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高妤婷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自己的決定或許有些殘忍,但在這後宮之中,她必須要權衡利弊,以大局為重。然而,她也隐隐擔心,這樣的處理方式是否真的能平息這場風波……
就在高妤婷為這件事煩惱不已的時候,後宮中又傳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一位妃子竟然被發現與宮外的男子有書信往來,此事一經傳出,瞬間在宮中掀起了軒然大波。高妤婷得知後,臉色驟變,她知道,這一次,她面臨的将是一場更大的危機……
高妤婷強壓下内心的震驚與憤怒,她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一旦處理不當,不僅會影響皇家的聲譽,還可能引發朝堂上的動蕩。她立刻召集了心腹宮女和太監,吩咐他們封鎖消息,嚴禁任何人将此事洩露出去,随後便帶着人匆匆趕往那位妃子的寝宮。
到了寝宮,高妤婷看到那位妃子正坐在榻上,眼神慌亂,臉色蒼白如紙。見皇後突然到來,她吓得立刻起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顫抖地說道:“皇後娘娘,臣妾冤枉啊!”
高妤婷冷冷地看着她,眼中透露出一股威嚴的氣勢:“冤枉?證據确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書信都在本宮手中,你與宮外男子私通書信,這可是犯了宮規大忌,你可知罪?”說着,高妤婷将一疊書信扔在了她的面前。
那妃子看着地上的書信,淚水奪眶而出,她拼命地磕頭,哭喊道:“娘娘,這其中一定有誤會。臣妾與那男子隻是舊相識,他家中遭遇變故,實在走投無路,才寫信向臣妾求助。臣妾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才回了幾封信,想幫他渡過難關,并無其他非分之想啊!”
高妤婷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疑惑。她拿起一封信,仔細地看了起來。信中的内容确實如那妃子所說,隻是一些關于生活瑣事的交流和求助,并沒有發現什麼出格的言辭。但即便如此,妃子與宮外男子私下通信,這也是違反宮規的行為,絕對不能姑息。
“即便如你所說,你與他并無私情,但你身為後宮嫔妃,私自與宮外男子通信,這也是大錯特錯。你讓本宮如何向皇上交代,如何向皇室交代?”高妤婷的語氣依舊嚴厲。
那妃子滿臉絕望,哭着說道:“娘娘,臣妾知錯了,求您看在臣妾初犯的份上,饒了臣妾這一次吧。臣妾以後再也不敢了。”
高妤婷沉思片刻,心中權衡着利弊。她知道,如果按照宮規嚴懲這位妃子,雖然能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但也可能會引起其他妃子的恐慌和不滿,不利于後宮的穩定。而且,此事一旦鬧大,傳到皇帝耳中,皇帝也會顔面無光。
“起來吧。”高妤婷歎了口氣,說道,“本宮暫且相信你這一次。但你必須要接受懲罰,以儆效尤。從今日起,你禁足三個月,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期間,不得踏出寝宮半步。”
那妃子聽了,如獲大赦,連忙磕頭謝恩:“多謝娘娘開恩,臣妾一定好好反省。”
處理完此事後,高妤婷回到了自己的寝宮。她坐在榻上,揉了揉太陽穴,心中感到無比疲憊。這後宮之中,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各種事端讓她應接不暇。她深知,要想維護好後宮的安甯,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然而,高妤婷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擺在了她的面前。皇貴妃溫瑜庭的身體突然出現了異樣,她的肚子疼痛難忍,太醫們都束手無策。高妤婷得知後,心急如焚,立刻趕往溫瑜庭的寝宮……
高妤婷心急如焚地趕到溫瑜庭的寝宮時,殿内彌漫着一股壓抑的氣息。宮女太監們神色慌張,進進出出地忙碌着,太醫們則圍在床邊,眉頭緊鎖,滿臉凝重。溫瑜庭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滾落,雙手緊緊地捂着肚子,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太醫,皇貴妃的情況到底如何?她腹中的孩子可還好?”高妤婷快步走到床邊,焦急地問道。
為首的太醫連忙跪地,聲音帶着一絲顫抖:“啟禀皇後娘娘,皇貴妃這是動了胎氣,情況十分危急。微臣們已經竭盡全力施針用藥,暫時穩住了皇貴妃的病情,孩子……孩子總算是保住了,但皇貴妃的身體還十分虛弱,需要精心調養,否則仍有危險。”
高妤婷長舒了一口氣,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她走到床邊,輕輕握住溫瑜庭的手,溫瑜庭的手冰涼冰涼的,沒有一絲溫度。高妤婷心疼地說道:“瑜庭,你可算是挺過來了,可把本宮給吓壞了。你一定要好好養着,有什麼需要盡管跟本宮說。”
溫瑜庭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高妤婷,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的淚光,她虛弱地說道:“謝……謝娘娘關心,臣妾給娘娘添麻煩了。”
高妤婷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說什麼傻話,你如今懷着龍嗣,是皇室的大功臣,照顧好你是本宮的責任。”
這時,一名宮女端着一碗湯藥走了進來。高妤婷接過湯藥,親自坐在床邊,一勺一勺地喂溫瑜庭喝下。喝完藥後,溫瑜庭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高妤婷放下藥碗,對身旁的宮女們說道:“你們都給本宮聽好了,從現在起,一定要好好照顧皇貴妃,一刻都不能松懈。若是皇貴妃有半點閃失,本宮拿你們是問。”宮女們紛紛跪地,齊聲應道:“奴婢們遵旨。”
高妤婷又在溫瑜庭的寝宮守了一會兒,直到确認她的情況穩定下來,才起身離開。走出寝宮,高妤婷的眉頭又緊緊地皺了起來。她心中暗自思忖,溫瑜庭向來小心謹慎,怎麼會突然動了胎氣?此事背後,莫不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高妤婷決定徹查此事,她叫來自己的心腹宮女,吩咐道:“你去暗中調查一下,皇貴妃動胎氣之前,都發生了什麼事情,有沒有人接近過她,或者給她送過什麼東西。記住,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打草驚蛇。”心腹宮女領命而去。
幾天後,心腹宮女前來複命,她神色凝重地說道:“娘娘,奴婢已經查清楚了。皇貴妃動胎氣的前一天,鐘曦月曾去過她的寝宮,還送了一盒點心。奴婢懷疑,問題可能就出在那盒點心上面。”
高妤婷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她咬了咬牙,說道:“又是鐘曦月!她屢次在後宮惹是生非,如今竟然敢對皇貴妃腹中的龍嗣下手,真是膽大包天!”
高妤婷立刻下令,将鐘曦月帶到自己面前。鐘曦月被帶到時,滿臉的驚慌失措,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娘娘,您找臣妾所為何事?”
高妤婷冷冷地看着她,質問道:“鐘曦月,你可知罪?皇貴妃動了胎氣,險些失去腹中的孩子,此事與你送的那盒點心可有幹系?”
鐘曦月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拼命地搖頭,哭着說道:“娘娘,冤枉啊!臣妾送的點心都是從禦膳房拿的,絕無任何問題。臣妾對皇貴妃一向敬重,怎麼會做出傷害她和孩子的事情呢?”
高妤婷冷哼一聲:“哼,你平日裡口無遮攔,行事莽撞,本宮早就對你有所不滿。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以為本宮會輕易相信你的話嗎?來人,把她給本宮押下去,關進冷宮,好好審問!”
鐘曦月見狀,吓得癱倒在地,她不停地磕頭求饒:“娘娘,臣妾真的冤枉啊!求您明察,不要冤枉了臣妾……”但高妤婷心意已決,根本不聽她的辯解。
就在鐘曦月被押走的時候,突然,一名太監匆匆跑了進來,神色慌張地說道:“啟禀皇後娘娘,不好了,太子那邊又出狀況了……
高妤婷聽聞太監的禀報,心猛地一沉,顧不上還在地上哭喊求饒的鐘曦月,立刻帶着衆人匆匆趕向太子府。踏入太子府,府内一片混亂,下人們神色慌張地奔走忙碌,空氣中彌漫着一股緊張壓抑的氣息。
高妤婷徑直走進太子的書房,隻見太子司馬睿齊一臉怒容地站在房間中央,地上散落着許多信件和文書,一旁的桌子上還擺放着一些疑似通敵叛國的證據。太子妃正站在一旁,焦急地哭泣着,見皇後到來,連忙行禮:“母後,您可算來了,太子他……他被人陷害了!”
高妤婷走到那些證據前,仔細查看起來。隻見信件上的内容皆是與敵國暗中往來的密信,言辭鑿鑿,似乎鐵證如山。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轉頭看向太子,語氣嚴肅地問道:“睿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東西為何會出現在你的書房?”
太子司馬睿齊單膝跪地,一臉悲憤地說道:“母後,兒臣冤枉啊!這些都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兒臣對父皇和皇室忠心耿耿,怎會做出通敵叛國之事!”
高妤婷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太子向來品行端正,對皇室一片赤誠,斷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但眼前的證據擺在這,若不盡快查明真相,太子的處境将十分危險。
“起來吧,本宮相信你。”高妤婷扶起太子,目光堅定地說道,“當務之急是要盡快找出幕後黑手,還你清白。你仔細想想,最近可有得罪過什麼人,或者有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之處?”
太子皺着眉頭,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母後,兒臣想起來了。前幾日,兒臣在朝堂上與丞相之子李源發生了争執,他當時揚言要讓兒臣好看。會不會是他……”
高妤婷微微點頭,心中有了幾分猜測。丞相李源在朝中勢力龐大,一直觊觎着更高的權力,說不定真的會為了扳倒太子而不擇手段。
“此事定與李源脫不了幹系。”高妤婷冷冷地說道,“本宮這就去面見皇上,将此事禀明。你先不要輕舉妄動,待本宮查明真相,還你一個公道。”
高妤婷離開太子府後,馬不停蹄地趕往皇帝的寝宮。見到皇帝司馬徽南後,她将太子被陷害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皇帝聽後,龍顔大怒,拍案而起:“豈有此理!竟然有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陷害太子,簡直是無法無天!”
司馬徽南立刻下令,讓大理寺卿徹查此事,務必揪出幕後黑手。大理寺卿領命後,不敢有絲毫懈怠,迅速展開了調查。經過幾天幾夜的明察暗訪,終于找到了關鍵證據,證明這些所謂的通敵叛國證據都是李源命人僞造的。
真相大白後,皇帝勃然大怒,下令将李源及其黨羽全部打入大牢,等候發落。太子司馬睿齊的冤屈得以昭雪,他對高妤婷感激涕零:“母後,多虧了您為兒臣主持公道,否則兒臣這次恐怕在劫難逃。”
高妤婷微笑着說道:“你是本宮的兒子,本宮自然會護你周全。隻是這後宮和朝堂之中,暗流湧動,危機四伏,你以後行事一定要更加小心謹慎。”
太子重重地點了點頭:“兒臣記住了,多謝母後教誨。”
然而,高妤婷心裡清楚,這隻是一場暫時的勝利,這場風波過後,必定還會有新的陰謀和挑戰接踵而至……就在這時,她接到消息,皇太妃突然病倒了,病情十分嚴重,高妤婷來不及多想,又匆匆趕去探望皇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