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心思撲在找人上面,忘記和司機竄好詞了…
騰飛一臉幸災樂禍。
胥時謙再一次聽到“找人”二字,他詢問的目光看向宴空山。
後者假裝沒看見,打着哈哈想把司機請出去結賬。
“等一下。”兩人走到門口,被胥時謙喊住,“師傅剛剛說的“找人”,是找誰?”
司機已經被宴空山眼神震懾住了,哪敢說實話,支支吾吾不敢看人。
“找?他說找了嗎?”宴空山一時沒想好措辭,把話題丢給司機,“你說找人”是找?”
司機想到他高額的車費,還在這小子手裡。從他見到要找的男人後狗祟的眼神裡,大概判斷出,高個子男人并不想讓他哥哥知道自己在找他。
哥哥可能離家出走,話說這哥倆長得并不像。
“哦哦,找人啊,就是我們這裡方言,棗仁,我來買點棗仁回去。”司機大概是見過世面,但不多。
他話一出口,房間又寂靜了幾秒,強扭的詞差不多就行了,他把“已盡力”的目光投向宴空山。
胥時謙長呼一口氣,自己果然想多了,幸好…
“小宴,既然已經定好房了,那就過去睡,明天電話聯系。”說着,他就要裡屋走去。
這個民宿是傳統意義上的名宿,在旅遊沒開發前,雪鄉的人就是住這種兩層樓土包房。
這兩年随着旅遊業的發達,土包房的外表用名宿風格統一裝修,看上别有風情。裡面的結構沒有大改動,胥時謙當時昏倒的門是後門。
他住在二樓,樓梯就在後屋,這是要回房。
宴空山趕快把司機拖了出去,“你喊什麼?”
司機雖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在這等了老半天,進去喊下,好像沒毛病。
可看年輕人這樣,不由自主找補下,小聲解釋:“我等你老久了,進去看看。”
宴空山掃了司機的碼,順便把房費給付了,轉身又回到店裡。
胥時謙已經叫他“小宴”了,他知道對方心情不佳。
“幫我開間他隔壁的房吧。”他朝騰飛說。
“沒有房了。”
騰飛有話想問宴空山,幫騰悅問,态度比剛才好了不少。
宴空山歎了口氣:“真沒有?”
騰飛:“真沒有了。”
“那隔壁的隔壁也行,你這應該也不大,最好是下樓時要經過我那間房。”宴空山打量一圈,隻要明早起床,胥時謙不要又突然消失就行。
騰飛:“那也沒有了。”
“現在可以有了!”宴空山惡狠狠瞪着騰飛,這小子故意報複是吧?
騰飛把剛才宴空山踢倒的椅子扶正,示意他坐下。
“我這一共就五間房,我和我姐各一間,還有三間,今晚住滿了。”
“……”
五間房你好意思學人家開酒店?
宴空山懶得和他掰扯,拿出一副今晚住定了的架勢。
“要不…你去我床上湊合一宿,”騰飛看着他臉色說話:“房費給你五折。”
騰飛見他沒說話,膽子大了點,“剛剛那位先生,你倆認識?”
“還不夠明顯嗎?”宴空山無語,要不是這傻B老闆,他倆偶遇的開場絕對不會這麼草率。
“不是,我看你叫他胥行,這是他的小名?他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
宴空山看到騰飛狐狸尾巴,心裡暗歎胥時謙太招桃花,幸好我他媽跟過來了。
他故作深沉的指了指自己,“我這種類型,你看不出來麼?我倆是一對。”
“!啊?”騰飛真看不出來,有些語無倫次,“你…你兩是一對?我看你挺男人的啊?”
他見宴空山臉色發黑,又好像懂了點啥,“他是下面那個麼?我看着也挺man的啊!”
騰飛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把椅子搬到宴空山身邊,樣樓上方向指了指,“你倆,咳…”
“别問了,問就是沒有,想辦法給我弄到他房間去,完了,還不能讓他生氣。”宴空山理直氣壯提要求。
騰飛冷哼一聲,既然樓上那個是同,那也沒必要為了他姐裝了,正想趕人。
宴空山把手上的表脫了下來#價格可以買這棟樓的手表#遞到騰飛面前,揚眉道:“如果你能解決,這表給你了。”
騰飛笑得眼淚橫飛,最後大喘着說:“我知道他為什麼生你的氣了。”
“下次買假貨,咱買個低調點的成嗎?哈哈哈哈…瞧瞧這大鑽石,快把我眼給亮瞎了,總裁!”
宴空山:“……”
看來靠這傻缺靠不住,可不住這裡,胥時謙又半夜跑了怎麼辦?
“行啦!”騰飛見宴空山被自己紮心了,稍微收斂了點,“哥們也是充當過冤大頭追女人的人,理解你的心情,你幫我讓我姐對你男朋友死心,但不能傷心,我就幫你進那屋。”
宴空山:“……”
靠啊,以後的路不僅防男還得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