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沒注意力道搖了搖江染:“那還說不喜歡我,行言,你總是這樣。”
“哪有人總将喜歡挂在嘴邊。”江染自言自語,小聲嘟囔道。
實在也太過輕浮,像他這樣地位的人,不該将自己的情感溢于言表。
江染又突然坐正了,瞪大了眼睛,直視着楚墨遲,認真的說道:“我沒殺你,你也要想辦法救我。”
楚墨遲沒有立即回答,江染有些慌了,心道:你可不能忘恩負義,怎麼說,我都算救了你一命,總不能讓救命恩人去死。
過了片刻,楚墨遲終于開口,帶着一種玩笑的語氣: “救你?你又憑什麼,不是不喜歡本王嗎,既然這樣,那與本王有何幹系。”
可江染卻當了真,一時語塞。
“……我。”
見他這樣子,楚墨遲輕笑一聲,也不與他鬧了,安撫着: “好了,就憑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便會救你。”
說罷,微微皺眉,若有所思的想了會兒,開口問道:“你可知關于這毒藥的事。”
江染倒覺得神奇得很,要是自己真知道,還用得着求他。
“我怎會知道,要是知道,還用得着讓你來解?……對了,他說過這藥服下後十五日肺腑開始腐爛,二十日便會感到疼痛難忍,到了三十日便會暴斃。”
話剛說出口,就想起了一些細節,便一同說出來了。
也許通過這些特性,就能找到這是什麼藥。
楚墨遲用一種不可思議的口吻,浮誇也說道。“他對你這麼狠?”
聽到後,江染的大腦停頓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楚墨遲在戲弄他。
自然也是不願讓步,帶有諷刺地說: “對你更狠,你那藥服下後不出三息,便會暴斃,連醫師都來不及找。”
可奈何,楚墨遲不吃這一套,他應答起來,倒是遊刃有餘。
“那又如何,他恐怕沒料到我與行言是一條心的。”
說着說着,還是江染自己吃了虧,早知就當沒聽見了。
“誰和你一條心,不要臉!”江染推搡着,臉上又有些紅了。
他們鬧了會兒,楚墨遲突然故作神秘,低聲說着: “本王大約知道那藥了。”
聽到他這句話後,江染心中咯噔地跳了一下,那就是說有希望。
江染依在楚墨遲的頸窩,楚墨遲也将他往懷裡攏了攏。
“什麼!快說,别賣關子。”江染轉過身,看到他說道。
楚墨遲歎了口氣,向外面望了眼,再轉頭看向江染,貼着他的耳朵輕聲道:“月終歸,解藥難求。”
“怎麼說。”江染的心就好像一下子被擰緊了。
有些緊張,曾經他本來不怕這些的,但不知如今怎麼的,總感覺有一絲莫名的牽挂,讓他不那麼看淡生死。
讓他也有所畏懼。
“那藥整個大齊隻有兩枚解藥,一枚在皇宮,一枚在解憂閣,放心,本王會替你從皇帝手中搶出。”
楚墨遲說着倒是自信,但江染知道他這人,把什麼都說得很輕松,此事怕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