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易初願意聽,柳漾滔滔不絕的說了一連串,“她人品就有問題,普通家庭還裝富家女,虛榮,對父母态度差,這點可是很多人都看到了啊,她還有偷了我手機的嫌疑,你也不能否認那天隻有她回來過宿舍吧?她裝的很純,但實際上就喜歡讓很多男的圍着她轉,她就享受被人追的滋味,還讓追求者替她報複我霸淩我。”
易初從床上跳了下來,随着柳漾的一字一句,她的怒氣從心口往上蒸騰,如果怒火能有實質,她怕是渾身被火裹着了。
易初神情冷淡的看着柳漾,“其實對着你這樣的人我不是很想浪費口舌,但我還是想正式的幫顧年澄清一下。”
“她家有錢,她不虛榮,人品也沒問題,上次來的不是她父母,态度差也是那倆人活該,基于以上,她不可能偷你手機,最後……”
頓了頓,易初一把拽住柳漾的領子将人扯到身前,“她很厭煩那些圍着她轉的男的,你不要通過癔想假如自己是她會有什麼樣的姿态來給顧年扣莫須有的罪名,如果再讓我從誰口中聽到你所羅列的那些所謂的顧年的問題,我通通認定這是你散布的,我會找你麻煩的。”
柳漾的嘴唇哆嗦了下,“我、我是好心提醒你,你、你怎麼還好賴不分?”
張蕊走過來拉住柳漾一條胳膊,“這可是在宿舍!宿管阿姨離這兒沒多遠!你還要動手不成啊?!”
易初眯了眯眼,拎着柳漾的領子往下一扽,柳漾彎下腰來,易初提起膝蓋,重重頂在柳漾腹部,柳漾臉色瞬間煞白,疼的都出不了聲,倒在地上,蜷縮成個蝦米。
張蕊張嘴就想大喊,易初掃了她一眼,“你要是也想在地上躺會兒,你就叫。”
張蕊閉上了嘴。
顧年回來的時候,易初已經把東西都打包好了。
柳漾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張蕊看到她,目光跟被燙到似的立刻收了回去。
顧年疑惑的看向易初。
易初揉了把她腦袋,“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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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時候,顧年一直跟易初膩在一塊兒,易初打遊戲的時候她在邊上寫題,易初去溜.冰場兼職的時候,她也跟去玩兒,玩兒累了就小房間一趟。
跟易初在一塊的時候好像做什麼都挺有意思的。
顧年坐在凳子上,把溜.冰鞋換了下來,易初餓了,想吃宵夜,但她走不開,于是顧年打算去步行街轉轉看還有什麼吃的。
把鞋放到櫃台,易初将她放在自己這兒的手機遞給她,“别走太遠,就附近看看,有什麼買什麼。”
顧年問,“為什麼不能走太遠啊?這兒治安差嗎?”
易初說,“周末有很多紮堆兒聚餐喝酒唱K的……你知道的,有些人喝點酒兒就能覺得自己是鶴城老大。”
顧年點了點頭。
易初在櫃台抽屜裡摸出一個帽子,擡手扣在顧年頭上,“去吧。”
畢竟是市中心,已經快十二點了,還燈火通明的,隻是步行街上的人明顯少了很多。
顧年買了一堆東西提着往回走,手裡拿着手機給易初叨叨她都買了些什麼,突然,一個人站在了她面前。
顧年一邊心想自己不會這麼寸吧,一邊擡起頭,卻看到了一個熟面孔。
顧年問,“楊竟成?你怎麼會在這兒?”
楊竟成笑了笑,“我在附近的KTV和朋友一塊兒唱歌,他們嚷着餓了,我出來買點吃的。”
“哦,”顧年說,“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