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誤會了什麼,”洞門瞪了它一眼,“如果僅僅隻保證在我體内形成一個胚胎,我不需要和那個家夥建立任何肉,體上的關系,我隻需要一些材料罷了……”
于是他們廢了很大的力氣去尋找當年那個神秘的家夥,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相隔百年,很多痕迹已經煙消雲散。如果虛隻是一個普通人,他們或許還真找不到他;不過幸好,他并不是。
洞門最後找到虛的時候,是在一個幕府的秘密基地,這裡據說是幕府的更深一層,天照院奈落,不少刺客殺手都誕生于此。
而他們的首領,傳聞裡是個不死不滅的強者,就這一點點情報,還是洞門從幾個幕府高層的嘴裡拷問出來的。
不死不滅?很好,這個特征對上了。
洞門迅速幹掉了最中間院落裡的所有守衛,輕輕落地,推開了屋子的大門。
刀光閃過,洞門随意一躲,和那位首領對上了眼。
這個發色,對上了;這個氣息,對上了;不過這個眼神,好像不太對的上啊……
眼前那人倒是愣住了:“你是……洞門?”
洞門挑眉,瑪裡奧在一邊感歎,将近百年,這家夥竟然還記得他們,恐怖如斯。
不過事情和她想象的方向已經相差太遠,或者說是朝着奇怪的方向奔騰而去不複返了。
在虛左右看了看把她邀請進屋之後。
她才得知,虛已經不再是虛了,他有無數個人格,最初的那一個早就淹沒在了人格的大海裡,現在的這個人格十分純良,甚至還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吉田松陽。
“純良?是指殺手組織的首領?”洞門不屑一顧?
“畢竟……我這個人格也是近幾年才誕生的,雖然共享了記憶,但我也不能左右以前的決定……”吉田松陽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笑得洞門一身雞皮疙瘩。
“廢話少說,我是來找你要個東西的。”洞門的口氣在松陽那裡聽起來十分随意,這大概就是強者的傲慢吧。
“請說。”松陽顯得十分淡定。
“我需要你的血肉,”洞門看着松陽的臉色慢慢起了變化,她很貼心地補了一句,“下半身的,更佳。”
洞門相當愉悅地欣賞了松陽的臉色由白到青再到紅,而且她知道,松陽沒有拒絕的權力。
洞門的生存不依賴于人類社會,而松陽不同。
她可以看出,松陽的心中也有自己的計劃和打算。
松陽最後長長出了一口氣:“你得告訴我,你用來做什麼,我的血肉如你所知,相當特殊,一旦流入到某些人手裡,會引起無窮無盡的紛争。”
“我想要結合你我的體質,造出一個孩子,”洞門相當淡定,“基于人類社會的普通方法不太可行,我決定用特殊方法。”
她看得出來,松陽的臉已經開始變綠了。
“這對你也有好處,”洞門補充,“等她長大了,說不定能夠殺死你?”
松陽仍然在糾結,而洞門已經磨刀霍霍了。
瑪裡奧同情地用把頭轉了過去。
他們離開的時候,松陽的臉已經五顔六色了。
“需要藥物輔助嗎?”洞門良心發現地問他。
此時,松陽的臉是五顔六色的。他無力地揮了揮手:“我自己會好的,你……快滾!!!!!”
洞門點點頭,帶有心中一絲絲的憐憫,拿着自己需要的東西,離開了這裡:“我會回來看你的。”
“不用了……”松陽面無表情地回答。
實際上松陽不太相信洞門能夠成功,他隻把她的行為當作一種惡趣味。
“有志者,事竟成。”洞門這樣對瑪裡奧說。
瑪裡奧雖然抱有懷疑,但對夜的思念已經壓過了理智:“現在呢,需要用我來召喚夜的靈魂嗎?”
“不不不,這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