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喻頭後仰着享受,在一道灼熱的穿刺中神經繃緊,暈了過去。
……
再醒來已經是傍晚。
沈言澈不在身邊,但簡陋的床頭櫃上多了一杯水,還有幾粒不知道是什麼藥。
安喻頭腦昏昏沉沉,身體軟綿綿,根本沒有力氣爬起床。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沈言澈才從門外進來了。
“起床了?”沈言澈聲音好像有些疲憊。
“嗯。”
安喻半夢半醒應了一聲。
“吃藥。”沈言澈去摸杯身,覺得水溫有些涼,又重新出去換了杯溫水回來,“你發燒了。”
安喻:“……哦。”他就說,怎麼自己渾身上下不得勁。
沈言澈進進出出的,又給他額頭上換了一條退熱貼——安喻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燒得有多嚴重,據沈言澈說半小時前才給他換的,現在就已經變溫了。
想來是昨天闖入雨中渾身淋濕導緻的,畢竟安喻很久沒有生病發燒過了。
沈言澈好像終于才照顧好,拉了一張凳子坐在床邊,“今天不是周五,不用上班嗎?”
安喻躺在床上眯着眼看他,“老闆娘昨天生産了,老闆開心,給我們放了假。”
“那明天呢?”
“明天周末放假不是理所應當。”安喻輕輕呼出一口氣。
沈言澈又問:“周末有什麼安排嗎?”
安喻奇怪睨他一眼,“沒有,癱家裡。”
随後安喻說餓了。
沈言澈給他點了一份外賣。安喻想轉錢給他,沈言澈卻說不用,再然後房間内陷入了平靜,誰都沒有開口。
沈言澈盯着安喻躺在床上的姿勢和那被情.欲滋潤過的臉頰,還是起了沖動。
換以前,沈言澈從來不會想到和自己的死對頭滾到床上去。但或許是長大了,現在的沈言澈對此并沒有什麼想法,隻是在清醒的時候會突然想起,自己和安喻曾是死對頭。
良久後沈言澈才開口,語氣很生硬:“等你病好,繼續和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