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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他這種情況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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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無視手部的疼痛,帶土宣告道:“看你之前不以為意的态度,我還以為我那番話沒有效果。總之,有個保底也是好的。”

這就意味着最差最差他也把宇智波佐助要保護的目标換成了這顆無足輕重的人造物。哪怕是現在就解開記憶的封印,結果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也不知道别天神到底是怎麼起效的。還是說宇智波鼬已經預料到佐助會發現不對,于是設置了哪怕對方懷疑也必須遵守的暗示?

聽不懂帶土的胡言亂語,佐助現在心情差到了極點。

為什麼自己會産生保護那棵樹的沖動?

為什麼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偏偏留下了保護木葉這句話?

“還有嗎?再給我一個。”佐助的語氣完美反映了他現在的心情。

“你要幹嘛?”帶土雖然疑惑,但還是遞給了他一支一樣的苦無。

佐助接過苦無,掂量了幾下找找手感,也學着帶土向“木葉”扔去。然而卻在關鍵時刻收了手,動作狼狽地抓着苦無撐在窗台上。

“……”帶土不知該說點什麼安慰對方。他感覺被抓住的右手開始發脹發麻,于是輕輕拽了下,然而對方沒有一點放開的意思,反而越抓越緊。

“真是煩死了!”宇智波佐助低下頭,攥住那隻苦無。因為握得太緊,位置又不正确,虎口被苦無的下端利刃劃傷,鮮血啪嗒滴在地上。

他很少有這樣情緒外顯的時候:“從不認識的地方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明白,還有兩個奇怪的家夥自說自話地讓我做這做那,頭很痛眼睛也很痛看不清東西……”

“……你冷靜點。”帶土看着滴下的鮮血,試圖奪刃。

“我很冷靜。”佐助重重咬着這幾個字。

“……”那他還能說什麼?

帶土警惕着佐助的動作,又想到之前去城裡吃飯那一茬,生怕他在作出什麼不理智的舉動來:“是是是,你很冷靜,那你把苦無還給我。”

佐助話機一轉,突然說道:“你說得對,我現在不太冷靜。”

帶土感覺情況不妙,連忙道:“我說什麼了?我什麼時候說了?你别瞎說!”

佐助說完狠狠咬向自己的右手。手背上沒有什麼肉,隔着皮就是骨,咬得格外疼。

感受到疼痛後他突然甩出苦無。這一切發生得極快極其不經意,連心裡的暗示都來不及反應。

苦無在帶土的瞠目結舌中飛向“木葉”,一聲轟鳴後,那僅剩的葉子也被炸飛,隻留下怪異的樹幹。

“你,你不是要保護木葉嗎?”

“既然我如此不冷靜,那做出這種事也情有可原,不是嗎?”佐助警惕地盯着那光秃秃的扭曲的枝桠,說道。

“不是,你讓我想想……”帶土感覺腦子有點過載。他顯然理解不了這種異常的腦回路,于是轉而問白絕:“他這種情況多久了。”

白絕斟酌道:“現在好多了。剛開萬花筒的那幾年比較嚴重。”

帶土扶額:“算了,你能把我的手放開了嗎?”

佐助讓帶土抽出他的爪子,看着他甩甩按按那隻快沒知覺的右手,靠着牆緩緩坐下。剛才那通折騰讓他有種精神透支的感覺,額頭兩側一陣陣抽痛。

帶土就地坐在他旁邊,等着白絕送來碘伏和繃帶處理傷口。

因為靈力與查克拉相互排斥,以防萬一還是不要用醫療忍術治療了,反正傷口也不是很大。

用棉簽蘸着碘伏給虎口的傷口消毒,然後又随意塗了下被咬破皮的地方,帶土突然天馬行空道:“這種情況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佐助刷一下抽回了右手。

帶土馬上找補說:“别生氣,我開玩笑的。”

消毒完成後他開始裹紗布。

“你這家夥真是……”他想了半天沒找到一個合适的形容詞:“也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

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哥本來都打算放過木葉了,這一發别天神下來反而惹惱了他,這下木葉沒事也變有事了?

“你試試吧。”這一茬也是給了帶土一點盲目的信心:“你看看能不能在腦子裡找到一個被靈力排斥的東西。”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佐助閉上眼睛當場嘗試起來。

“等等,這就開始了嗎?不再休息一下?”不敢說太多打擾到他,帶土隻能默默等待。

又過了快兩個小時,外面天都黑了,腿都坐麻了,但帶土還是沒有動,生怕自己會影響到對方。

“好像找到了。”佐助說。他仿佛“看見了”一株不起眼的雜草,看見它根系蔓延相互纏繞,但苦于沒能汲取到養料而生長緩慢。

帶土眼睛一亮,抓緊說:“别急,能找到就好,後面再從長計議。”

突然,佐助身體爆發出一陣痙攣,眼睛睜大,頭後仰仿佛要把自己折斷。

這場面屬實把帶土吓得不輕,他馬上沖過去箍住對方的肢體防止佐助傷到自己,接着幾乎是驚叫道:“白絕!”

但不過片刻,佐助又恢複了正常,死死捂住頭顫抖着喘氣。剛才那一下順便沖開了記憶的封印,所以失神得稍久了些,等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被緊抱着連胳膊都抽不出來,上方是宇智波帶土焦急的臉。

“嘶。”他痛得倒吸一口氣。

“怎麼了!”帶土驚慌地問道。

疼痛麻痹了味覺,讓他沒嘗到自己嘴裡的血腥味,佐助緩了一會,慢慢說:“頭疼,好像咬舌頭了,咳咳……”

然後就被嘴裡的血和唾液嗆到了。

“沒事,咳咳,白絕已經在治療了。”佐助屈起右臂,毫不留情地頂開了大型樹懶。

真是熟悉的不貼心,不用他說帶土也知道記憶的封印已經失效。

他長舒一口氣,順着力道滾到旁邊癱開,“沒事個鬼!真是太吓人了!我都說了讓你等會,就是不聽。你現在怎麼樣?還想保護木葉嗎?”

佐助用力按壓頭部的穴位,試圖緩解疼痛,然後咬牙切齒道:“正相反,我想燒了那地方。”

他差不多到極限了,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耗費心神。但好在有所收獲。

他再次嘗試凝聚靈力,可這次無論如何都無法成功。

緊繃了将近兩天的精神終于放松,困頓如溫泉水般将帶土環繞,他兩眼皮要閉不閉地打架。就在意識進入夢鄉的前一刻,一聲捶地的悶響打斷了這個進程。

“喂,你生氣能不能用好的那隻手捶?傷口裂開了怎麼辦。”他看見佐助扶着頭慢慢坐起來,一副想殺人的表情。

誰又惹着他了……

不行了,感覺再不睡就要猝死了。不知道有沒有好心人能把他弄到床上,不會他一覺起來還躺着冷冰冰的地闆上。

就這樣想着,他突然如暈厥般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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