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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置辦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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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白子城東門,二人還在布告欄前看着最近城中發生了什麼要事,突然就聽見幾聲叫嚷聲,二人覺察不對,感覺方位似有些熟悉,走近幾步便看見烏泱泱一群人包圍在孔明樓門前叫嚷着。

令知知看大事不妙,甩給孫客一個眼神後連忙撇下馬車疾跑過去查看。

撥開人群,隻見陳魚拿着鞭子胡亂在空氣中揮舞,試圖吓退這一衆人。夥計們也都拿着趁手的工具,像話本裡說的蝦兵蟹将一樣面露狠色地揮舞着武器,卻實在不敢走出踏道。

“怎麼了?”令知知過去捏住陳魚的手腕。

她看令知知來了,停下手中的鞭子,道:“魯班閣的人過來鬧事,說我們家夥計從她家偷技。”

令知知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蝦兵蟹将們圍起來了,現場像是在跳篝火舞似的,裡三層外三層。對,令知知就是那篝火。

“掌櫃的,我們可沒有。我們這都是按您和陳姐的指導幹的活,根本沒去過魯班閣偷學啊!”小蝦米舉着“鉗子”一臉委屈。

小螃蟹也哭着個臉從西邊橫着踱過來說:“掌櫃的,上次你們不在,那女的拿着砍刀就過來了,說我們搶他們的生意。你看這雲杉柱,上面還有她的刀痕呢!她特别兇!”

我的雲杉柱嗚嗚嗚。令知知捂着胸口,心裡在痛哭流涕。

“你就是孔明樓掌櫃的?”一聲她再熟悉不過的女聲從人群中傳來。

樓前衆人紛紛安靜下來,給那執刀女讓出一條路。

令知知趕緊背過面去,手指越攥越緊。慌張得連肩膀都随着心跳顫動。

完了,是她。

“還不敢緊滾過來給本小姐磕上幾個響頭,沒準我還能饒過你。”那女子口氣還不小。

“敢做不敢當,就你也配姓令,我呸!”見令知知仍舊背對着她,便想伸出手掐上令知知的肩膀。

而此時,令知知緊張地閉着眼,心裡不停念着“阿彌陀佛”。

“這位姑娘有何貴幹?”孫客在關鍵時刻總能及時出現将令知知擋在身後,趁那女子不注意小心翼翼地從後遞過一隻面具。

“你就是那小白臉?” 執刀女上下打量了一翻眼前這個男人,不屑地笑了聲,“我當那男花魁長得有多美豔呢,原來不過是這等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毫無陽剛之氣。”

“你、你瞎說什麼呢!”令知知戴好面具出來,嗓音還有些哆嗦。

“唷,掌櫃的這會兒倒敢出來了,”她嘲諷道,“啧啧啧,還戴個破面具,我倒要看看你是何等人物!”

說完,她眼神似有利劍穿出,瞬間拔刀而出,就要往令知知耳朵砍去。

那氣勢如虹,周圍人群吓得連連後退。

氣沉于底,力藏于裡。令知知輕側于左,躲開了刀刃,後撤一步,腳步輕盈地藏在柱後。那辟嶺歸元丹可不是白吃的。

竟有如此功夫。那女子自是不甘,加快腳步跟上,接連揮刀過去。

廊柱很快就被劈得四分五裂。看她力大如牛,令知知隻能躲為上策。如同打地鼠般,這個柱子要倒了,便撤到另一根柱子後面。

直到四根柱子都搖搖欲墜,令知知才抱着手退到人群中去。

衆人隻聽她掰着手數道:“一、二、三。”

抱廈的外檐木架瞬間倒塌下來,灰塵煙屑也四溢而起。哪裡還看得見那執刀女的身影。

好事者們連忙捂着鼻子揮着大袖,難受地咳嗽着。

幾個仆人看這形勢連忙沖進煙霧裡尋人。“大小姐!大小姐!”

聽取“大小姐”一片。

令知知無奈地攤手,向衆人說:“這與我無關,我可是一招未出啊。”

旁邊賣菜的說:“都說這班項之女脾氣暴躁,今日一見,還要更兇狠些。”

“就是就是,這哪裡看得出是個讀書人。”

令知知朝着蝦兵蟹将們點點頭,便将看戲的人們打發走了。

此時班绫被仆人們攙扶着從廢墟裡出來,灰頭土臉地耷拉着頭。

“我下次、下次一定赢你。”她舉起拳頭在空中揮來揮去,丢下這句話踉踉跄跄地落荒而逃。

“你就不怕砸傷她?”孫客閃現在她身側。

撿起一塊腐木,遞給孫客道:“門口這些木頭早被白蟻蛀空了,她那力大如牛的,傷不了她。”

看班绫走遠了,她臉不紅心不跳地抱起陳魚一個勁兒的蹭:“小魚魚,你想我了沒。”

陳魚一改往日的冷漠,手松開鞭子,說:“想了。”

這還是陳魚嗎?令知知的手又使勁了些,“真的假的?!”

隻見陳魚從背後輕輕扔鞭子吊在令知知的手上,打了個結,瞬間一拉緊。然後快速蹲下逃離令知知的懷抱。

她撤步站起,冰冷地說:“假的。”然後扭頭回樓裡去了。

“欸?欸?我的手?嗯?怎麼個兒事?”隻留令知知在原處發愣。

回到樓中,蝦兵蟹将們圍着令知知訴苦,說起班绫的大刀,又講起修繕業蕭條,入不敷出。

“夠了。”她拍桌,“我不過離開了幾日,這孔明樓便要散了不成?”她對着眼前這幫爛泥扶不上牆的夥計發火。

幾個蝦兵蟹将已然變成臭魚爛蝦,看令知知表情不對,閉口藏舌。

“即是如此,想離開的現在就可以走,不耽誤各位另尋他業。”她坐在櫃台上,像是花果山的美猴王下令驅逐窩藏二心之人。

“掌櫃的……我……”

“實在是家有老,下有小……”

那幾個人似乎已有離開的打算。

“先說好,今日才初七。這個月的月薪我是不會結的。”令知知擺着個臭臉,那幾張支支吾吾的嘴閉了起來。收拾好桌椅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樓内走了三五人,又沒有新客光顧,樓裡顯得更加空寂了些。

這些夥計要麼是從南邊逃來的難民,要麼是在街頭賣藝的乞兒,令知知可憐他們才将他們收容,教他們手藝,介紹商源。到頭來,總歸還是養了幾隻白眼狼。

小蝦說:“當初是掌櫃的在城北撿了我,給我買衣裳還喂我吃飯,要是沒有掌櫃的,我早就餓死了。我此生願與掌櫃的同甘共苦!”

喂你吃飯?孫客眯着眼看着令知知,仿佛在說:“我怎麼不知道。”

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令知知眯着眼對孫客假笑,她本拿的是心寄孫客一人的劇本,沒想到演起了博愛的角色。

“是啊是啊,掌櫃的、孫哥兒,還有陳姐,哪個不是像對待親弟弟一樣對待我們?若不是有掌櫃的幫我湊錢,我都娶不了娘子。咱們兄弟幾個不是個不懂得知恩圖報的人,願為孔明樓做牛做馬。”小蟹傻傻說。

孫客聽了這些話,像是要咬碎了牙,仍舊笑裡藏刀的望着令知知。

令知知心虛,立馬叫停了他們,轉移話題說:“呃,各位,今日留下來的,我都知曉你們的心意了。這樣,目前我們單子不多所以人手應該也正正好,還勉勉強強能支撐起我們這個家。”

她環顧四周,腦子裡像是有什麼壞主意。

“小蝦小蟹小泥鳅,你們幾個今天把樓内好好打掃一遍,我明天自有用處。”她拍拍衣裳跳下,溜到廚房去了。

“小泥鳅?”

“小蝦?小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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