隙中,一個小小的身影溜進了這所監獄。
是澄夜公主。
她為他們帶來了一個故事。
當年定定殘忍地分開了下屬武藏與鈴蘭二人。雖然按照定定的性格定會将兩人誅殺,奈何當年武藏仍是他奪權路上不可或缺的下屬,殺了他,其他手下必然會心有怨怼。因此定定殘忍削下了他的一隻手——那隻與鈴蘭有約的手。
作為交換,定定沒有再誅殺鈴蘭。
這也是鈴蘭仍存在于吉原深處的緣由,後來吉原被夜王所掌管,就更不在定定的勢力範圍内了。
而武藏撫養将軍與公主有功,定定倒沒有冒着與将軍翻臉的風險去将他滅口。
公主講述完這個故事,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将軍城中看管嚴密,公主如今能孤身一人來此……
武藏恐已遭遇不測,但,也許還能趕得上。
在門外偷聽的土方一行人也沉默了下來。
突然,土方喃喃道,這麼說,定定是要和将軍翻臉了?這倒是個好機會。
近藤推門而入道:“公主,今日您不必擔心睡不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