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一把抱住來人,“商枝,我好想你啊!”
“聽這話怕是不想見到我是吧!”木槿站在不遠處,叉着腰吃醋地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
聞言白芷松開抱着商枝的手,滿是驚喜的看着木槿,“木槿,你也來了。”
“行了,有什麼話進來再說吧!”商枝側過身子,讓白芷進屋,随後商枝又看了看屋外,掌櫃朝她點點頭,她放心的關上房門。
白芷拉着木槿的手,興奮的說:“我和小姐原以為你還要些時日才能到京城,沒想到你竟這麼早便到了。”
木槿搖搖頭,“那邊事情一了,我便立即啟程來了京城,正巧今天聽聞是小姐和商枝約定的時間,我便留在這等小姐了。”說着,木槿突然發現異常,“怎麼今日就你一人,小姐呢?”
商枝聞言有些擔憂,“可是小姐出什麼事了?”
白芷知道自己瞞不過兩人,便直言道:“小姐前些時日上街遊玩時被人挾持中毒了,這幾日人不宜出府,今日,老夫人突然送來了一名丫鬟,小姐說你進府一事還需靜待時機。”
木槿微微蹙眉,“她可有問題?”
白芷搖搖頭,“暫且不知,還需時日觀察。”
“那這些時日隻能小心行事,若有什麼,便來這找我。”商枝為他們倒了一杯茶,擺在面前。
白芷端起喝了一口,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木槿,小姐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木槿無奈地搖搖頭,“那群所謂的山匪隻是借口,背後之人的身份恐怕不簡單,線索直指京城,可也隻查到這便斷了。”
“斷了?查了這麼久,就得到了這麼個結果?”白芷拍着桌子站了起來神情不滿。
木槿看着憤怒不已的白芷,“你以為我不想查嗎?可毫無頭緒我如何查下去?”
商枝看着劍拔弩張的兩人,随即當起了和事佬,“行了,木槿,你也不要生氣了。”随後側過頭看着白芷,“白芷,你以為木槿是如何到的京城?若非她及時發出信号,我帶人去救她,隻怕今日你見到的就是她的牌位了。”
原本還怒氣十足的白芷頓時沒了剛剛那般氣勢,奄奄地坐了下來。
“對不起,我不知你遇險一事。”白芷低着頭道歉。
木槿沒和她一般見識,“雖然我沒查到那幕後之人是誰,但阮家的銀錢都有特殊标記,隻要有人使用,那我們便可順藤摸瓜找到幕後之人。”
白芷見自己出來已經有一會兒了,擔心錦書會起疑,“我先下去了,遲了怕她起疑。”
兩人微微颔首,“一切小心。”
“你們也是,一切小心。”說完,白芷起身準備離開,剛打開房門,白芷突然轉過身,對木槿道:“小姐說讓你等等,一有時機,便會想辦法将你也弄進府來。”
木槿沒多說什麼,隻是點頭答應,白芷不敢在停留。
“白芷姐姐,你回來了,好點了嗎?”錦書見她回來了,眼底滿是擔憂地看着她。
白芷摸了摸小腹,神情不似剛剛那般難受,“好多了,以後啊,可得忌嘴了,不然像今日這般,真是尴尬不少。”
錦書捂嘴偷笑,“沒事,我可不會笑話姐姐的。”
白芷叉着腰,故作兇狠的模樣,“你要是敢笑話我,我就給小姐說,扣你銀錢。”
錦書拉着她的衣袖,可憐兮兮地看着白芷,“好姐姐,我錯了,不要扣我銀錢啊!”
白芷嘴角上揚,“開玩笑的啦!”
不知不覺,兩人便排到了最前面,買到了阮眠霜想要的百合酥和藕粉桂花糖糕,兩人沒多做逗留,直接回了侯府。
到府時,阮眠霜剛醒,穿好衣服坐在榻上看書之時,白芷帶着錦書進來了。
“小姐,你要的百合酥和藕粉桂花糖糕買來了。”白芷将買來的東西放在桌上。
阮眠霜摸着上面還有幾分熱氣,“錦書,你将這份藕粉桂花糖糕送給六姐姐去。”
“是,小姐。”錦書拿着東西離開了。
白芷見她走遠,轉身回到屋内。
“見到商枝了?”阮眠霜惬意地看着拿起一塊百合酥,輕咬一口,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
白芷颔首道:“奴婢不僅見到了商枝,還見到了木槿。”
“木槿?”阮眠霜放下百合酥,看着白芷,“之前不是傳信說是要些時日嗎?怎麼會這麼快便到?可是查到些什麼?”
白芷點點頭,透着微微打開的窗戶,看着屋外隔得遠遠的奴仆,上前幾步,小聲道:“奴婢聽木槿說,那群山匪隻是一個幌子,真正的幕後之人并未查到,可線索直指京城,木槿被人刺殺,商枝救了她。”
阮眠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木槿和商枝沒什麼大礙吧?”
“商枝去的及時,木槿沒什麼大礙,隻是,小姐,木槿說幕後真兇的身份可能不簡單。”白芷面色有些凝重。
阮眠霜面色兇狠,眼底盡是殺意,“管他是誰,哪怕是皇家貴胄,欠了我阮家三十七條人命,就必須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