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又育史看着恍惚的被角名倫太郎扶……與其說是扶不如說是半抱着走向休息去的少年,皺着眉問道:“那孩子 ,身體是不是不太好。”
黑須法宗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孩子家裡情況不好說。”
黑須法宗回想起自己看到的資料在親屬一欄隻有一個兄長,眉頭皺的更緊了。
貓又育史看着面色發白的長藤羽崎,輕輕的歎息一聲。
黑須法宗卻是揚起了笑:“他不會沉溺在過去的。”
聽着黑須法宗斬釘截鐵的話語,貓又育史回想起在球場上漾着笑,痛快享受着比賽的長藤羽崎,也笑了:“是啊,畢竟排球笨蛋是永遠不會讨厭排球的。”
兩位面容慈祥的教練重新看向那邊的兩個男生。
貓又育史:“這兩孩子關系可真好啊……”
黑須法宗:“是啊……”
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兩人是不是靠的太近了……?
兩位教練不懂,兩位教練大受震撼!
等到長藤羽崎茫然的睜眼到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酒店了。
他皺起眉頭,隻覺得自己腦袋暈乎乎的,渾身酸痛,他張了張嘴,嗓子幹的發疼。
這時,一隻手捧着一杯插着吸管的水杯,遞到他嘴邊。
長藤羽崎喝了幾口,感覺幹澀的喉嚨好了一點才開口:“角名?我睡了多久?”
角名倫太郎見他喝夠了,就把水杯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後坐到床邊:“現在已經晚上九點了,你下午睡過去之後,就發燒了,怎麼都叫不醒。”
長藤羽崎一怔,想起自己下午的樣子,本就因為高燒發紅的臉,一下子變得更紅了,他呆呆的回了一聲:“哦……”
角名倫太郎看着長藤羽崎越來越紅的臉,眸子眯了眯,他俯身緩緩靠近長藤羽崎,壞心眼的問:“你臉怎麼那麼紅?”
長藤羽崎呼吸一窒,他感覺自己的心髒跳得飛快,在胸腔裡發出一聲聲悶響,好一會才結結巴巴的開口:“我、我有點熱!對,有點熱!”
“是嗎?”角名倫太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靠的更近了一點。
長藤羽崎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跳出來了,他抿着唇,恨鐵不成鋼的罵:你别跳了啊!煩死了!
“再罵它也不會安靜下來的。”
長藤羽崎一驚,慌慌張張的擡眼狡辯:“我才沒有……”
男生暗金色的眼眸晦暗,印照着自己無措的眼眸,他剩下的話語就這樣消失在了角名倫太郎的眼眸下。
角名倫太郎看着因着發燒和羞惱身上越來越紅,一藍一綠的鳳眸瞪的圓圓的人。
他的視線從長藤羽崎的眼睛緩緩下移,睫毛好長,也是白色的;鼻梁也好高,因為是混血所以鼻梁才這麼高嗎?嘴唇好像有點幹,起皮了……
“嗚!”長藤羽崎瞪大眼睛,震驚的看着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臉,他感覺角名倫太郎好像咬了一自己的嘴唇,本就暈乎乎的腦袋這下直接成漿糊了。
角名倫太郎離開了些許,緊緊盯着他的眼睛:“讨厭?”
長藤羽崎隻覺得自己的心髒要爆炸了,他恍恍惚惚的,下意識搖了搖頭:“沒……唔!”
吻再次落下,男生輕輕舔咬着,像是溫柔的安撫。
長藤羽崎懵懂的伸出舌尖想去碰自己被咬的地方,卻不想被人抓住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