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洛妮娅感受着雷獅的手掠過自己的發絲,溫熱的手把花别到她冰涼的耳朵的上面,她的腦海裡突兀地響起了銀爵對她說的話:
“我需要你殺死雷獅,否則溫爾雅的養父母的死活我不能保證。”他不能保證,最壞的結果是他将殺死溫爾雅的養父母。塞洛妮娅和溫爾雅都不敢賭那個可能性,那要如何才能把雷獅的痛苦減小到最輕,塞洛妮娅看着緊張地沒有的雷獅。他是第一次對人表白。
塞洛妮娅狠下心來,他的初戀不應該是她這樣妄圖殺死他的數據。于是她咄咄逼人對着雷獅問:“雷獅,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把我當作地下情人,那現在的你又把我當成了什麼?”
在以前雷獅曾經把她當作了一個玩具,雖然現在不一樣,但是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現在到底有哪裡是不一樣的。雷獅第一次懷疑起了自己,他覺得自己為塞洛妮娅培育了一片花海,為她的這一次生日準備了近乎一年。他想,如果在溫爾雅心裡那不算愛,自己就證明給她看自己的愛。但是他對塞洛妮娅之前的種種态度,又不允許他強勢地覺得那就是愛,他沉默了。
塞洛妮娅見縫插針,那話好像個幹傳銷的:“你看雷獅,你也不知道。”“或許……你說得對。但是收下這片花海吧,隻要是皇室送出去的禮物貫沒有收回的道理。”即使聽見了溫爾雅仿若拒絕的話,雷獅也沒有丢下自己皇子的架子。
溫爾雅答應了他,在内心說着抱歉:剛剛雷獅給自己别花的時候,她其實動心了。長痛不如短痛,非常抱歉欺騙了你我愛的人。
兩個人走回了馬車附近,在即将登上馬車時,即使知道塞洛妮娅拒絕了他,雷獅仍然對她伸出了手:“上來吧。”塞洛妮娅下意識搖了搖頭,即使她腳底闆仍然疼着,她也拒絕了雷獅的提議。
“不用,謝謝三皇子殿下的好意。”雷獅對她皺眉,他骨子裡的血統告訴他:他不能讓一個腳底闆破皮的女士獨自上車。可他嘴裡對着剛剛拒絕自己的人,說不出一句關心的話來,就幹脆對着塞洛妮娅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