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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扶清扶着裴緒辭往回走,來到屋裡紀扶清清除了妖獸的氣息,并布下了結界,忙完了才來到床邊一個人嘀嘀咕咕
“唉!你說好好的為什麼突然發生暴動啊,害得你隻能委屈你先和我擠一擠了,雖然你可能不樂意,但是也沒辦法喽”
紀扶清把人好好地放在床上,還貼心地幫人掖了被角,随後拿起一旁多出來的被子,去了屏風後面的貴妃榻上将就一晚
窗外月明星稀,一輪彎月悄悄降下去,點燃了新的光明
裴緒辭緩緩睜開眼,坐起來揉了揉太陽穴,這時門被人推開,紀扶清走了進來
“你醒了,好點了嗎?”
“好多了,一時沒反應過來,昨晚發生了什麼?”
紀扶清擺擺手:“也沒什麼大事,隻是封印完後暈過去了,昨晚咱倆暫時擠了一下,走吧!别讓他們等太久”
一行四人來到前幾日的結界處
“多虧了這結界妖獸才沒跑到鎮上”
夾在謝珣指間的符紙燃燒掉,露出外面的景象
還是那片樹林,隻是白霧少了許多,等衆人都出來後,謝珣把這片地方徹底封死了
“好了,這樣那些妖獸這幾百年都出不來了”
“走啦,别廢話”
“走走走,也不知道你們急什麼?”
幾人在街上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那家酒樓,不同于往日的是客人少了很多,相較于之前甚至可以用寥寥無幾來形容,這家酒樓的名聲很響,生意一直屬于爆火的狀态
可現在連個說書先生也沒有了,紀扶清覺得奇怪伸手攔下慌慌張張準備出去的中年男子
“這位大哥向你打聽一下,這家酒樓我前幾日來還是熱熱鬧鬧的,怎麼現在成這樣了?”
這位中年男子先是左右張望一番,接着神秘兮兮地靠近說
“小兄弟有所不知,這家酒樓前幾日莫名其妙死了好幾個住店的客人,他們在死之前都跑出來瘋瘋癫癫地大喊
“别殺我,别殺我,我錯了我錯了”
“衆目睽睽之下像被人擰斷了脖子一樣死掉了,在此之後就很少有人來這住店吃飯了,小兄弟你要是信我就快點走吧,這店邪門得很”
“多謝提醒,但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大哥”
“問吧,快點我還有事”
“這些人全是同一天死的嗎?”
“何止啊,基本上差不了多少時間,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那中年男子便急匆匆地走了
“這樓有古怪”
“留下看看呗!”謝珣倒是一臉無所謂
一路上都在沉默的柏廷開口了:“留下看看吧!自從進了這裡我一直覺得有人在看着我們”
“好,留下看看,小二住店”
站在不遠處的店小二僵硬地轉過來,肢體及其的不協調,不知他現在店裡的人全部都是這樣
傀儡
四人心裡皆是一驚,身為修士都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傀儡,而是以性命為祭,靈魂為線,肉身為傀的靈傀
這種傀的殺性極強,還好控制,隻為傀主所驅使
不能打草驚蛇,紀扶清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付了幾人是的房錢
“歡迎各位客官入住”
大可不必
紀扶清心裡想着,他現在頭皮發麻,拽着裴緒辭就走了上去,還不忘回頭招呼剩下的兩人
屋裡
紀扶清坐在椅子上抱怨:“唉!最近事怎麼怎麼多啊!”
裴緒辭走到他對面坐下:“眼下這酒樓的事不可能不管,忍一忍”
“好吧好吧,聽你的,讓我先歇一會”
“又沒幹什麼,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有點犯懶”
“砰——”樓下突然發出巨響
“怎麼了”
“先去看看”
“唉!我才剛坐下”
話雖這麼說但他顧不得犯懶,起身就走,剛出門就看見一隻燈籠迎面飛來,紀扶清側身躲開了,那燈籠在撞上柱子的瞬間竟化成一團烈火
一陣妖風吹來火滅了,整棟酒樓也換了一番景象,一改之前冷清的樣子現在反而人群湧動,喝彩聲不斷,倒像是之前的酒樓
謝珣,柏廷着急忙慌跑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逝境,常常是人死前影響最深的一件事或場景,一般沒有性命之憂,等他自己演完就沒事了但這個好像有點不一樣,變得有攻擊性了,之前那隻火燈籠就是進來的進來的引子,想必你們也看見了吧”
裴緒辭開口解釋
柏廷點點頭:“是看見了,還好躲開了必然就是一個火人了”
“逝境這玩意隻是在古書上出現過,這邪門事盡讓我們碰上”
謝珣一個人小聲嘀嘀咕咕
“我們先看看這逝境說的是什麼事,好‘對症下藥’,不要引起這裡人們的注意”
話音剛落,一枚形似釘子的武器破風而來,紀扶清躲避及時才堪堪擦着鬓角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