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國王棋局］船内分外的熱鬧。

船艙内有處大型娛樂場所，小吧台邊甚至還有專門的調酒師，音樂和彩燈回蕩在此區域，所有棋子都在這裡彙聚，當然，除了［黑皇後］商常庵。

本來文戌是不打算在宴會呆太久，［黑騎士］也在這裡，對他沒有偏見是假的，畢竟兩次都來找自己麻煩。

正準備悄悄逃走，關夏舞主動過來打招呼。

“［黑國王］陛下，晚上好！”

“晚上好，關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有的，”關夏舞朝一旁招了招手，人群中的程棠微微昂頭，單手端着高腳杯走來，“陛下，你應該對她略有些眼熟，這位是［黑主教］之一。”

程棠對文戌伸出另一隻手。

“久仰［黑國王］大名，為區别于另一個蠢貨［黑主教］，您可以叫我程棠。”

“程小姐你好，我叫文戌，請多指教。”

文戌準備回握那手，可程棠突然把手收回，随後裝作沒看到般插在腰上抿了口杯中酒。

值得懷疑這位［黑主教］是不是也在找他的事。

就連關夏舞也毫不在意文戌的感受，默不作聲放任了程棠的做法。

好在文戌不是自讨沒趣的主，他轉手從走來的服務員的盤裡順走一杯酒一飲而盡。

“文先生長的儒雅睿智，肯定知道很多關于［數字］的事吧？”程棠搖晃高腳杯，斜着眼觀察文戌。

“你高看我了，我不是什麼學士之類的。”文戌皺眉。

程棠意想不到地輕笑了聲。

“大人别謙虛，我隻是想請教一些關于［數字］的問題，畢竟［國王棋局］裡有腦子的人并不多。”

沉思了會兒，文戌答應道：“你說，我盡力表達客觀看法。”

得到回複，程棠一口悶完酒，緩緩吐出：

“數字帶來的能力取決于人自身的什麼因素？”

聽到問題文戌反倒松了口氣。

之前有聽電視上科普過，如果通過自己的理解和深入分析可能會更好理解和更準确些。

“因素有很多，主要看哪個因素占得比重最大。”

“打個比方，有人性格暴躁，但是他願望不強烈，周遭環境對他影響不大，他沒有特别喜歡的人或者物，所以能力會歸結為性格那一類，能力多半會是比較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