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但是克麗絲并沒有往這方面發展的想法。而且您應該也知道,克麗絲最近的重心不在演藝上,所以電影的事我無法接受邀請。”安赫爾拒絕,态度禮貌但無可置疑。
女士都如此說了,導演顯然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糾纏不休,隻滿臉遺憾地告辭。
安赫爾見導演一臉惋惜地離開,繼續不緊不慢地擦着手,順帶着斜向後瞥了一眼。
因為角度問題加上她有意遮擋,導演并沒有發現她身後轉角即逝的影子……
直到安赫爾把擦過手指的手帕丢到廁所的垃圾桶,才聽到不遠處的服務生在竊竊私語。
“董事長人呢,還是找不到嗎?”
“對啊,除了那個上鎖的電腦房,其他的地方都找過了。”
“但是電腦房的鑰匙我們沒有啊。”
“不管了,先去敲門吧……對了,說不定可以找專業人士來幫忙!”
“專業人士?”
“我聽說毛利偵探也來了會場,我們試試找毛利先生幫忙吧……不能管那麼多了,要是再找不到董事長活動就要進行不下去了。”
“那我去試一試吧,也不知道對方願不願意……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服務生的對話被安赫爾聽在耳朵裡,她默默往邊上移動了幾步,順便擋住了自己打簡訊的手。
簡訊界面顯示已發送,安赫爾關掉手機轉而撩下頭發更嚴實的擋住了耳麥。
這主要是防止矮個子的角度看到……
果不其然,擁有光環的大小死神發現了屍體,并通知服務生火速報警。
找的是日本警方,不過預計探員們發現狀況後會選擇性的加入偵查。
目暮警官帶着高木白鳥和千葉也是很給力地到了現場,隻是……怎麼還另帶了一個?
安赫爾站在窗戶邊,暗暗打量了一眼步履匆匆趕往現場的人。
也對,畢竟原來的世界劇情中,這裡有工藤優作出場來着。就是不知道工藤優作能不能一眼看出她做的手腳呢,還是按照原計劃打碎一瓶倒黴酒呢?
她更期待了。
因為現在是“無關人員”,安赫爾并不知道案子的進度如何,不過這并不妨礙她反向監聽隔壁房間的澤田弘樹。
在幫那孩子換地方時,安赫爾順手往他兜裡丢了幾塊包裝精美的糖果,隻是其中一張糖紙裡面的是竊聽器。
這樣就算有人找到了澤田弘樹,也不會知道他身上還帶着“小玩意”。畢竟孩子身上有兩塊糖怎麼了?
接下來就是現場直播時間了。
“警官,死者被人一刀切斷動脈,失血過多而死。兇手的手法很熟練,懷疑是專業的殺手所為,另外……您看看這個!”
“這是……”
看到辛多拉脖子部分形狀有些奇怪的傷口,目暮問道。
“是的,雖然沒有經過更準确的分析,但這種撕裂裝的傷口很有可能是螺旋紋路的……刀刃所為。”
“說到螺旋刃,前幾年有個國際殺手很是出名,而且那個人也可以說是以慣用螺旋紋的武器出名。”工藤優作忽然開口。
“是那個叫什麼‘瑰夜’的殺手吧?但是這兩年他已經有些銷聲匿迹了,這是又打算出來犯案了?”毛利小五郎對此也略有耳聞。
“瑰夜”,一個讓全世界各國的官方機構為之頭疼但大出風頭後沒兩年就忽然銷聲匿迹的國際殺手,就連當時還是初中生的工藤新一都多少聽過這個人。
“所以是說,有人雇了這個殺手刺殺辛多拉董事長?”毛利小五郎抓到了關鍵。
“應該是的,但是有個問題。”工藤優作皺起了眉頭:“ ‘瑰夜’ 近兩年并沒有再次出現的趨向,在日本包括其他國家兩年内也都沒有新的犯罪記錄。那雇傭者是通過什麼手段聯系上他的,或者是說,瑰夜和這個‘雇傭者’是單純的雇傭關系嗎?”
“都是雇傭者了還能是别的關系不成?”毛利小五郎覺得離譜,連目暮警官也一副懵然的樣子看着工藤優作。
“優作叔叔不是這個意思啦!”柯南連忙出來打圓場道:“優作叔叔隻是想說瑰夜消失的這段時間可能并不是真正的消失了,而是跟這個雇傭者……就稱呼他為X好了……”
“是成為了這個X的手下之類的存在,還有可能是換了個名字繼續犯案,隻不過不是叫瑰夜了,所以才沒有特征出現也查不到記錄了吧。”
“那你倒是給我說說,為什麼瑰夜要在幾年後重新拿起這個名字,還用它再次犯案,甚至一點都不避諱自己的特征?”
毛利小五郎冷哼一聲,下意識想跟以前一樣賞柯南一個暴栗,但看了一眼旁邊又放下了手。
“我……我隻是舉個例子而已啦!”
“毛利老弟說的确實沒錯,但柯南的假設感覺也有點道理……”目暮警官頭都大了,怎麼那邊都有道理但是想想哪邊又都不對啊!
工藤優作也沒再出聲,确實是,這也是他想不通的一點。
不過能肯定的是,兇手應該可以大概确定是“瑰夜”了。
不隻是螺旋刀刃,還有鑒識人員又在現場找到了一枚玫瑰金色,還發現刻有細微螺旋紋路的子彈。
是“瑰夜”犯案後最為典型的标志,也是瑰夜特有的武器。
一枚還沒使用過的螺紋子彈。
鑒識人員忽然開口:“警官,有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