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來的是一隻大橘,我在學校的流浪動物名冊上見過它,名字叫大利。
大利見我和男朋友搬進了一層,顯然并不是很樂意,朝我們呲牙咧嘴的,還伸出了爪子。
男朋友也示威一樣地伸出了戴着厚厚手套的手。
噗嗤。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一喪屍一貓就這樣回頭看我,搞的我還怪不好意思的。
我連忙擺擺手,示意他倆繼續。
但他們這會兒可不樂意了,大利墊着四隻腳跑過來,炸着毛,似乎想甩我一爪子。
男朋友也壓了上來,整個喪屍都挂在了我身上。
該說不說,怪重的。
我感覺我的腰都咔擦了一聲,衣服上也沾滿了小屋裡的貓毛。
或許是我們此刻的姿勢算不上美觀,讓大利産生了奇怪的聯想,大利垂下了爪子,放棄了繼續上前,而是甩着尾巴,爬着小木屋旁邊的樓梯直接上了二層。
我長舒了一口氣,感歎我們又度過了一關,然後踢踢男友,想讓他起來,他卻不肯動了,反而就着這個姿勢在我脖子旁邊嗅來嗅去。
比狗還狗。
55、
陸陸續續又回來好幾隻貓。
因為男朋友身上的喪屍味兒,它們也不怎麼把我們當人。
最明顯的就是它們不會向往常讨食一樣對我們喵喵叫,而是張牙舞爪的。
實話說,屋子裡的貓味兒不是很好聞。
但我和男朋友的喪屍味兒恐怕更不好聞。
于是隻能誰也不嫌棄誰。
貓在我們頭上的二層打盹兒,我們在底下的一層打滾兒。
字面意義上的打滾兒。
男朋友似乎作為喪屍的精力無處發洩,撲上我了覺得很好玩兒,于是一晚上都跟小狗兒一樣地撲我,撲倒了便拱着我一起滾來滾去。
我陪着他鬧了幾次,最終還是制止了他。
主要我挺擔心建築系這個木屋的質量不夠ok,怎麼看組裝的都有點随意,再折騰下去怕屋毀貓怒了。
我把四肢都扒拉在男朋友身上,男朋友手長腳長地把我抱在了懷裡。
因為屋子小,我們隻能蜷縮在一起,也算是能睡上一個安穩覺了。
如果忽略四處的漏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