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父哈哈哈大笑,“我們不能以貌取人,得拿出真正的實力不是?”
飯桌上除了戀愛腦宴空山外,哪個不是千年的狐狸。
怎麼看實力,你得和他合作才能看到實力。
院長不知是喝多了,還是不舒服,從胥時謙進來時就臉色幾變,這會說話聲音都有些飄浮,“領導說得對,得看實力。”
醫院方本就有五年就要挪動代發的規定,美甯也在他們合作的标池裡面,本就順水推舟的事,隻是他們推的不是胥時謙這條舟。
其中彎彎繞繞,不需要明說,大家都知道,現在又有隻大手把胥時謙這片舟再次推了上來。
胥時謙端着酒杯,又站了起來,宴空山感受到他的臉色明顯變白了些,也跟着起身,“胥行,我替你喝吧。”
“領導們要看我的實力,我可不能掉鍊子啊,來,敬各位領導一杯。”胥時謙遞了個安心的眼神給宴空山,随後,一杯酒全下肚。
“好!”
幾個院領導自發給他喝彩。
胥時謙一語雙關巧妙處理本每個人的情緒,他的嘴角始終揚起自信的笑容,宴空山的心緒随着他的笑,一起蕩漾。
男人的穩重和智慧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緻,不知在床|上是不是也……
不合時宜的想法一但上腦後,完全揮之不去。宴空山全部心思都撲在胥時謙身上,甚至不記得飯局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有不知道怎麼就到了停車場,巢佐實在看不下去,掐了下宴空山的小臂,“擦擦口水了喂!”
宴空山斜了巢佐一眼,淺色眸子裡盡是癫狂:“我一定要得到他!”
“來來,上車吧。他是你的了。”巢佐笑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喝醉了。”
宴空山問:“你沒喝高吧?”
“沒有,沒你家行長喝得多,他起碼一瓶白的打底。”說完,巢佐猥瑣地拍了下宴空山屁股,“你今晚可得悠着點哦。”
宴空山透過車窗看副駕駛胥時謙,後者已經取下了眼鏡,頭靠在車框邊上,特别安靜。
仿佛方才那些個高談闊論是一種錯覺。
宴空山忽然有些不忍心,不過也就猶豫兩秒。
他拉過巢佐,低頭附在他耳邊小聲道:“沒醉的話,待會兒你和關炎再去幫我辦件事。”
巢佐皺眉蹙額拒絕的話到了嘴邊。
“欠你個大人情!”宴空山丢下這句,轉身就走,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我日。”
……
宴空山打開駕駛位車門,輕聲問:“胥行…你還好麼?”
宴空山的眉色很濃,是個典型濃顔系,此刻卻像是籠罩了層紗,溫柔暈染開,延着視線留下一路缱绻,等悶啞的聲音一出,連他自己都愣了愣。
胥時謙襯衣上的扣子解了兩顆,不知是沒戴眼鏡,還是酒精作用,眼神無辜又迷茫的看着宴空山。
宴空山費了很大力氣,才控制住自己的手,沒直接撫上對方的臉。
“還行,就是頭有點暈,”胥時謙含糊不清地說:“叫代駕吧,先把你送回去。”
宴空山緩緩靠近,滾燙的眼神落在胥時謙的眼睛和唇上,前者的臉越來越大,男人若有似無的香水味,也越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