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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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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行隻看到一個穿黑色高跟鞋的女子款款而來,她腳踝纖細。

遊行聽到陳露殺喊了一聲媽媽,又看到盛今諾眉頭皺起,徑直站起了身。

盛今諾臉色黑得像鍋底,喃喃道:“怎麼是這個女的?”

遲言允聞言,趕緊回神,問說:“這不是原先大教堂的修女露莎嗎?你認識?”

盛今諾也顧不得其他了,馬上就要跑過去質問她,卻被遲言允一把拉住。遲言允觀察到遊行銳利的眼神,他轉頭的眼神又跟容傾的眼神撞上。

薄涼的冷冽目光讓遲言允後背發涼,他擰起眉……

就好像走在一條冰河的兩端。

在兩端,都是死路。

遊行看遲言允死死擰着盛今諾的胳膊,他聽盛今諾喊道:“就是這個女的跟我說的!她讓我偷換名單,我要去問她,她應該還記得我的。”

容傾對盛今諾說:“那個給你找收養家庭的修女,已經死了。”

“你還記得那個叫甘藍的好心阿姨嗎?”容傾皮笑肉不笑。或許同樣,這句話也是對遊行說的,“當年甘藍主動給遊行找了盛家的人當收養人,她也同樣給你找了,隻是你太蠢了,心生嫉妒,非得搶……等不及這一兩天。”

“當盛家的人死了,最後的得益者會是誰?”容傾又對遲言允道:“我不認為,曾經背叛過遲家的人會效忠于教廷。我也不認為,阿行身為王,會再度出手保護惡魔……”

盛今諾被問到啞口無言,他臉色白了又白,勉強鎮定又迅速掰開遲言允的手後,又十分厭惡地說:“拿開你的髒手。我恨你,我最恨你們這種人面獸心的惡魔。”

遲言允臉色鐵青。

寡白的面色讓他心中虛空。遲言允勉強鎮定,他看向遊行,“那你提醒我,也是這種心思了?”

“你從來就沒有原諒過我,沒有原諒我父親。”遲言允恍若清醒,但他有自己的一套思考模式,又道:“你總是比我強,我父親總是拿你跟我比較……你為什麼,還活着?”

遲言允自說自話,他看向盛今諾,語氣像揉皺了一汪水,“你這麼讨厭我?”

盛今諾看上去有點于心不忍,他沒法冷硬地說是,但也沒法對這個惡魔說狠心的話。

“我是死路一條,但你唱歌真的很難聽,”盛今諾受不了,“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難聽的歌,你唱起歌,就像在拉鋸,你别煩我。”

遊行看到遲言允神色明顯低沉,他也不好說什麼。

他覺得遲言允挺敏感矯情的,但他能說什麼?

陳露殺走過來,容傾跟陳露殺打了招呼。緊随而來的,就是陳寂白咋咋呼呼,他笑得好像一隻鵝,嘎嘎嘎地笑。等走到遲言允跟盛今諾旁邊了,陳寂白趕忙一拍手掌,笑得跟個老鸨似的,嘲諷的語氣也拉到滿級,而且陰陽怪氣,針鋒相對。他說得好暢快,好爽,舔了個大臉道:“呦吼!什麼叫天打雷劈,什麼叫年輕有為,什麼叫一把破鑼嗓對哪個人勾魂攝魄……”

陳寂白不損遊行他很不舒服,他笑說:“阿行,所以,這又是你幹的?”

“送人頭,”陳寂白笑得幹巴巴:“你是不是想送我的人頭。”

遊行感覺陳寂白癫頭癫腦,又聽陳寂白說:“我的好大監察官……你怎麼想的?”

陳寂白快被工作埋瘋了,缺了遊行好像缺了左膀右臂。

“缺誰都可以,”陳寂白語氣正經,“真不回聯合署了?”

“……”陳寂白咬牙。

“你當我空氣?!!!”陳寂白跳腳。

遊行忽視大笨鵝,對陳露殺說:“我想查查你母親,你會介意嗎?”

陳露殺俊美的臉色閃過一絲刻意,但遊行就尤其了解陳露殺,特别會順毛摸。

陳露殺這個人吧,不能說他好,也不能說他壞。

他會凡事做出最利于自己的選擇。

誰強,誰就倒戈。

但心理包袱也重。

遊行逗他,“額,這跟你的烏紗帽有關,要是聯合署沒了,你也當不成大監察官了。”

陳露殺果不其然,開始沉思。

當露莎的目光跟遊行碰上時。

遊行似乎都能夠感覺到火光四濺,他笑了下:“露莎阿姨,好久不見。”

露莎手上戴着一個金手镯。

周遭都是一片阚寂的銀雪,在這樣的氣氛映襯中,金镯子的耀眼光芒跟凄苦悲哀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了。

露莎紅唇潋滟,滿身貴氣。

這會兒她眼神躲躲閃閃,陳露殺眼神中的波動更大了。

陳露殺說好。

随即陳寂白跟隻耷頭耷腦的兔子似的铐住盛今諾,陳露殺擰了一把陳寂白的耳朵,沒好氣訓斥說:“當豬八戒呢?”

“你是豬。”陳寂白看好友一個眼神都沒丢給他,他問說:“我犯哪種罪了?”

陳露殺沉默了下,索性也就直說了。

“你長得醜。”

陳寂白:“……”

“那阿行為什麼不想在一起工作了。”陳寂白長籲短歎,“哥哥你魅力不足,人品不好,你不配當人家的朋友。”

陳露殺看了眼容傾,又跟陳寂白嗆一塊:“我品味當然好。”

陳寂白:“你這是強盜!”

遊行聽到強盜二字臉色微變。

他怎麼不是強盜呢?

都對容傾強取豪奪了,想當年如若不是容傾不肯應了他,又……其實不是的,容傾算是他難得的溫柔跟港灣。

等送走這些人,遊行眼神反而陰了下來,他推開些許,轉身對容傾說:“是你的傑作吧?”

“你到底,想幹什麼?”

容傾語氣慢悠悠,聲線猶如天籁,帶着一絲不經意撩人心扉的酥癢。

風吹動着容傾額角的發,他有一張得天獨厚的臉。

冰雪一般的面龐,每一樣都是造物主最好的恩寵。

“我幫你毀了這個世界,不好嗎?”容傾語氣更加漫不經心。

在寒風朔雪中,遊行看到這個人的臉,聽他的聲音感覺多麼沉醉。

他無法,不愛上這個人。

可他同樣,當初有多深愛,後來在地獄城的大火中喪生,心就有多痛。

惡魔本身,其實就是一種無法挽回與抵抗的命運。

身為惡魔,真是對不起。

遊行實在是難以接受,容傾也變成這樣的人。

他心中,容傾始終是那個人,未曾改變。

遊行手抽出來,他捧住容傾的臉。風聲的晃動裡,遊行的手讓容傾感覺如此冰涼,但帶着一絲隐隐的暖。遊行在他耳邊呢喃,又好像十分輕柔地拿嘴唇碰住他的耳畔,“我想,我需要你。”

“你,在我身邊。”遊行直抒,坦言,“你會保護我的,是不是?”

容傾笑了。

聲音清脆,好像春夜的一聲風鈴。

遊行從來沒聽過那麼像春天的呼喊。

他喊他……

“親愛的寶貝。”

遊行面紅耳臊,連忙要推開容傾。

容傾捂住他的嘴,挑眉,用眼神無聲警告,或許是真的讨厭聽到不想聽的。

他覺得在公墓旁親遊行其實不太好,但身體先于動作,容傾松開手時,猝不及防在遊行櫻色的唇上點了下,又說:“不許拒絕我。”

遊行唇邊觸到冰冷的溫度。

他看到一隻白色的冰蝶翩跹而來,身體嘛,在輕輕擺動翅膀。

它通體純白。

好像透明澄澈的愛。

風,大概來自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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