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瑜受到兩者的爆栗之後,呐呐不再作聲,而是陷入沉思之中。
在江戶的另一邊,土方和沖田也陷入了沉思,眼前一排攘夷志士的屍體呈現出詭異的死狀,雖然是被一招斬首,但頭顱卻因為一小塊皮組織而沒有落下,看似幹淨利落,實則……
“實則是滿足了行兇者的虛榮心?”真選組監察山崎退推測。
“不一定是虛榮心,可能隻是兇手的一種職業習慣而已,”土方吐了個煙圈,“畢竟,要達到這麼精準的效果,普通的虛榮心可是沒辦法達到的啊。”
行兇者必定有着像總悟那樣高超的劍術,這話他也隻在心裡想想罷了。
沖田總悟俯下身子研究了一番,然後打了個電話。
“我請了個專家來給我們看看。”沖田是這樣向土方解釋的。
“哈?”
不多久,一位身着紫色和服,頭發也是紫色卷曲的家夥走了過來,他眯着眼睛,臉上帶着淡淡的笑。
眯眯眼的家夥……
土方皺起了眉頭,這笑容看起來可真令人不爽。
“他是池田夜右衛門,”沖田介紹道,“這一代将軍的處刑人,如果還有人了解這種刀術,也隻能是他了。”
在萬事屋裡,銀時還在和新八等人解釋:“都說了我不認識那個死神了,明明是她突然想不開找我介錯而已啦!”
“這麼可愛的妹子你也沒問她為啥心存死志麼阿魯。”神樂不滿。
“阿銀我又不是中央空調怎麼可能多管閑事到那個地步!”
“阿銀。”新八扶了扶眼鏡。
“什麼事?”
“對于那位小姐的身份,我倒是有些線索……”
吉田瑜也一同看向新八遞給他們的報紙,報紙上很清楚地在通緝一名殺人魔,據說已經殺死了十餘名當年逃脫的有罪志士,而且一刀緻命,刀法非常高超。報紙也對殺人魔的身份有所推測。結合池田家給予的線索,殺人魔極有可能是出走的池田家叛徒,當然案件還在調查中,尚且沒有準确結果。
“池田?”銀時皺起了眉頭。
“怎麼,你的熟人?”瑜相當敏感地察覺到了銀時的變化。
銀時看了一眼新八神樂:“名字耳熟罷了。”
“要想知道那名死神和報紙上的殺人魔有沒有關系,我們跟着去不就得了,”銀時随手把刀具報紙都掃到一邊。
“你剛剛還說你不管閑事。”吉田瑜鮮明指出。
銀時咳嗽了一聲:“畢竟,她不是把腸子遺落在了這裡嘛,這是人家的東西,得還回去。”
桌子上,一條紅色的腸子相當顯眼。
“倒也是一個理由,”吉田瑜摸摸下巴,“那麼作為不小心用闆磚砸暈過她的我,是不是也該跟去道個歉?”
“你們不管閑事估計是活不下去了。”瑪裡奧評價。
那位死神其實并沒有走多遠,她慌慌張張地躲進了河岸下廢棄的石管。然而這個時刻正是警察們搜捕最嚴格的時間段,她不得不頻繁換着位置才勉強使自己不被發現。
突然,身後的石管裡冒出一個銀發天然卷。
銀時臉上挂着吊兒郎當的笑容:“你不是讓我給你介錯麼,這麼躲躲藏藏的可不太好操作啊。”
朝右衛門一驚,剛想跑開,卻被新八等人拉進去,用“腸子”五花大綁了起來。
“接下來怎麼辦?”銀時看着朝右衛門仿佛要殺人的眼神,心裡有些瑟縮。
“送回家吧,”吉田瑜走上前看了看,“讓池田家決定,如果不合理,我們把她弄回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