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月一驚!
陛下的意思是,景王爺不是楠家公子?!
“陛下,楠老将軍一身為晝國,斷不可能做通敵叛國之事!”
景王爺也不像是敵國派來的内應……
一舉一動都大方自然,除了,除了沒有露面。
“楠老将軍自是不會,但如果是現在的楠景漓在某一日特意制造了一場意外,比如遭遇天火,從而被楠老将軍救下,甚至視如己出,又作何說?”
在西域國,不是沒有流傳着有人會邪法一說,引天火上身,不是辦不到。
單論這一點,頤宣還是佩服現在的楠景漓的。
為了自己的國家,不惜用天火燒身這樣的苦肉計,這樣的忠心,能為己用自然是極好,相反,這種人,拿不下就必須殺之!
“這……”
極月心裡震撼,如果真是這樣……
“行了,你不必再為他說話,是不是,總有露出馬腳之時,退下。”
頤宣的語氣突然轉冷,将手中書集一放,拂袖離去。
又是一個星期後,迹部入宮,合着大約有半月之餘了。
自從上次頤宣留下那句‘讓迹部看清自己的位置’,并警告迹部不要有多餘的心思後,頤宣便再沒有去景辭府。
而是每日從極月那聽得有關迹部一切的彙報。
當然,并沒有可疑的地方。
次日,景辭府的幾名丫鬟和仆人在打掃之際,趁着迹部不在這裡,小聲好奇起來。
“我們主子今日還在府内嗎?”
“在啊,怎麼了?”
另一名丫鬟疑惑。
“還怎麼了?你跟主子一樣,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整個王宮在幾日前就開始緊鑼密鼓的籌辦着,到處都喜慶洋洋的,各地的老爺大臣們早早就開始趕路,隻為在今日到達王宮。”
“咦?難道王宮裡要舉辦什麼事了?!”
“能舉國同慶的還能有什麼大事?”
這丫鬟白了那小丫鬟一眼,“當然是我們偉大的陛下千秋之日到了!”
“真的?!但是為什麼整個王宮都那麼熱鬧喜慶,唯獨我們景辭府這麼冷清……就好像被排除在外……”
而且主子今日還跟往常一樣,沒有一點準備或者要出發的樣子……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千秋之日?”
從門外進來的人不是迹部是誰?
蕭廷和妙兒緊跟在其後。
因為今天是大日子,極月應該忙的抽不開身。
幾名下人雖說被吓了一跳吧,心裡還是不忘驚訝着。
看主子這樣子難道不知道今日是陛下的千秋日?
都沒有通知主子嗎?
這樣排外冷落,是不是有點過分啊……
“回主子,今日是陛下的千秋日。”
幾名下人趕忙回道。
在景辭府這段時間,雖然這位主子從未露面,還時常遣散他(她)們,氣場也可怕,但接觸下來,也知道什麼是好主子,什麼是壞主子。
這位景王爺,很好。
雖然依舊很怕主子。
“真是的,少爺不是問的這個啊!”
妙兒無語,她小聲在迹部身邊解釋,“回少爺,千秋日就是陛下的出生日。”
妙兒話一落,整個正堂裡突然安靜了下來。
在場的人皆誠惶誠恐的等着迹部開口。
“少、少爺……”
妙兒小心翼翼的喊了聲。
“沒事,蕭廷,把那兩樣東西帶上。”
“是,屬下這就去拿。”
蕭廷松了口氣,還能出去遊山玩水,說明少爺是沒事的。
那兩樣東西自然就是上次采購回來的一把琴和一張琵琶。
古代沒有鋼琴等其他西洋樂器,在楠府時,迹部無聊就學會了彈古琴和琵琶。
…………
朝堂上,衆臣以及各個友好國派來的使者紛紛獻上準備好的稀罕寶物。
竟然還有西域使者。
西域國雖是敵國,卻并沒有拿到明面上來真正敵對。
因為早在先王年輕時就跟西域國停戰了,那是先王率領大軍展現大威之後,就和西域國休了戰,并簽了和平條約。
當然,西域國是不是真的服氣了,那就隻有他們西域人知道。
反正,和平也隻是表面上,萬一哪天抽風了,再次交戰起來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