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曹王,聽到這消息的季黎心中一驚,他有猜測過是其他人,但萬萬沒想到居然是曹王。
“好漢,您可要想清楚回答,您說的可是曹王!”季黎再次向人确認着,如果是真的,那這幫人背後的目的可能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貴人煩請放心,俺胡老三說話向來講究個實事求是,絕不說大話。”已經拿到金子的胡老三,抓起布袋中一個金子咬了咬,确認是真的才敢松開手。
滿臉都寫着‘發達’二字,中途還不忘掐一把自己的臉,感覺到疼才明白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是夢。
胡老三抱着滿懷的金子,想着自己隻是說出一個,就已經賺得這麼多,要是再多說一點是不是就能拿得更多了,“如果貴人要是不信,可以想想三年前曹王和現在的曹王又什麼區别,便知道小的究竟有沒有說謊了。”
經胡老三這麼一說,季黎倒是想起來了,三年前的一次宮裡宴會上,曹王叔曾經落水一次,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之後為人處事雖然和之前沒有多大的區别。
現在一想,好像曹王叔一個準備相當閑散王爺的人,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将自己的重心漸漸從吃喝玩樂轉移到了皇位之争。
如果這麼一想的話,那兩年前太子的死,是不是也與這個有關?
季黎這麼一想,感覺毛骨悚然,如果一切是真的,那麼最對曹王有威脅的太孫豈不是很危險。
倘若陛下有心将皇位傳給太孫,難保這幫人不會對太孫出手。
“貴人還有什麼想要知道的?”世上哪有人會嫌錢多的,胡老三都快抱不住手上的錢财,還盼着季黎能再問幾句,他還有金子拿。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我确實還有一件想要問問好漢......”季黎說道,不過說起來他的确還有一件事很想問問眼前人。
一聽這話,胡老三就感覺金子自己長腿了,向着自己跑了過來,連忙繼續說道,“貴人情節,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說現在的季黎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季黎世子了,那我現在想殺的就是你的同夥,你也願意拿錢去殺碼?”季黎有新試探着,他想要瞧瞧這幫人是不是個個都這麼喪心病狂。
“貴人,瞧您這話說的。”見錢眼開的胡老三,眼中隻有錢,至于那從來都沒見過幾面的同夥,他哪裡還會在意,“有錢能使鬼推磨,既然是那人惹貴人不高興了,那家夥就該殺!”
聽到這答案的季黎,心中已經明白這群人的心中壓根就沒有什麼良知可言,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甚至連自己人都敢下手。
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繼續跟人演下去了。
“他是這麼說的,季黎世子!”季黎話音剛落,頂着季黎臉的林歡喜從房間一處隐蔽之處走了出來。
胡老三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季黎,就像見鬼了一般,驚慌道,“你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後知後覺間,胡老三看到季黎從後面屏風走了出來,面色如常甚至面帶一股子輕蔑,他才明白所有,怒指着人大喊道,“你敢耍老子,是不想要命了嗎?”
說話間,胡老三抽出腰間的一把刀,穩穩地朝季黎的方向刺了過去。
刀尖距離季黎還有一分之差時,一下子就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林歡喜給踢飛,飛刀插在柱子裡。電光火石間,林歡喜一腳就胡老三踩在了腳底下。
一切發展得太快,讓胡老三反應不過來,就已經被人踩在了腳下。
人如同砧闆上的魚,胡老三還要掙紮一下,奈何被上面的林歡喜給壓制得死死的。
同時,這也讓胡老三一下清醒過來,他在師門裡雖然腦子不怎麼聰明,但論殺人打架沒有幾個是能比得過自己的。
但是為什麼自己會被壓制,隻能說明一件事情,就是壓制他的人不是自己人。
“你不是自己人,你是誰?”胡老三還是不願意放棄掙紮。
“怎麼我送上門來給你殺,你個胡老三還不趕緊謝謝我!”林歡喜笑了笑似乎沒想到人還是帶點腦子的,就開腔嘲諷着。
“你!”就在胡老三還想着要怎麼脫身時,忽然間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私宅家丁将人團團圍住。一時間,胡老三慌了神,“你......你們要做什麼!”
為首的季黎出面說道,“沒什麼,隻不過好漢,我們還有些話還沒問完,你可不能現在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