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楚僵着身子,轉過頭看着遊揚。
遊揚也以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你是……?”時楚問。
遊揚回應:“打個蛋。”
時楚:!!!
這不是原書作者的名字嗎?
一旁的笛然有些不明所以,“時楚,怎麼了?”
下一秒,時楚才反應過來,“沒事,隻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打什麼蛋,我還打個雞呢,還不趕緊走?”聞舟清拍了拍遊揚的腦袋。
遊揚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怯怯地低下頭。
見狀,時楚便帶着笛然離開了,他知道有聞舟清在身旁,他和遊揚也說不了話,隻能等日後再細聊。
離開之際,遊揚還朝時楚真誠地點了點頭。
回家的路上,時楚一直在細想适才所經曆的事情。
他沒有想到原書作者竟然也和自己一樣穿書了,而且對方對他的系統技能也能免疫了,但他還沒來得及問對方有什麼技能,說不定遊揚的技能比自己還牛逼呢。
想到這,時楚咯咯地笑了起來,看來這個世界也不是很無趣了。
以後得單獨找遊揚聊一聊才行。
半夜,時楚正在打遊戲。
隻是剛打到一半時,手機屏幕上方突然彈出一條消息。
“把今日的工作報告寫一下,今晚發我郵箱,”祁予單說。
時楚:……
休息時間也不放過自己,哪有老闆這麼壓榨員工的!
于是他大聲地謾罵了幾聲祁予單。
此時的祁予單正泡在浴缸裡,他的左手随意地搭在浴缸邊上,右手拿着手機,剛發完消息,他便安靜地後仰着頭躺在浴缸邊緣。
突然,他打了兩聲噴嚏。
是水太涼了?祁予單心想。
片刻,他又把水溫調高了些,才放心繼續躺着。
翌日中午,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時楚擡手擋住了刺眼的日光,他才剛睡醒,因為昨晚他又又熬夜寫工作報告了。
攤上這樣的老闆也不知是不是自己上輩子造的孽。
躺在床上的時楚心想着。
冥思苦想半刻後,時楚才慢悠悠地起床。
一想到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時楚頓時便樂開了花。
他臉上霎時洋溢着幸福的笑臉,他一邊刷着牙一邊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頓時有種悠閑的放松感。
于是一整個下午,時楚不是在打遊戲就是在看劇的路上,嘴還從來沒停過,一直在吃着。
“時楚,我幫你問到了,”笛然突然給時楚發來了一條消息。
昨晚回來的時候,時楚讓笛然幫自己一個忙,那就是找到遊揚的聯系方式。
“這是我找聞總要到的,時楚,你那邊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啊?要是有什麼困難記得跟我說,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笛然擔心地回複。
他沒有直接詢問時楚要遊揚的聯系方系是幹什麼,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會去探究别人的秘密。
“沒什麼事,隻是突然發現遊揚是我的老鄉而已,想和他叙叙舊。”時楚說。
隻不過此老鄉非彼老鄉。
“你沒事就好,”笛然松了一口氣。
傍晚時分,夕陽染紅了天邊,時楚走在熙熙攘攘的馬路上。
他正朝着咖啡館的方向走去,他和遊揚已經約定好了地點。
這咖啡館就在時楚所在的小區旁邊,走過去也才不到五百米。
咖啡館裡,遊揚正靠在窗邊坐着,透過玻璃,他支着腦袋着看外面正在走過來的時楚,他好像在思忖什麼。
剛走進咖啡館裡,時楚一眼就瞧見了窗邊的遊揚,他朝對方招了招手。
“想不到我會在這裡碰見你,”時楚激動的說。
遊揚笑了笑。
“你知道這裡還有其他穿書者嗎?要是還有的話,說不定我們就能在這個世界稱霸了,哈哈哈哈,畢竟我們可都是手握劇本的人啊,”時楚笑道,“對了,你的系統技能是什麼?我還沒見你用過呢。”
時楚的話密得像機關槍一樣,仿佛是兩個失散已久的兄弟終于重逢了一般。
“除了你之外,我也沒見過其他穿書者了,其實我沒有系統,也沒有什麼技能。”遊揚說到後半句的時候,神情有些懊惱。
他一個原書作者穿書了竟然也沒個系統傍身,而且還穿進了一個任勞任怨的小炮灰,這擱誰身上能不被氣死啊。
時楚尴尬的啊了一聲,這結果顯然不在自己的意料範圍之内。
“你現在是在祁予單的手下幹活?”遊揚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