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到底是什麼集團。
姜溪昭隻能想盡辦法拖延時間,旁邊的殒蜚突然開口:“我找到了有用的傳承。”
殒蜚琢磨不透面前的事情,為了保證姜溪昭活下來,它會把能做的都做了。
“我在我的傳承裡搜到了用得上的傳承,外界相傳迷霧地宮世界是已經得道飛升的大能修士制造的,實則并非如此,有天材地寶掉落在這裡,曆經長時間的凝聚天地靈氣,形成的一方小世界。”
“于天地之間獨立存在,小世界有着獨一套的法則,而他們傳聞的大能修士偶然闖了進來,設置了這些。”
“傀儡木頭人便是那位大能留下的,想要破解很簡單,再按一次最初我按的那位傀儡木頭人頭頂的珍珠,就能破解。”
姜溪昭望着面前紮堆的傀儡木頭人,每一個長得一摸一樣,開口問道:“你認真的嗎?”
殒蜚眨巴眨巴眼睛,無比肯定:“你别不相信我呀,我說的都是真的!”
“那你去。”姜溪昭調整了粉碎機的位置,意有所指,“誰弄的誰去。”
殒蜚沒反駁,“我去就我去。”
殒蜚去的時候信心滿滿,回來的時候垂頭喪氣。
神通無法施展,強行用隻能見到一片漆黑的場景,估計是那位大能刻意下了某種密法在傀儡木頭人身上。
不是神通能力弱,而是殒蜚年紀小,修為淺,才會被屏蔽。
它的修為随着年齡的增長而漸漸增長。
“我……”殒蜚沒轍了,分不出傀儡木頭人的區别,無精打采地低着腦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姜溪昭安慰道:“算了,你不是故意的。”
事情已經發生,計較那些毫無意義。
與其計較過錯,如想辦法彌補。
姜溪昭就地而坐,拿出了圍棋,不急不慢地攤開,恢複了她和傀儡木頭人最後下那沒下完的盤棋。
她撚着白棋和黑棋,自顧自地一個人下棋,下得不亦樂乎。
“不對!”
那堆傀儡木頭人沖出來一個傀儡木頭人,奪過姜溪昭指尖夾着的黑棋,抛在了右上方,怒氣沖沖道:“你會不會下圍棋?要是我的話就會把它下在這裡,。”
姜溪昭慢悠悠道:“确實不會下,你會不就夠了?”
意識到自己漏餡的了傀儡木頭人往後退,想退回隊伍裡,殒蜚那肯這麼容易放它跑。
殒蜚晃了晃尾巴,絆倒傀儡木頭人的腳,它一連摔了好幾個跟鬥,疼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全然忘記它是個木頭人,縱使哭得再大聲,一滴眼淚也沒有掉下。
使得傀儡木頭人更痛苦了,十分痛恨這個事實,“你們一人一獸欺負我這個小孩有意思嗎?”
姜溪昭眉頭微微皺起,不解問道:“小孩?你竟然是小孩。”
“就是,别裝了,”殒蜚附和道,“傀儡哪分年齡的,何況你還是木頭人,編理由也編個像點的。”
看着她們倆沒一個相信的,傀儡木頭人哭得撕心裂肺,一抽一抽地怒罵姜溪昭和殒蜚,“你們兩個王八蛋!都不相信我,不跟你們多說了,等着吧。”
說着就要跑回隊伍裡,姜溪昭眼疾手快,按下了它額頭上的珍珠。
傀儡木頭人隊伍瞬間停滞了前進的動作,一動不動,定格在空氣裡,宛如一尊尊雕塑。
被按珍珠的傀儡木頭人氣急敗壞,“誰允許你動我的傀儡軍團的?”
“傀儡軍團?”姜溪昭挑眉,語氣帶有絲玩味,“那些傀儡木頭人都是你弄出來的?”
“當然。”傀儡木頭人洋洋得意,特意推出一個傀儡展示給姜溪昭看,“除了我之外,天底下還有誰能鍛造這麼完美無缺的木頭人?”
說着它将那個傀儡木頭人從頭到腳誇贊了遍,“不是我吹,天底下就沒有我做不出來的東西。”
姜溪昭撐着下巴,若有所思,“你那麼有本事,怎麼玩圍棋把把輸?”
“人無完人。”傀儡木頭人沒受打擊,反問姜溪昭,“你從哪裡得知我頭上珍珠的作用?”
姜溪昭賣了個關子,“不告訴你。”
“那些人什麼時候會醒來?”
傀儡木頭人不爽:“我憑什麼告訴你?”
姜溪昭動了動嘴唇,未等她發出聲音,不遠處躺着的人手指微微晃了下,緊接着痛哭地呻吟着什麼,說話斷斷續續。
聲音太小,姜溪昭聽不清,她也管不上其它,胳膊帶過殒蜚,抱入懷裡,二話不說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