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牛馬,吃飯都是重頭戲,宴空山感慨的想,胥時謙這些年吃了不少苦。
過了一會兒,争相買饅頭三人人手兩個回來了,剛好宴空山也不想吃飯,陪着段柏峰饅頭就剁椒,一人吃了三。
買饅頭的三個同事:“……”
宴空山一直留意着胥時謙,直到下午四點半,兩人才回行裡,從王小娜的表情來看,應該不怎麼順利。
另一邊,巢佐的時間很快确定下來,宴空山找機會脫身,可下午大堂的客戶流量像突然從哪裡放出來一樣,接二連三。
等他借上廁所的功夫去後面尋人時,胥時謙又不見了。
宴空山沒辦法,隻有打開通訊錄,隻是他第一次撥通胥時謙的電話。
宴空山對着洗手間門闆演練,“Hi,胥行,你晚上有空嗎?”
“有點傻,”宴空山自言自語,“胥行,晚上有個飯局,要不要一起參加?有點蠢。”
“胥行,晚上有空嗎?一起參加個飯局。”
“什麼飯局?”男人溫潤從他身後響起。
“唉,艹?”宴空山吓了一跳,很快假裝鎮定,扶着洗手間門闆,“就是那什麼,我有個朋友,他爸在衛健委上班,晚上組的局。”
胥時謙取下眼鏡,對着鏡子揉了揉眉心,宴空山的視線透過鏡子,随着他的動作移動,沒了眼鏡的掩飾,眉眼間的疲憊無處躲藏。
宴空山的心像被什麼尖銳東西戳了下,既酸又脹。
“啊,謝謝你的好意。”胥時謙重新帶上眼鏡,很快恢複了淩厲,語氣淡淡,“其實我晚上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宴空山酸脹的心軟塌下去,很想說,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幫你探路。可他這個戀愛腦也不是白長的,知道自己半點業務都不懂,隻會浪費這次機會。
“我有個發小,哦,就是我家落魄前就就認識,他爸是衛健委的領導,晚上組了個局,聽說人民醫院院辦的幾人都會在。”
聽到這兒,胥時謙眼神亮了,“可以,時間和地址發我。”
“好,我信息發你,你……”宴空山還未說完,廳堂的連環奪命call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