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快一步找到了秋羽墨,否則他就要受欺負了。
秋羽墨被割了舌頭,還被他弄瞎了眼睛,要是遇到居心叵測的敵人一定會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真是太可怕了。
講真的,其實你茗竹辭才是害他最深的人啊喂,也就是秋羽墨大大滴戀愛腦沒和你計較,要不然拉賬單明顯就是你比較折磨人。
“羽墨你沒受傷吧?呃,你怎麼又能看見了……不對,好像也能正常說話了,舌頭長好了嗎?”茗竹辭慌張地伸手想要捏住秋羽墨的舌頭,被那雙無奈又縱容的藍紫色眼睛盯着,竟生出了幾分被識破心思的窘迫:“我……不是這個意思,看見你還能好起來我很開心。。”
秋羽墨任其擺弄着,被折磨了這麼久他倒也并非毫無怨言,隻是在茗竹辭前也生不出什麼滔天恨意,說到底他們之間也隻是立場不同罷了。
為了護住他這條命茗竹辭也付出了很多,雖然他并不想要被往昔摯友當做家養寵物那樣護着,但也隐隐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不用緊張,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秋羽墨伸出舌頭示意茗竹辭看過來,依舊是被利器割開後的蛇信狀,隻不過中間被蛛絲狀的細線虛虛地縫合了起來,看上去有些怪異:“至于為什麼我現在看上去狀态還不錯,大概還是那個自稱創世神的東西搞的鬼吧。”
秋羽墨垂下眼眸,掩住了眼底帶些遺憾的情緒:“如果回去的話,估計我又是一個又瞎又啞的階下囚了。”
“我會治好你的,不過要等……等故事到了真正的尾聲。”
“看來是打擾諸位雅興了。”比茗竹辭慢了一步的龍傲天主角頂着一張睡眼惺忪的少年臉,手握一把閃着銀光的長刀破開了另一道時空裂縫,隐約間可以看得到縫隙中朦胧的異世景色。
謝亦臉上沾着點幹掉的血迹,也不知道是被誰留下的痕迹。
“找到你可不容易,不過看起來你也沒占到什麼便宜。”謝亦随手一翻收回了長刀,懶懶地向前走了幾步就要往前栽去,随後毫不意外地被李覆舟抱了個滿懷:“真是累死了,你得補償我。”
李覆舟心情愉悅地抱着命中注定的敵人,頗有些“你看我老婆來找我了”的驕傲之意泛在臉上,他就知道謝亦一定會來找他的。
門上落着鎖,他依舊被規則限制在這間房間裡出不去。
規則:世界那麼大,總有人來接你。
李覆舟用餘光瞥了眼夜喚春的神情,被壓制了許久的嚣張勁差點沒控制住,一陰一陽兩隻眼睛透出了幸災樂禍的意思。
秋羽墨雖然沒有憐憫别人的習慣,但是看着夜喚春茫然的眼神還是有了些感同身受的心酸,茗竹辭當年被他抛下時也是這種眼神。轉頭與茗竹辭對視一眼,顯然他們想到了同一件往事。
三雙眼睛盯着他,夜喚春有些無助地抿了抿唇,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成為了全場最格格不入的那個,可是的确……沒人回來找他。
從身體蔓延出的幽綠藤蔓死死地勒住了夜喚春的手臂,絲絲縷縷的窒息感滲透了每一處感官,他有一次感受到了死亡将近的絕望感。
不,這或許比死還要絕望得多,他永遠都逃不出去這間狹小的屋子了。
“怎麼不想想我呢。”晨念冬似乎是憑空出現在這裡的,沒有絲毫的征兆便站在了夜喚春的身邊,得體又溫和地吐出了一句長滿刺兒的話:“雖然你貪生怕死又殘暴冷酷,為了活命不擇手段可以賣掉至親好友,但是……”
“我還是願意來接你啊,我們之間的賬還沒算清呢,你才死了又沒有上一世記憶,讓我再多殺你幾次解解氣,我相信你不會在意的。”
晨念冬笑得純良無害,輕輕撫摸着夜喚春右臉上的燒傷,毫不留情地點評道:“真醜。”
夜喚春知道,晨念冬現在是他活着出去的唯一依仗了,便低下頭讷讷地回應道:“是很醜,抱歉,髒了你眼。”
晨念冬拽住夜喚春手腕上的藤蔓向門口走去,從始至終都沒看過屋内的其他幾個人。
茗竹辭×秋羽墨(辭墨) 純粹的摯友情最終走向對立面的愛恨交織
李覆舟×謝亦(舟亦) 表面水火不容的宿敵實則纏綿悱恻的情人
晨念冬×夜喚春(冬春) 主角在一次次循環中必定要殺死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