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麼舍不得本王?”楚墨遲戲說道。
此人說話還是如此,不堪入耳,感覺黏黏糊糊的,好惡心。
“我們商量個事兒好嗎?你能換個稱呼叫我嗎?一直叫我'王妃'感覺好奇怪,有點惡心。”
“嗯?不喜歡。”
江染點頭。
他好像真的在認真在思考,結果,還不如不改呢,更惡心了。
“我記得你的小字是行言,那以後本王便喚你行言罷,好嗎行言?”
這個稱呼真的很惡心,就跟調情一樣。
總感覺自己的耳朵受到侵犯。
江染咬着後槽牙,一邊假笑一邊說:“好啊,文、卿。”
一字一頓,就是為了惡心回去。
楚墨遲的小字是文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誰知道,江染還是低估了,楚墨遲的惡心程度。
“這是行言對本王的新稱謂嗎?本王很喜歡。”他很惡心地說完這句話後,還半眯眼睛朝江染笑了笑,然後就走了。
好吧,江染承認,他赢了,他成功的惡心死自己了。
不過楚墨遲走了,現下最重要的問題是,怎麼解開這個鍊子,然後頭也不回地跑出去。
但多次嘗試後,發現。
結果在意料之中,果然,楚墨遲沒騙自己。
這東西看着一掰就斷,但實際上自己使上渾身解數,這鍊子依舊是紋絲不動,甚至一點劃痕都沒有。
還真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啊?
既然扯不開,那就找鎖孔,看看能不能撬開。
結果……
竟然沒有鎖孔!早知道方才就盯死了,看楚墨遲是怎麼扣上去的。
算了,還是隻能老實等楚墨遲回府上。
(宮中)
“陛下,這内庫虧空,老臣鬥膽猜測,是安淵公主私吞官銀,其心可誅,還請陛下嚴查。”一位老臣上疏道,就仿佛下一刻,他就要以死明鑒一般。
五公主據理力争道: “兒臣,一心為國為君,從未有過私心,還請父皇明鑒,倒是右丞相,本宮倒是查出點問題。”
她作為一個女人,參與朝政難免是有些特殊,就算她有了一番功迹,朝中不少老人心中都是看不上她的。
若不是,她母妃得寵,衆多皇子不堪重用,煜王爺對她看好,怕是怎麼都輪不上她,就算王朝亡了,她也無法施展一番。
人才就此埋沒。
“何事,公主不如直說,免得右丞相不清不楚地受了冤枉。”楚墨遲和她一唱一和,附和道。
明顯是早有準備。
“既然煜王爺都開口了,那本宮便也直說了,近日本宮的探子,探出京城外有塊荒地,常有精兵出現,荒地是右丞相名下的,以丞相名節,莫不是被居心悱恻之徒占了去。”
說罷,還假笑着朝右丞相看了一眼。
“還是說……”
“哦?公主還勿要冤枉了丞相大人,丞相愛女剛走了不久,現下應無力謀反罷。”楚墨遲的這句話意味深長。
這一唱一和擺明了,就是讓右丞相認罪,而皇帝又一直聽着,不表态度。
說白了,意思便是,楚墨遲說的什麼便是什麼。
畢竟,這朝堂上,楚墨遲才是真正的皇帝,而龍椅上的那個,早就是空殼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