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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事發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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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因為是鳳栖梧的沐梧殿下,而獲得任何特權。司麒姬并沒有打開結界,南榮煙同蘇麥兒跟着洪魑離開沃之野足足幾十裡以外才化行。洪魑對此并沒有任何異議,自己騎着靈獸獨自趕路。

一刻不停留的往回趕,一點兒不敢省着力氣。即便是如此,南榮煙到了鳳栖梧時也已經過了三更。鳳栖梧很顯然的比之前多了守衛,月影宮燈火通明。大智者守在那裡,似是等着自己。

“有勞了。”

“殿下莫要如此。”大智者擡眼對着南榮煙微微搖了搖頭。

南榮煙會意,大步向裡走去。

床榻之上南榮赫佝偻着身子不停咳嗽,葉婷陽輕撫他的後背。南榮煙見狀立刻拿起地上的痰匣子捧了過去。

“父君,父君你這是怎麼了?”

“煙兒?咳咳咳咳。”南榮赫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像是要把五髒六腑全都咳穿了似的,“咳咳我的煙兒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為......”

“父君。”南榮煙倒出那丸丹藥,送在南榮赫嘴邊兒,“這是孩兒臨行前,五靈仙人夾谷長白讓他的仙鶴送來昭陽苑讓我帶給父君的。蘇麥兒,快去取些冷泉水來。”

“這裡,這裡便是冷泉水。”葉婷陽拿起一隻雕刻精美銀葫蘆,“你父君日咳夜咳,沒有這冷泉水在手邊兒,連兩個時辰都睡不上的。”

“兩個時辰?”南榮赫侍奉他服下藥丸,葉婷陽扶着他躺下。

“兩位辛苦了,如今我父君服了藥。兩位先下去休息吧,若有事我再來請。你也看到了,我父君病的不輕,我要服侍左右。”南榮煙對蘇麥兒吩咐道:“你帶着醫者先下去休息。對了,你去迎一迎洪魑他們,到了之後好生招待。萬事親力親為,不可怠慢了。”

“是。”蘇麥兒揖一禮,“蘇麥兒明白。”

南榮煙待屋子裡人都走了,自過去半掩了窗才問:“這是何故?為何父君忽然病重?我幾日前才聽聞父君同司麒姬去了達疊山,想來那時父君身體該是無恙的。”

“誰說不是。你父君身體一項硬朗,此番同司麒姬一道去了趟達疊山。回來之後,回來之後便開始這樣。”葉婷陽拭淚,“好幾次都吐了血...我幾次三番派人去尋你,都無果而返。此次我便勞煩黛聍冒險親自跑了一趟。我想着你若是見了他,便知事态不輕了。”

“不瞞娘親,司麒姬将孩兒安置在離昭陽苑很遠的地方。與外界完全隔絕,這些日子初司麒姬外孩兒也隻見過...洪魑而已。孩兒根本不知道娘親居然,尋了我多次...是煙兒不孝。”

“煙兒,此事怎能怪你?”葉婷陽的淚立刻湧了出來,“我又怎麼不知我的煙兒,去了那裡豈是去享福的...為娘又怎能不知你的難處。這些日子我的煙兒未曾來過隻字片語,我便知道煙兒你定是被他......”

“煙兒。”南榮赫的胸腔發出的聲音很是可怖,像是一顆枯了千年的大樹中空的身體被風貫穿...南容赫強打着些精神,微不足道地握着南榮煙的手,他幹涸的嘴唇一開一合大半天,才聽他說:“煙兒咳咳你還年幼,可是父君卻......”

“父君。煙兒能為丹鳥族做些事情,是煙兒身為丹鳥族的責任。煙兒更願為父君分憂,煙兒隻盼父君早日康健。”南榮煙心痛無比,“如今父君唯有好好養病,快些讓自己的身子好起來,才是大事。”

“煙兒......”南榮赫紅了眼睛,欲言又止拍了拍南榮煙的手背,疲憊地說:“夜深了,你先你先,去歇着吧,明日再說。”

“可是......”

“去吧。”葉婷陽臉上挂着淚珠,還是用力的擠出一個笑顔,“去吧孩子。你父君...去看看你父君為你,新修的錦汐殿。”

“可......”隻見葉婷陽掩面而泣,南容赫無力的擺了擺手。南榮煙無奈隻得作罷,咬着下唇說:“煙兒告退。”

“殿下。”侯在門外的蘇麥兒見人出來,立刻迎了上去,“如何了?君上如何?”

“父君病重。”南榮煙愁容滿面,低聲道:“隻是這病也太蹊跷了,父君一項康健怎會...怎不見大智者?方才同你一同出來的,你可見他了?我有事問他。”

“大智者?”蘇麥兒左右張望,說:“我也是在屋子見了一面,此刻...此刻也不知他在哪兒。”

“蘇麥兒,你去門口等着洪魑。”南榮煙低頭沉思,片刻道:“他若來了,你好生待他。”

“你呢?”

“我去尋大智者。”南榮煙話音未落,便已飛遠了。

鳳栖梧禁地。

“殿下回來了?”大智者面對着梧桐樹跪着,手裡拿着那根...多年來一直封印在這裡的手杖,“怎的這個時辰來到這裡來?君上...可好些了?”

“來尋你。”南榮煙走到智者身旁,對着梧桐樹行了跪拜大禮,“父君病重,我原以為大智者會相伴左右,如今司麒姬潛了洪魑前來我更想着,大智者會不會離開半步。”

鳳栖梧的天似乎是要比沃之野的更高,也更加通透。到了晚上,月朗星稀,雲淡風輕。

大智者依舊固執的跪着,半晌之後才開口道:“不知殿下,尋我所謂何事?”

“我見父君病氣纏身,心中有一問,想來問一問大智者。”南榮煙側目,“想讓大智者,解我心中疑問。”

“哎。”大智者長歎一聲,慢吞吞的說:“事已至此。我已沒有能力再為殿下解憂了?”

“此話何意?”南容煙厲色道:“你乃我族大智者你......”

“殿下所疑。正是至無所憂。”大智者欲要起身,因跪的久了一個踉跄。

南榮煙立刻上前攙扶,誰知拖拽了半晌大智者才勉強站了起來,站的搖搖欲墜。風輕輕的吹着至無鬓角的碎發。南容煙第一次見大智者這般頹廢,這般蒼老,這般無力,這般無可奈何。

至無的聲音一下老了好幾十歲,他苦笑着。他那雙一直以來都閃着精光的眼睛蒙上了白霧,他說:“君上确是被魔氣所侵。如今殿下所見...是我,是我怕被司麒姬的派來的醫者查明,用了些藥掩人耳目......”

“不!”南容煙怒喝道:“你放肆!”

好似晴天霹靂,那天的錐心疼痛都趕不上南榮煙此刻的心痛!不,該是心死,心如死灰!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至無苦笑着,笑着笑着又連連歎息,“想當年,想當年紫羅墨麟不也是一樣被一絲魔氣所染...眼下若想保全丹鳥族君上怕是......”

“不!”南榮煙怒吼,“不,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對我父君,你不可以。什麼常在河邊走?司麒姬一直走,怎得不見他濕鞋?你不可以,不可以!”

“我當然不可以。”至無此刻佝偻着腰,眼睛已然渾濁,“我又如何下得了手,君上待我如何我...可是殿下,丹鳥族呢?鳳頭鸢族呢?還有已經涉險的青鸾鳥呢?殿下打算不管了嗎?殿下打算棄了他們了嗎?殿下可知這些年來,君上為了這些付出了多少心血?殿下不知嗎?難道殿下...您忍心嗎?”

“不,不。你别說了别說了。”

“如今君上心意已決,見到我便會說些将殿下托付給我之類的話至無,至無确是不知該當如何面對。”

聞得此言南榮煙跌坐在地,靠坐在樹前。看着至無的雙眼,哽咽着問:“父君,父君他,他自己知道?”

至無仰天幹笑,“如何不知?”

“能瞞多久?”

“不知。”至無搖着頭說:“不知啊!如今魔氣隻能暫且壓制,想必君上自己在面對兩位醫者時,也是用了些掩飾的隻是,若是司麒姬或是他手下的洪魑前來怕是一刻都瞞不住。”

“司麒姬是為着手上的萬靈千相鏡,為何洪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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