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甯死不從,僵坐在這裡,等着楚墨遲把他捆上床。
二選一,但結果相同,實在是想不出完美的解決方法。
與此同時,楚墨遲把他抱得越來越緊了,江染感覺自己好像受到了侵犯!
“天色不早了,夫人睡了吧,這嫁衣繁瑣,就讓為夫幫你脫下吧。”
又一次催促。
他要快速做出一個選擇,否則楚墨遲極有可能幫他直接選擇第二種。
算了,為了少受點折磨,他選第一種!
幾乎抱着一種赴死的心态,反正是閉眼睜眼的事情,頂多了明日腰疼。
誰知道就該此時,他剛做出決定,還沒說,楚墨遲就直接上手了!
修長的手指劃過他的腰間,酥酥麻麻的,此時此刻,氛圍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
他的腰帶要被解開了!!!
“我、我自己來,就不勞煩夫君了。”吓得他一愣,直接脫口而出,一不小心忘記了稱呼,對着楚墨遲假笑。
楚墨遲停頓了一下,果然收手了,但他發現江染對自己改口了。
“夫人叫我'夫君'?”
啊!!!
楚墨遲的關注點怎麼這麼奇怪?
但江染也懶得跟他辯論,反正隻有自己輸的份。
江染沒理楚墨遲,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慢慢地脫下嫁衣。
整個過程就像剝粽子一樣,一層一層的卸下。
最後隻剩下一件裡衣。
乖巧躺下然後蓋上被子。
“我累了,睡了。”
江染見楚墨遲方才一直盯着自己看,果然是個變态。
在楚墨遲的眼中,江染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兒,雖然有時會炸毛,但大多本性溫和,乖巧順從。
“好,你還有傷,早點睡吧。”
江染:?
他真的放過自己了?好奇怪,和自己預想的不一樣。
都準備好了,結果他說不上就不上了,還是不是男人!
合着剛剛調情了那麼久,就是為了逗他玩的。
不知道為什麼,江染現在還挺失落的。
在榻上他們隔得很近,近得都快要貼在一起。
江染忍不了了,背對着楚墨遲,将一隻手放在軟枕下。
可楚墨遲從後面抱住了他,但也算是意料之中,說實話,的确很溫暖,但這下也徹底睡不着了。
“嗯?”軟枕下好像有東西,像是個小罐子。
見江染這樣楚墨遲問道:“怎麼了?”
“軟枕下有東西。”
江染伸手,摸摸,拿出來,是個天青色的小瓶子。
楚墨遲看了以後抿嘴一笑,看了身旁的江染,嘴角微微勾起。
隻待看清楚後,江染頓時臉上泛起紅暈,有些害羞。
“這,怎麼有這個?這不是……”
是用在那處口口的膏藥。
不過楚墨遲此時心中已經有答案了,罪魁禍首定是……
(第二日)
江染在紅帳中醒來,頭有些昏昏的,應當是昨日太過勞累的緣故。
不過還是很慶幸楚墨遲昨夜真的沒動他。
诶,對了,楚墨遲人呢?
他摸過一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