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無猜雙手熱情的按在松然的胳膊上,“走吧走吧!這地窖有什麼好的!你身上還有傷沒好呢,這下傷口得重新包紮了。
唔……你是不是怕痛呀!還是怕喝藥苦?别怕,回去我給你準備香香的吃的!唔,還有上次岚霧給我的很好吃的那個……叫甜的!我也給你準備,别怕啦,走走走!”
貓隻知道香,嘗不出甜味,但換作人後早間喝藥岚霧伴着藥還送了蜜餞來,一下子就俘獲了房無猜。她自認為找到了松然跑出來的原因興沖沖的就拉着人回去。
喜歡的事物自然得拉到自己的窩裡。
把松然拉回自己的房間正想進去卻被松然拉住了,腳步一頓。
房無猜往前一扯,扯不動,疑惑回頭,有些微的不滿,“你這是幹什麼?”
人不樂意跟貓回窩?
松然身形有點僵硬,擡眼看了眼房門大開的閨房,卻似被燙到一般速度垂下了眼,說:“大小姐,奴明白您的意思了。您對奴的……喜愛,奴已經知曉。但奴鬥膽請求大小姐給奴重新安排一個确切住處,奴晚間就來、随時都可來伺候大小姐,但身為奴隸,不可輕易住進您的閨房,這對您的名聲不好,也不合規矩。”
他雖然已經想通自己身為奴隸身不由己,有些事他已經接受自己去做,但宛如一個寵兒物兒的就這麼睡進大小姐的房間還是太過超出自己的心理範圍。更何況——比起住進大小姐的閨房,他現在更希望自己在房家有個确切的安置之所,哪怕隻是一間草屋狗舍,也代表着這是他真正落腳于房家,他才……真正算是房家的奴隸。否則這麼草率的住進去,那他和大小姐擺放在房中的一個茶杯、一塊布料有何區别呢?随時都可以被丢出來,再無去處。
房無猜:“……嗯?”
房無猜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人說的好長一段,她不是很明白,隻能大緻明白他不願意和她一起住。
看着大小姐毫不猶豫就要把人往自己房間領的海林一路上都欲言又止,現在終于按捺不住了,順着松然的話立馬接上:“是啊是啊!大小姐,還是給他安排個别的地方住吧,嗯——就安排在咱們自己的院子裡,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