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個癖好!還沒成親就弄些通房出來,這不是面子,這是叫我以後的妻子難堪!”謝言之站起身來,絲毫不退直視着芳華縣主的眼:“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既然沒有成親和定親的打算,那身邊就更不會留下這些亂七八糟的人!”
丢下話,謝言之擡步就走。
芳華縣主臉色一沉,大聲喝他。
“你給我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謝言之當沒聽見,大力拉開房門便踏步出去!
芳華縣主見此,更是氣得不行,轉身就給了青桐碧芯兩巴掌。
“沒用的東西!這麼大個人杵在這裡也不知道表現表現像個木頭一樣的做什麼!”
青桐碧芯被吓得急忙跪下,半邊臉都腫了也不敢哭,隻跪趴在地上連連認錯。
芳華縣主狠狠閉眼,用力地吸了幾口氣。
她像壓下心裡的怒吼,可看着門外兒子遠去的身影,芳華縣主還是沒有壓住怒意。
“周嬷嬷,既然她們如此不中用,那也不必留着,帶下去做花肥吧。”
……
萬古寺後山,謝言之疾步走在這裡,他臉色陰沉眉頭緊皺,回想起芳華縣主之前的強勢,隻覺得呼吸不暢胸口發緊。
他搞不懂芳華縣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鄭渾,你娘一直都是這樣強勢的嗎?”謝言之忽地摸向手腕上的蓮花珠子。
鄭渾的本相若隐若現,但看起來似乎有些虛弱。
“你怎麼了?之前我那麼叫你你都沒有反應,怎麼現在一出來就一副快死的樣子?”
【不知道……】鄭渾搖搖頭:【剛才在屋裡,我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制住了我,我出不來】
“怎麼會這樣?”
鄭渾也不明白。
明明換了這無憂樹雕刻出來的蓮花墜後,他在裡面待着一直都很舒服,仿佛是在家裡一般。
可就是在剛才,他感覺他受到了壓制,他沒辦法出現顯相。
鄭渾着實不解為什麼會這樣。
突然的,鄭渾臉色驟變,突然兩手抱住腦袋叫喊起來。
謝言之被吓住了。
“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好痛……好痛!有人在打我!有人打我我好痛……好痛……】
“鄭渾!鄭渾!啊……!”
謝言之隻顧着鄭渾沒注意腳下。
他一腳踩空,順着堆滿積雪的雪坡就這麼滾了下去。
那瞬間一道人影猛地沖了出來,抓着他的手臂,跟着他一起朝下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