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問,就知道問,你屁話怎麼這麼多!”
金韻芝口幹舌燥,他用力摳着手,他這會感覺熱得要死,他的皮膚摸着都燙手,他忍不住兇格桑。
格桑不說話了。
便利店靜了好一會,金韻芝還是不滿意,他覺得周圍太安靜了更讓人煩躁了。他幽幽開口:
“巢是你。”
“像你這樣的普通人就隻能成為它們的巢,和它們交|配,最後說不定還要生一群小怪物。”
“滿意了嗎?”
金韻芝被身上不尋常的躁熱激得快要失去理智,他知道是自己在亂發脾氣,但還是對着格桑發洩自己的不痛快。他擡起頭,看見格桑呆愣的表情,他才感覺到快意,連身上也松快了些。
格桑确實是被吓住了,好一會他才消化了金韻芝說的話,他自動忽略了金韻芝拿自己類比的話,隻是想到普通人還要受這種折磨,他的汗毛就開始聳立了。
異能者異能者,憑什麼好事都讓異能者占了,普通人就這麼賤啊。
格桑咬咬牙,不就是個異能者嗎,這異能者他還就非當不可了。
覺醒異能的方法他全要試一試,什麼巢,見鬼去吧。
格桑想起自己淘到的那本手劄,他坐正了身子發問:
“那,那何煦為什麼說隻有兩個巢?我和悅悅還有徐行,我們三個都是普通人呀。”
“徐行不是。”
徐行不是普通人,他鄰居有異能了?
格桑又重複了一遍:“徐行有異能了。”
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想起那本手劄的内容,還有些臉熱。
難道采陰補陽真的行得通?
“你臉紅什麼?”金韻芝站了起來,他朝着格桑走了一步,眼睛一直盯着格桑。現在,格桑在他眼裡是一盤可口的菜,他不自覺用抓捕獵物的方式對待格桑,他的腳步和動作都放輕了。
格桑臉紅了,這時候臉上的肉應該摸着更軟了,咬一口的話,口感估計不錯。
金韻芝想着,眼神都發直了,他又靠近了一步。
“金韻芝,你”
金韻芝的表情很怪,格桑也站起來了,他警惕地後退一步,背都快貼到牆上了。
格桑後退的動作對金韻芝來說是獵物逃跑的信号,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金韻芝一把按倒在地。
“不許動。”
金韻芝的頭發又開始蠢蠢欲動,發絲自動纏上格桑的手腕、腳腕,金韻芝甚至不用動手就制服了面前無效掙紮的獵物。
“你真的發|情了嗎?喂,金韻芝你是人,你控制一下你自己啊!”
格桑全身上下隻有嘴能動了,他的手腕被迫疊在一起,腳腕卻被蠻力拉開,這個姿勢太糟糕了,他急得語速飛快,企圖喚回金韻芝的理智。
金韻芝表情有些掙紮,他的動作頓了頓,眼神卻被格桑張合的嘴唇吸引了。
這說的什麼,看起來很好吃啊。
“草,滾啊!”
格桑的下巴被金韻芝強制着擡起來,金韻芝的嘴唇快速貼上來了,金韻芝眨眨眼,對微濕又柔軟的觸感非常滿意,但他也是頭一回幹這事,隻知道貼上去蹭蹭,唇與唇接觸的瞬間,他感覺自己渾身過電一般,非常,爽。
金韻芝長得好看嘴又甜,追他的男男女女想來不少,但他一個也沒看上,一心想着許願。長這麼大他甚至連黃片都沒看過,親人的表情也很鄭重,看起來格外得純,倒不像是強迫人的那個。
格桑被金韻芝親了好多下,他腦袋空白了,動作僵硬不已。
這算什麼,他和金韻芝相互讨厭了這麼多年,現在金韻芝居然在親他,格桑做夢也想不到他倆會有這一天。
等金韻芝清醒過來,他一定會被自己吓死的。
金韻芝沒有閉眼,他正專注地觀察着格桑的表情,格桑内心複雜極了,他在金韻芝又貼上來的瞬間用力咬了金韻芝一口。
“嘶——”
金韻芝眼神稍稍清醒,他停下了動作,但心裡那把火越燒越旺。
[你要是不行就換我來。]
寄生蟲又在煽風點火。
金韻芝被氣得露出個扭曲的笑。
[你他媽才不行,我行,我非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