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姑娘,可是想起來了,我接下來應該是哪了?”季黎小聲問道。
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動作,林歡喜已經被人弄得迷迷糊糊,甚至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想要快速說出那些地方的心思也早已放棄,隻能靠着最後的那一點精神頭呢喃着,“是鼻子......”
“歡喜的記性真好......”季黎誇獎着,似乎是為了獎勵人乖乖地說出來了,不由得俯身吻向人的鼻子,臉上撲面而來人的熱氣。
林歡喜似乎已經放棄了抵抗,隻得人問出接下來的那句話。
可季黎這家夥似乎永遠不想不滿足自己一樣,人的一隻手慢慢撫摸着她的嘴唇,慢條斯理道,“那歡喜接下來能告訴我是哪了嗎?”
聽到人這般明知故問的語氣,林歡喜能感覺到人的視線正在看向自己,心中隻覺得人就知道玩弄自己。
但如果此時的林歡喜若是能夠張開自己的眼睛,就會發現其實此時的季黎看向她的眼神滿滿都是欲望。
與人剛剛的那些觸碰,以及他情不自禁地喚她歡喜,又何嘗不會讓他回想起那一晚,總歸有點情難自抑。
“歡喜,你說說我接下來該是哪?”季黎樂此不疲地用另一隻手的拇指細細撫摸着人的嘴唇,那嘴唇紅豔的像是一顆唾手可得的果實。
似乎隻要人的一聲令下,他就便毫不猶豫地吻上去。
林歡喜的紅唇在人的指尖微微顫動着,似是季黎不自覺地加大了手勁,好像将林歡喜弄哭了,眼角含着淚水,順着臉龐落到了他的手腕上,将陷入情欲中的季黎徹底驚醒。
一時間,季黎有些驚慌,自己現在究竟在幹什麼。
看着林歡喜如此苦惱的神情,季黎心中不由得一軟,他明明是想幫人來着,卻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居然将人欺壓至此。
想到這兒,季黎不由得懊惱,自己怎麼能幹出不是人事。
但在他手下的林歡喜還以為懲罰還沒有結束,正呢喃着,“是嘴......”
然而額頭的一陣濕潤像是給她一陣清明,林歡喜緩緩睜眼,看了一眼與她拉開距離的季黎,隻見人也不必自己好到哪裡去。
望着人滿臉赤紅,不知道為什麼林歡喜也跟着紅了臉。
明明有了肌膚之親的二人,現下都偏過臉去,連看對方一眼都覺得害羞。
這時的林歡喜腦袋空空,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不應該是嘴巴嗎?”林歡喜一說完,就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慌亂間在想着自己剛剛自己在說些什麼啊?
“不......不是的。”林歡喜想要為自己找補點什麼,無意間又對上季黎的眼神,剛想說的話就堵在喉嚨裡,支支吾吾一會話說不全不說,就連看人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林三姑娘可是不滿意季黎剛剛那一吻。”季黎一眼就看出來林歡喜的心思,便想調戲人一下,“還是說按照林三姑娘所言,季黎再來一次?”
林歡喜聞言吓得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搖頭,“不必,不必。”
季黎笑了笑,“想着林三姑娘這般,還是不能記住太多,不如還是回歸傳統吧?”
“回歸傳統?”林歡喜心想着季黎這家夥是要怎麼回歸傳統呢?
但後來仔細想了想應該沒有什麼比剛剛那些‘懲罰’更加折磨人的了,心想着還不如随人去好了。
“好啊!”林歡喜笑着說道
直到人拿出一根藤條時,林歡喜的笑容僵持在原地。
“季黎,這是?”林歡喜希望人是跟自己開玩笑。
“林三姑娘開始背書吧?”季黎并沒有回答人現在的問題。
“不是,你這藤條......”林歡喜認識這東西,少時老婆子沒少拿這東西來揍自己,以至于一看到這東西疼痛感便湧了上來。
季黎一個藤條下來,笑着重複着,“林三姑娘該背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