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擊完一處朗姆的煙幕彈窩點,降谷零作為“幕後主使”,清點完了今天的收獲已經快氣飛了。
這個組織,光是在東京的幾個町,光是朗姆一個人的相關惡勢力,光是今晚刨出來的東西,它就占了公安好幾年的業績!
看君度這樣幹脆的樣子,再聯想到之前她說的“将所有不牽涉到她的成果全都讓給公安”,可想而知朗姆還有多少龐大的罪惡掩蓋在黑暗中!
又可想而知,組織的勢力究竟紮根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降谷警官被氣到将近心梗,再看到今天的收獲時又強行舒緩,然後投入到工作中。
而且因為君度下一個目标是琴酒,諸伏景光被替換下來,由臨時調來、同為公安的直木濱田前來接班。
由于零組比較特殊,又抓到了一大堆新鮮工作,需要換人的時間又很苛刻,所以替換來的直木濱田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對是一個什麼樣的龐大組織。
一同替換來的公安也一樣,隻知道自己在打擊黑/惡/勢/力。
知道要換人的越水加奈:當公安可真不容易啊~
忽然肩扛重任接替指揮的諸伏景光:……他同意。
鳥矢町,停着保時捷的高級公寓。
越水加奈拉起帽子将自己的臉遮擋住大半,然後在路上投币買了瓶烈酒,打開瓶子撒了些酒在口罩外側以及帽衫周圍,頂着一身酒氣裝成夜深喝醉的工作黨,晃晃悠悠刷着門禁卡走入公寓。
直木濱田和手下的一衆公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裡恰到好處地流露出迷惘:長官有給他們這件公寓的門禁卡嗎?
沒有啊,那他們怎麼進去?
不知道啊。
諸伏景光:“……”失策,沒考慮到這種情況。
這邊君度已經上了樓,隻是沒有提前降下鋼索給琴酒“通風報信”。
三聲敲門聲響起,君度不等有人應聲就直接把手鍊卸下來的小零件插進鎖孔,變魔術似的撬開了門!
然後迎面的就是熟悉的臭臉和熟悉的伯/萊/塔。
琴酒見是她,手裡的槍口略向下移了幾公分,“你來幹什麼?”
伏特加的槍直接放了下來,剛打算去拿電腦。
“砰”的一聲讓他汗毛炸起,秉持肌肉記憶按下了扳機。
——差點打在了琴酒身上。
要不是他反應夠快警惕心足夠強,隻怕此時他已經中彈了!
琴酒心裡惱火,更重要的是君度這家夥沒有帶消/音/器,這不是明擺着要引來那些陰魂不散的蒼蠅嗎?
“你發什麼神經?”
重新填上滿滿的彈/夾,琴酒的槍口重新指向了君度,口吻裡的冷冽掩都掩不掉。
但是君度比琴酒更有底氣:“我發神經?你敢說薩凱帕的事你沒有推波助瀾?”
薩凱帕,琴酒一聽就明白了什麼事。但是他對君度的态度十分不滿,“你就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死人大動幹戈?你想背叛組織嗎?!”
“呵,”君度指尖一轉璇出一把匕首,銀色的寒光劃過琴酒眼前——一塊風衣布料應聲落下!
琴酒的衣服直接被割爛了!
伏特加倒吸一口冷氣,同時也對琴酒有了些奇怪的愧疚,無他,因為正是琴酒投來制止他的目光讓君度找到破綻,用匕首差點刺傷了大哥!
然而君度并沒有因為一塊布料停止她的怒火,長腿一邁踹向琴酒,又不知道從哪摸出來又一把尖刀飛了過來!
高挑的身材并沒有成為君度的弱點,反而她擁有令人驚異的極度的靈活,相較之下琴酒在面對近身戰時顯得稍占了下風!
伏特加插不進兩位大佬的掐架,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先勸架還是先收拾東西……大哥還在“應戰”,自己卻提前收拾起東西來好像不太好吧?
在他猶豫的短期時間内,客廳裡的東西正在以驚人的速度回歸原材料——
桌子被踹碎,凳子被打穿,玻璃碎片更是不知道來自哪裡的混雜在了一起,連窗戶都難逃毒手,被刀刃和子彈捅了個對穿。
“君度!”琴酒那仿佛從冰窖裡撈上來的聲音終于再次響起,“你有完沒完?!”
君度要被這态度氣笑了,“你推波助瀾,讓朗姆的走狗把手伸到我身邊來,我找你算賬還找錯了是吧?”
伏特加不明所以,大哥怎麼會讓朗姆讨到便宜。
這邊,諸伏景光按照君度的要求,在聽到槍聲的剛滿三分鐘後拉響了警笛,并且在響了半分鐘後關掉了聲音,然後讓人表明身份前往公寓内。
一隊隊警察分散開來,井然有序地魚貫進入,朝着目标地前進。
屋内,琴酒聽到警笛時還算平靜,但在聽到聲音戛然而止時出現了劇烈的反應:“你是不是對朗姆那邊動過手了??!”
君度冷笑,“你覺得我會放着主謀不管,先找到參與者打草驚蛇嗎?”然後甩出連着鋼索的短刀,“賬沒算清楚之前,不管警察還是公安都别想拿來當借口!”
琴酒暴躁:“所以你甯可讓公安那群蠢貨撿漏也想兩敗俱傷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