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嗎?快拾起你的女明星姿态啊!快坐起來啊!這保時捷可是大哥最最最看重的車了,不要這樣把香水蹭到車上啊!
琴酒大哥的怒火都要化為實質了!
貝爾摩德恍若未聞,揚唇一笑一本正經地亂提建議,“要轉行來當女明星嗎?”
伏特加殷切的目光轉向君度,似乎是希望君度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就見君度表面拆台實際捧場:“不要,管天管地限制那麼多,哪裡有現在這樣舒服。”
說着她還故意大幅度整理了一下衣物,今日特意噴上的香水就這樣水靈靈充斥了滿車。
伏特加:“!”要了命了!
伏特加下意識去看大哥,然後被琴酒格外冷的眼神凍得不敢張嘴了。
對上琴酒不善的眼神,君度還挑釁似的“偷笑”出聲,直面出擊:“對吧,我要是去當女明星,可就沒時間被調動半路幫你們收拾攤子咯~”
明晃晃的威脅。
坐你車怎樣,蹭你滿車的香水味又怎樣?還不是為了幫你們收拾攤子引開公安的眼線?
不知道是不是讀懂了這個意思,琴酒皺了半天眉,最終還是移開了目光。
隻是看樣子估計把“清理車子”列入了計劃。
越水加奈滿意了,眼裡的愉悅擋都擋不住。
這就對了嘛,她怎麼說也是為了組織,組織不想放棄暮山的網她才“善解人意”地主動幫忙,噴個香水而已……
怎麼能介意呢?
但是越水加奈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到底為了什麼才主動分飾兩角做出這些舉動……就無人得知真正的理由了。
貝爾摩德最後像是為了保證自己“平靜”的日子,在看熱鬧看得差不多了之後轉移話題問道,“那個失控的家夥怎麼樣了?”
君度也頗配合,“琴酒一個人對付的話,可能不會太簡單呢,畢竟這次不是直接清除那麼方便。”
琴酒冷眼,“我記得是因為你推了,上面才把這事扔給我。”
“那,抱歉?”
……
“暮山會長的事……”
“應該是引誘。”降谷零下了定論,“先放水等暮山聯系我們公安,借此機會引開公安在另一邊的關注。君度話中的擋箭牌就是指來迷惑我們。”
“隻是……那個疑似有異常的倉庫真的是那個組織的目标嗎?”萩原研二提問。
他和松田陣平知道的東西最少,自然不能從曾經跟君度那點微薄的接觸推理出什麼。
還是諸伏景光點頭肯定:“隻能說有可能,也保不準在挖坑,雖然她一貫的提示方式就是如此。”
降谷零插嘴,面色不是很好:“不能真的相信她,誰知道她有什麼目的。”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沒急着發表意見。
諸伏景光眼含擔憂,縱使有心也不知道要如何反駁,隻能招呼着把目光繼續放到拼湊事件上來。
因為缺少了組織内部關于百利甜的信息,公安顯然無法拼湊起完整的圖,但是抛開這一條來說剩下的已經複原得差不多了。
組織的合作夥伴,現在是前夥伴因為某些事端産生心思,妄求出賣組織在公安這裡得到免死金牌。
殊不知組織早有預謀将計就計,不但派出成員将暮山除去,還反過來把所有被藏匿起來的資料都拿走或摧毀了。
最後君度的目的——那個記憶卡裡就是最關鍵的缺失部分。
可惜的是,怕打草驚蛇的公安從頭到尾都沒有能接觸到記憶卡裡的情報。收獲的是,君度給了他們提示:先前疑似有異常的倉庫不出意外還會有收獲等着他們。
“為什麼不動那個記憶卡?”出了房間回到監控室,一直憋着疑問的降谷零還是問出聲來。
走在前面的諸伏景光聞言駐足,“暮山義人……這條信息不能被揭開。”
降谷零驚愕:“什麼意思,hiro你對暮山有什麼額外的了解?”
“不算了解,是我之前無意間聽到的,”諸伏景光仔細回憶着當時的場景,“百利甜,關于這個代号你有什麼情報?”
“百利甜?”降谷零皺眉,“這個代号也是隻聞聲不見人,我也隻見過她一次,看反應應該不是真實容貌,隻知道是個年紀不大的女性,還……算得上是個重要角色。”就是不知道到底重要在哪兒。
說到這裡,降谷零不禁鬧心了一下,年紀不大的女性,卻是犯罪組織的代号成員。
“但是她曾接觸過暮山。”
“什麼意思?”降谷零沉聲問道:“難不成暮山的名下财團還有更多的什麼貓膩?”
先前他們隻以為暮山作為财團當家人,在組織裡應該擔任着提供财力支持的地位,現在看來還存在更深的東西?
百利甜……這樣一個更深處的代号成員顯然不可能為了錢财跟暮山有交集。
“暮山财團,是主研發醫療器械的吧?”降谷零忽然開口。
“是啊,他心髒處裝的起搏器也是自己财團研發裝上的。”諸伏景光領悟了幼馴染的意思,又想到松田陣平說的“炸-彈來自于起搏器”。
“有可能,是打着醫療器械的名義研制武器,這種東西防不勝防,對他們來說也是很方便。”
“真是罪惡滔天的犯罪組織!”
門外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正守着監控室,防止有心之人再回來……偷聽。
松田陣平手上把玩着一個小型屏蔽器,手指靈活地翻轉屏蔽器,不知在想什麼。
直到門被打開,降谷和諸伏走出來提議:
“現在去那個有問題的倉庫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