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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chapter of the p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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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之間,宇智波帶土唰地一下張開了眼睛,以往他還會在床上賴一會,但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他憑借着一股興奮勁,完成了早起的壯舉。

跳下床,蹬上鞋,打開門,踩着木質樓梯,兩條小短腿登登登爬上三樓。他先是抓着三樓的門把手晃了兩下,把手咔吱咔吱響,就是倔着不給他開門。接着又扒着門縫往裡面看,勉強看到挂在門口的佩刀和一個貓臉面具。

“哇唔!”小帶土看見面具的時候兩眼發光,因為這個佐助平時從來不給他碰。而作為一個熊孩子,越是不讓碰的東西,越是好奇,越是想拿着它作鬧一番。

他蹑手蹑腳地下了樓,看到在後廚準備早餐的篠子奶奶。

本來這家小店是不買早餐的。買早餐就意味着每天要提早起來做準備,天沒亮就開始忙乎是日常。而有自己和丈夫的退休金,和兒子隔三差五送來的孝敬,篠子奶奶是不願意起個大早的。而現在,家裡多了一個小孩,雖然三樓倉庫租出去了,但也是便宜租的,總的算來,支出增加,收入減少。考慮到明年帶土就要上學了,手裡能周轉的資金當然是越多越好。

“奶奶。”帶土伸出兩隻小手,笑得像個要糖吃的小孩,“鑰匙借我用一下。”

篠子奶奶一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接着她就露出了同款表情。

内心世界的小篠子留下了幾顆回憶的淚水。啊!這就是青春~想當年,她就是這樣和家裡的兄弟姐妹搞好關系的。

“拿去吧,小心别被丢出門。”

小帶土拿着鑰匙鬼鬼祟祟地上了樓,開了門,伸手一撈,把貓咪面具扣在自己臉上,特别陶醉地做了幾個貓咪的動作。然後探頭探腦地看着卧室裡面還在睡覺的人。

小帶土稍加思索,然後猛地打開門,助跑、起跳,精準度撲在佐助身上。

“嗷嗚!天降正義!”

佐助猝不及防被砸了個滿懷。

“O—BI—TO—!”佐助咬牙切齒地叫出他的名字。他把面具拿下來丢回原位,抓着被子的一邊就開始團帶土,直到把帶土像卷煎餅一樣包在被子裡。接着在床上翻滾270度,背靠在煎餅卷上。現在小帶土被夾在佐助和牆之間,身上裹着被子,毫無作妖的可能。

“放開我!”帶土像毛毛蟲一樣掙紮了幾下。

佐助一隻手按在耳朵上,“閉嘴睡覺。”

“我不睡,我要出去玩,我要去夏日祭。”

“還早呢!哪有大早上去夏日祭的。”

接着無論帶土說什麼,佐助都不理他,等他掙紮累了,就裹在被子裡面睡回籠覺。

篠子奶奶忙完了,上來叫孩子們起床吃飯時,就看到了這樣一副景象——帶土裹在被子裡睡回籠覺,佐助抱着一個帶土餡的大煎餅賴床。

要不要把他們叫起來呢?總之,先拍張照吧。

“把手張開,要系腰帶了。好了,真好看,快去給佐助看看,記得要說謝謝哦。”篠子奶奶拍了拍小帶土。

“哥!”帶土穿着佐助送的浴衣,在他面前轉了個圈。那浴衣以淺藍為底色,上面有白色的飛鳥圖案,背後是一個刺繡的紅白團扇。原來的浴衣沒有後面的刺繡,是佐助額外加了一筆手工費請人刺上去的。

别問,問就是沒忍住。宇智波就是對團扇家徽有着謎一樣的執着,别管他是分家了還是叛村了,是間諜還是幕後大boss,衣服上一定要有點團扇元素。如果實在不能露出來,那就穿在裡面,大不了印在内衣上,總不會有人閑着沒事靠偷内衣來扒人馬甲……吧?

佐助看了看帶土的扮相,贊同地點了點頭,雖然這個贊同大半來自于背後的刺繡。

“哥,你也穿。”帶土的大眼睛撲閃撲閃。

佐助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說:“我以為還能穿去年的就沒買,沒想到那件已經不能穿了。”

這當然是騙人的,是佐助減少不必要開支的借口。浴衣這種東西,買了也就穿那麼一兩次,實在是沒有必要。

本想和佐助一起穿浴衣、逛夏日祭的帶土臉上露出了遺憾的神奇,下一秒又雨過天晴,“沒關系!我有零花錢,明年夏日祭我來給佐哥買新衣服。拉鈎!”帶土伸出白嫩的小指。

“好,拉鈎,我等着小帶土用他的零花錢給我買新衣服。”

天色稍暗,這時出門剛好可以在慶典上邊逛邊吃。篠子奶奶提前打烊,帶着兩個宇智波一起逛街,不過在半道就被一個老閨蜜叫住,去聊一些夕陽紅的話題。老人家一聊起來就容易聊個沒完,在帶土的央求下,佐助帶着他去逛那些小孩子喜歡的攤位。

佐助跟着帶土東跑西逛。帶土精力旺盛,好奇心又強,哪個攤位都想去瞧上一瞧,最終在一個滿是玩偶的攤位停下來。

玩偶多到堆成了一座小山,後面還放着幾排明顯更加精緻的大玩偶,旁邊的老闆在那吆喝:“十錢三次機會,隻要苦無扔中對應的木牌,就可以來這邊領取一個玩偶!”而那所謂木牌不過拳頭大小,而想要獲得大玩偶,必須要擊中硬币大小的木牌才行。

帶土看着一個大号的貓咪玩偶走不動道,佐助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說:“這個可不好搞,你想試試?”

帶土用力地點了下頭,大聲回答:“要!”

小吊牌都藏在一些比較刁鑽的位置,帶土第一支苦無落空了。

“我記得以前族裡也會舉辦類似的活動,就在冬至那天,在南賀神社那裡。當時也有很多小吃,遊戲,還有讓人眼花缭亂的火遁表演。平時那些不苟言笑的大人們在那天會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被叫上去表演,有才藝的就當衆露一手,沒才藝的也當衆“落”一手。還記得有個長相很兇的老爺爺,被狐朋狗友推上台,結果一張口,調跑出去十萬八千裡。還有一個類似的遊戲,要吹火遁推倒鐵牌才能赢得獎品,那個可難了,我試了好多次都沒成功。最後還是哥……父親幫我拿到了獎品,是一隻綠色的小恐龍。”

這時旁邊走過來一對父子,紮着相似的沖天辮,有着相似的厭世臉。那個小孩看着和帶土差不多的歲數,也拿了三支苦無。前兩支扔得很随意,到了第三支,他動作變得十分娴熟。

再往地上一看,有一道可疑的黑影連接着兩人的影子。破案了,是奈良家的人。

感受到有人窺伺,奈良鹿久尋着目光看到了那個盯着他們耍小花招的宇智波。

奈良鹿久:‘作弊被發現了,麻煩死了!’

第二支苦無被帶土颠來颠去,醞釀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沒打中。

此後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第六支都理所當然地沒打中。

‘準頭真爛……’

怎麼都打不中的帶土又急又氣,嘴巴撅起老高,看向佐助的眼裡隐隐有眼淚打轉,“我再試一次,下次一定能打中。”

‘又菜又愛玩……’

“不行!20錢已經超過玩偶本身的價值了,況且以你的水平,再給你一百次機會都不一定能打中。”說着,佐助指了下奈良鹿丸,“看看人家,和你一般大,準頭卻比你好那麼多。尤其是剛才那一下,和大人也不逞多讓。”

正從老闆那裡接過獎品的奈良鹿丸僵硬了一下。

被佐哥激了一下,帶土更不服氣了,說什麼也要再來一次。大概是被他鬧煩了,佐助說:“最後一次,不行就算了。”

而這一次,帶土感覺如有神助,手一擡,一扔,就命中了目标。

帶土興奮地大叫:“哇!哥,哥,哥,你看到了嗎!我真是太厲害了!”

然後收獲了佐助同情的目光。

‘好遲鈍。’

如願拿到獎品後,帶土拉着佐助前往下一個地點。在與那對奈良父子擦肩而過之時,佐助向他們點頭緻謝。

奈良鹿久&奈良鹿丸:麻煩死了。

“看那裡!撈金魚!我們去玩吧!”帶土拉着佐助跑向撈金魚的攤位。在小帶土轉過頭來跟佐助說話的時候,突然撞到了一個站在撈金魚的水池旁的小孩。

“哎呦!”x2

兩人一起摔倒池子裡,驚得金魚四處逃竄。

佐助定睛一看,金發、碧眼、貓須、橙色小狐狸浴衣,這不是老師家的孩子嗎。他把手伸向鳴人,拉着他站起來,道歉到:“帶土把你撞倒了,我替他說聲對不起。”

小鳴人認出他來,甜甜地應了一句:“謝謝佐助哥哥。”

’尼桑?不太适應啊……‘

小帶土還栽在水池裡一臉目瞪口呆。在别的小孩還在被問“xx和xx同時掉進水裡你先救誰”的年紀裡,宇智波帶土就已經收到了宇智波佐助無情的回答。

“哥。”帶土伸出兩隻手,看向佐助。

“自己起來。”佐助瞟了他一眼,雙手抱胸。

帶土震驚,帶土委屈,帶土兩手撐着自己站起來,惡狠狠地看着鳴人。

“鳴人!别跑那麼快。”後面緊接着走來兩人,一個和鳴人一樣有着金色的頭發和碧藍色的眼睛,另一個有着火紅的頭發和眼睛,但仔細看,鳴人的五官與她更相似。

佐助:“老師,師母。”

穿着藍色帶金色條紋的波風水門和他打了個招呼。

穿着和鳴人紅底相同花紋的玖辛奈蹲下來看着鳴人,“怎麼弄的,身上全是水?”

“摔到池子裡了。我沒事,媽媽。”

看着兒子乖巧的樣子,玖辛奈媽媽埋頭狂吸:“啊!我兒子真可愛。”

鳴人咯咯地笑,“媽媽,好癢。”

帶土氣鼓鼓地站起來。

佐助把幸存的玩偶遞給他,帶着點幸災樂禍的語氣說:“喲,沒事吧?”

帶土瞪大了眼睛:“什麼時候?不等等,你撈玩偶,撈那個小鬼,就是不撈我?”

這時,一直被忽視的老闆笑呵呵地開口了:“小鬼們,涼快嗎?”

水門:“啊,真是對不起,我們會付償金的。”

老闆:“不不不,這可不敢當,賠償就不用了,就帶着鳴人小少爺多玩幾把,我這錢不就回來了嗎。”而且有四代目大人在這裡,生意一定會好的。

“可以!我答應了!”帶土叉着腰說,然後指了指身後的人,“這家夥付錢!”

佐助無奈地搖了搖頭,“跟他說的一樣。”

“然後。鳴人!一決勝負吧!”

玖辛奈看着帶土的樣子驚奇道:“哇,小帶土也好可愛。不過,我們家鳴人是絕對不會輸的!對不對鳴人?”

“是的!”鳴人回答。

水門也在一旁助威:“加油啊!鳴人!”

玖辛奈:“鳴人加油!你是最棒的!”

帶土拉着佐助的衣角示意他蹲下來,接着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他們一家怎麼回事啊,搞得我突然就沒有勝負欲了。”

佐助拍了一下帶土的頭頂,順勢晃了晃他的腦袋,“不許說老師一家的壞話。不過,他們就是這樣的,連我也沒有辦法,更别提你了,我打賭,你一定赢不了那個孩子。”

“為什麼,他撈金魚很厲害嗎?”

“他叫漩渦鳴人,在某些方面強得一塌糊塗,你待會就知道了。”

帶土不服氣,撸起袖子就幹。剛開始完全不得要領,但在多次嘗試之後,好不容易撈到兩條小金魚,一條紅彤彤的,一條黑色帶金色斑點。

而另一邊的鳴人就笨拙多了,直到把最後的紙網弄破,還是沒能撈上來一條金魚。但還是幹得熱火朝天。兩個家長和大小孩一樣,在旁邊搖旗呐喊,時不時來一句:“啊好可惜!”、“下一次一定可以!、“撈那條撈那條!”之類的話。

再看旁邊面無表情的佐哥,帶土感覺自己在這方面輸了個底朝天。

“謝謝惠顧!”

“那麼,這次是我的勝利吧……”帶土用毫無起伏的機械語調說。

玖辛奈:“好像是這樣呢。”

鳴人:“好像是這樣的說。”

水門:“好可惜呀。”

玖辛奈:“沒關系!下次鳴人一定會赢的!”

鳴人:“嗯!”

帶土:‘突然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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