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敞開,門外那男人即刻踏過了門檻,逼得周知棠連連往後退去。
“知知姑娘!”是鄭堅,他進了門之後,背手快速反鎖。
雙眼透着精光,猥瑣的眼神将周知棠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讓周知棠騰升惡心,下意識往後退去,“你是何人?”
“你不必知曉我是誰?良辰美景好時光,共度這春曉時刻。”他追上前,欲要動手去尋她的肩膀。
周知棠及時閃躲,往後推了兩步,遂而見他甩了甩衣袖,一陣迷煙散起,暗道不好,周知棠手快的捂住了口鼻,另一手出招迅速朝着他肩背襲去。
誰料那鄭堅也早有警覺,側身躲過,遂而又閃至周知棠身後,欲扣住她的胳膊,手未觸及她的肩膀,下部被她朝後一踢,踢中了那關鍵部位,酸爽痛疼感襲去,他捂着下身禁不住蹲下身子。
咬牙切齒含恨而道,“你會武功?你到底是誰?”
“砰”一聲,是櫃門被踢開的聲響,那刀劍抵在脖頸上,他速速求饒,語調伴着哭腔,“饒命,好漢饒命!”
這會子他意識到了,這一男一女都是衙門的人,頭卷在胸口,忽而,口哨聲響起。
刺耳劃破,周知棠擡眼望去,大步上前擡手就朝他劈去,迎面就撞上了他撒出的粉末,一瞬間之際,周知棠已然是來不及了,那些粉末被吸入鼻腔,即刻身子軟弱随之倒下,一秒後,落入一個溫暖的懷中。
鄭堅邪魅一笑,一改剛才的求饒姿态,朝着兩人嘲諷,“你們制作的這藥粉還挺好,拿來泡茶好,美人也能被泡好!”
這藥粉完全激發了她之前喝茶時殘留的毒藥,渾身乏力,緊接着是發燙發熱,小腹似火再燒,下本身已經全然不對勁了。
待鄭堅正要進行下一步逃之夭夭時,徐念深單手抱着周知棠,另一個拳頭直抵他腦袋,鄭堅踉跄後退,幾乎是本能的往門前跑去,然而那被他反鎖的門打不開,身後又挨了一圈,遂而肩膀被拉,下部狠狠被踢了幾下。
“好漢饒命,真的饒命,我有黃金,黃金!你想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這美人也給你了,求求你先放過我。”
院子外叮铛一陣刀劍切磋摩擦聲響,季綏已經帶人查抄了此處。
刀劍刺破長空,腳步聲,哭聲喊叫聲,怒罵求饒聲此起彼伏。
吵醒了另一個房間的三個女子,透過窗戶望過去,一團混亂,“把門窗先鎖緊,桌椅全部頂住門口,不要讓外面的人闖進來!!”
事到如今,她們沒有武功出去反抗,萬一一個不小心,刀劍不長眼,誤傷了自己便不好了,躲在房内還能保全自己。
“好!”時間緊迫,情況危急,三個女子咬牙使出狠勁合力将桌椅和椅子、梳妝台一齊推過去,所有的重物也都拎起搭在桌面上。
随着聲響愈發雜亂,外面那些穿着便服的男子漸漸落了下風,隻能四處逃竄,這一躲,就有人握着刀劍刺破了窗戶,一連沖撞了進來。
“姐妹們,知棠姐教我們招數可還記得!”話落,三個女子頂着心底那股慌張和害怕,求生的本能讓她們一齊圍攻上前。
猴子掏“月”、天女散花、拳打腳踢招數一齊使了出去,就見那男子當場暈倒在地上。
待又闖入另一名男子時,那周知棠教給她們的保命招式便在此全都用上了。
直至院子安靜,門外傳來一道沉穩厚重的聲音,她們這才松了一口氣,累得攤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渾身大汗淋漓,衣衫不整也顧不得整理,外邊是勝利的号角,她們這是勝利的休息。
滾燙的身子落在懷抱之中愈演愈烈,那就是催火劑,燒得周知棠咬着下唇,咬出了血痕,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也沁入了徐念深的鼻腔,低頭望着懷中的姑娘,臉色绯紅,紅到了脖頸,身子發燙的溫度也一并傳到了手心,徐念深慌神不知所措。
周知棠腦袋漸漸失去意識,視線模糊,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抑制自己不去脫他的衣裳。
出了門,夜風涼爽徐徐襲來,于身子的溫度無疑是不值一提,緩解不了一點。
徐念深見她如今的狀态怕是意識漸失,低頭在她耳畔低聲安撫,“我們這就回府,知棠,我們這就回府,找大夫來。”
這溫柔的語氣,在耳畔低聲襲來,無疑是火上澆油,周知棠渾身顫抖個不停。
此刻雖然是夏季,但當丫鬟将浴盆的水填滿時,徐念深還是心疼不已,給她裹了好幾件衣裳,才緩緩放入木桶内,浸泡其中,就見周知棠牙齒微微打顫。
那點冷水漸漸壓制着心中的暖意。
小廚房裡丫鬟在熬着大夫開的藥,鄭堅這厮下的藥猛烈,即使喝了那大夫開的藥緩解,還要泡上好幾個時辰的冷水,除非,除非行了那男女之事方可緩解。
“周知棠!”徐念深輕聲詢問,見她眼睛微張,“頂不住的話....”他抿唇,知曉這問話便是趁人之危了。
“我,頂得,住~”周知棠小聲回道,語氣帶着魅惑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