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首先,讓我們忽略掉這條白内褲是誰的。對,我的意思是我們先忽略掉這一點……
我之所以要強調這個,是因為我很确定,我聽到遠處傳來了幾個人的笑聲。
我:“……”
他們甚至沒有試圖隐藏一下,就這樣大剌剌地從憋笑變成了大笑。
不僅在公開笑話我,還因為在笑話我,而失了準頭。
我眼看着一個鐵餅從我眼前飛過,路過了旁邊的喪屍,“铛”的一聲清脆又響亮地撞上了牆,沒有對那個喪屍造成一丢丢的傷害值。
反而那個鐵餅受到沖擊後立刻又反彈了出去,一把子紮在了樹幹上。
嗯,就是我蹲的那棵樹的樹幹。
這也許是有記錄以來最糟糕的一次投降,投降方,也就是我,差點就在投降後的短短幾分鐘之内,因為投降行為而被宰了。
我把内褲挂在了樹上,收回了手裡的樹枝,開始在地上畫圈圈詛咒這位鐵餅手。
157、
這次不成功的謀殺事件,總算打破了空氣中彌漫的歡樂情緒,這支體育生隊伍安靜了下來,開始加速清理着場面上遺留的喪屍。
期間那個标槍手路過我撿了一回标槍,我看他又高又壯,肌肉發達得吓人,相比之下,我男朋友看起來簡直就是人畜無害,乖巧,可憐,又無辜。
我不禁把男朋友的腦袋又按下去了一點。
男朋友被我按得有些難受了,掙紮着想把腦袋擠出來。
他又不需要呼吸,我果斷暴力制止了他的行動。
開玩笑,這是他該露臉的時候嗎?當心皮都被人家剝了。
标槍手友好地朝我笑了笑,我也友好地回笑了一個,心裡卻惦記着等下怎麼跑路。
他們清理喪屍的速度太快了,下手又狠,我總覺得男朋友越來越涼了。
158、
等到他們把這片所有的喪屍清理完畢,那位鐵餅手總算慢悠悠地踱步而來,畢竟他還有個餅插在我腦袋上方三十公分的樹幹上,他得來回收。
不出意外的,我倆打了個照面。
——竟然還是個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