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白夜叉用來對付自己的特制武器也可以反過來對付吉田瑜……可是若無必要,虛并不想傷敵一百自損八千。
如果能避開她直接解決那隻狛神就再好不過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及時雨沒有被她推開。
瑜一咬牙,感覺地球的命運之沉重已經壓到了她的肩頭!
她動了!
她動了!
她幹了什麼?
為了制止虛繼續前進,她素性一把從背後狠狠抱住了虛!
如果力氣夠,我甚至可以來個背摔。吉田瑜默默地歎了口氣。
虛愣了一秒。而在這一秒鐘的時間裡,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另一顆心髒開始了跳動。
不,并不是另一顆心髒,而是松陽的靈魂在一瞬間奪過了身體的控制權,讓他動彈不得。
銀時等人已經趕了上來,在龍脈口和虛之間鑄成了一堵人牆。
而在更遠一點的周圍,江戶的民衆們、吉原的女子們、歌舞伎町的居民們都站了出來,跟随着黃龍巫女的指揮将整個龍脈圈包圍了。
星星點點的生命力從人們的身上緩緩升起,最後随着巫女們的控制歸于在龍脈裡的定春身體内。
大地裂痕裡若隐若現的阿爾塔納開始逐漸消退,看不出痕迹。
而瑜發覺自己控制住的那個人,一動也沒有動。
“小瑜,可以松開了。”身前的人發出一聲無奈的笑。
吉田瑜怔怔地松開了手,她好像猜出來,眼前的人是誰了。
松陽轉過身,眼含笑意。
他的手輕輕落下來,然後摸了摸吉田瑜的頭發:“啊,真是好久不見了。”
滄海桑田,無數的淡忘的過往、無數克制的思緒都在此時一瞬間迸發,占據了全部的思維,讓人無法思考甚至無法行動。
松陽臉上露出的表情,與他身上所穿的烏鴉式戰袍、星星點點的血迹比起來,是那樣的矛盾、那樣的令人感到違和。
周圍人們生命力所煥發的點點星光,更帶來一種别樣的靜谧感。
銀時仿佛察覺到了什麼,他緊握脅差的手微微地有些發抖。
松陽再次轉過身,一步步走向銀時。
真選組衆人都緊張地舉起了刀,隻有銀時一動也不動,仿佛愣在了原地。
“銀時,”松陽笑着輕歎一聲,“能讓開一下麼?”
銀時沒有動作。
“學生解決不了的難題,看來還是得老師我來啊。”
……
在江戶另一邊的結野家家宅中,端坐在浴桶裡的胧突然睜開了眼睛。
在他身邊遠程操控着陰陽式神的結野晴明察覺到了他的動作:“怎麼了?”
“家主,今天是第幾天了?”
“第二天了,”晴明算了算,“希望那家夥能快點把救命的血脈給帶回來。”
胧不置可否,他隻是隐隐感覺,似乎有什麼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