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吉田瑜皺起眉頭。
“也許高杉那種瘋子,并不需要你理解,”沖田總悟接過忍者遞過來的繃帶,用牙齒撕開,包紮起了自己的傷口。
幾名忍者靜靜地站在旁邊,他們是伊賀忍者村派來的接應,保護公主和其他人員安全返回。
“不是我說,”沖田總悟露出一個笑容,“高杉就任你這麼溜了出去,也不管你,這說明……”
“說明什麼?”
“說明他看不起你!”沖田總悟言之鑿鑿,“把及時雨就這麼放在一邊當做任務備案,這隻能是看不起吧!”
“你說得對,”吉田瑜想了想,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勞資堂堂及時雨,也淪落至此麼!”
然後,吉田瑜收斂了神情,走向沖田總悟,直接給了他一個爆栗。
沖田總悟眼裡滿是無趣,搭着忍者的肩膀準備離開。
吉田瑜在他身後突然道:“你放心好了,我雖然沒有銀時那麼勇,但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大猩猩和蛋黃醬超人,我會給你找回來的。”
沖田總悟按住旁邊人的肩膀,停下腳步:“你還少說了一個人吧,瑜桑,你不回來,那隻貓就會被我鞭策哦?”
然後,兩人分别,一位是已經盡過全力的武士,另一位,則是某個烏龍武士,她正在試圖把事情變得不再烏龍。
這次,沒有瑪裡奧,也沒有任何人。
雖然她也不需要瑪裡奧“能夠探知方圓五公裡老鼠的buff”……
按道理來說,高杉應該恨她的,但高杉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家夥。
當吉田瑜無數次把脖子主動伸到他的刀下,他的刀反而就遲遲落不下了,最終從憤怒變為了無視。
換個角度想,她消失了那麼多年,死人很難寄托仇恨,高杉還能恨誰?
無非就是那個銀發天然卷的混蛋罷了。
而這次,名正言順,你在将軍這方,我在倒幕這邊,無論是哪個角度,兩人都避不開一戰。
更何況高杉已經目的性極強地去了伊賀,銀時在哪裡不言而喻,吉田瑜相信高杉的嗅覺——特指銀時的。
讓她頭疼的不僅僅是這些,将軍生死難測——在她看來大概率沒死,服部全藏的計劃在高杉到來之後很難掩蓋,還有大批大批的夜兔……
與高杉不同,銀時身邊有太多在乎他,也被他在乎的人。不管誰赢誰輸,銀時必定會被沉重打擊。
最關鍵的是,她的存在無足輕重。
瑜沒辦法、也沒立場制止高杉;她也更不可能開辟一條新路去挽救所有人。
幾個月前,她曾經和假發談起高杉。
瑜問道:“你是怎麼解決和那家夥的對峙的?同為攘夷派,你們碰見的次數應該比我想象的要多。”
桂:“高杉啊……你得知道他想要什麼。”
瑜:“他想要什麼?”
桂:“答案就是——氧了脫!”
每當這種時候,她的手總是比腦子還快,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把假發的頭摁進了荞麥面的碗裡。
然後她沒有絲毫愧疚之心地道歉了。
幾松在旁邊好笑地替他們加了點湯。
“咳咳,”桂擦了擦他的長發,“答案是,高杉想要的東西很抽象,比銀時的糖分、我的江戶黎明要抽象得多;他可能自認為繼承了老師的意志,不過人們在工作的時候總是會為自己謀點小小私利的,就像真選組每天的magazine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