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無論有什麼幾乎啊,為什麼不問問天子?”元首用隐蔽地方式問道。
“怎麼可能問他?”沙皇對這個問題感到非常奇怪,“他一直都是最奇怪……嗯,特殊的那個。”
元首想:真的嗎?
之前有人在報紙上寫他不追究埃德加爾是因為被各類法術和重武器擊中之後腦子壞了,實際上他一直都很清醒。不清醒的大概就回想時天使統領那樣頻繁換代。
他很多時候隻是在裝糊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反正也隻有赫莫才會能夠決定是否把他換下去,就由着其他人說去好了。
畢竟那些人那麼努力,他是真的有點不忍心。
赫莫大概覺得他們這個種族冷血又理智,是一度被視為最大威脅的存在,可是在管理的過程中,他覺得自己的理性不總是上線的——或者說不總是按照赫莫認為的方式理性。
他知道天子曾經派人接觸過埃德加爾,他沒觀察到這一幕,但是天子有客氣地向他暗示過。
他們這些人交流某些主題的事情的時候不會合作,也不會交流,純靠對對方的猜測和默契。
“你好像對他的印象很不錯?”天使沙皇把手從下巴下面拿下來。
“不是嗎?”雖然奇奇怪怪,但是從來不影響别人。
影響他的判斷的另一個因素就是天子對埃德加爾的态度似乎挺友好的。
他不是會無視所有人的刺殺,他會無視埃德加爾的刺殺完全是因為對埃德加爾十分中意。
“那麼,我們中誰對赫莫的感情最深呢?”沙皇看着坐在那裡開始畫起奇怪澀圖的天子。
對方擡起頭,露出了一個友好的笑容。
他對誰都是這種笑眯眯的樣子,好像缺乏感情的層次一樣。
擁有感情這種評價對于他們來說都奇奇怪怪的,這種評價就好像說他們的感情層次很豐富。
不過感情是需要積累和學習的,如果說誰的感情最豐富,那麼必然是天子了。
聽到這個問題的元首腦子裡蹦出來的第一個答案也是“天子”。
他經曆了赫莫的時代,這麼多年來,他肯定也和他們從未離開過的赫莫進行過不少交談,他們的感情從未淡過。相比起這個世界的其他生命,他必然是更加看重赫莫的。
“更何況,他們的赫莫……不是有些根本就沒離開嗎?要小心。”沙皇看着天子畫夠了就哼着歌看着亨利在那邊說話。
小心那頭龍在安靜萬年之後将他們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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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看一下啊。”天子在會議結束之後在屏幕上給教皇亨利興緻勃勃地展示他畫得奇形怪狀的澀圖。
教皇亨利都習慣了他這個樣子。
從他認識天子的時候他就是這種會随時随地畫澀圖的類型。
他第一次看對這個俊美的青年的奇怪愛好大為震驚,而現在他都能夠站在他邊上看他又搞出了什麼亂七八糟的組合。
“哎,我什麼時候能在澀圖的變态程度上超過他們呢?”天子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有幾分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