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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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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工作會喪失快樂,臉上挂笑的時間不會持續太久,郁今昭不一樣,馬上進組了,她臉上的笑容,比以往三年加起來還要多得多。

能讓郁今昭開心的事情不多,夏葡用腳指頭都能猜到,一定和裴宿空有關。

她握緊方向盤,字斟句酌:“郁寶,你和空哥之間有進展了?”

嘴角的弧度變得平緩,郁今昭淡淡地吐出:“沒有。”

氣氛瞬間凝固,凍死夏葡的聲帶,嗫嚅半天找補地說:“高嶺之花嘛,追起來是挺麻煩的。”

環繞裴宿空身側的那股生人勿近勁兒,湧了出來。頓時,郁今昭感到一陣涼飕飕的寒意。

裴宿空這朵高嶺之花的生長地海拔過高,郁今昭好像缺氧了。

夏葡沒注意到她的反常,刨根問底地說:“笑得那麼開心居然和空哥無關,那你在高興什麼呀?分享出來讓我也開心開心。”

郁今昭丢出一句:“因為我赢在起跑線上。”

說得不清不楚,夏葡壓根聽不明白,郁今昭連多餘的解釋都懶得說,便解開安全帶繞到後備箱搬東西。

三個密碼箱,兩大一小,其中偏小的一大一小是郁今昭的,還有個特大号的是夏葡的。

不知道夏葡行李箱裡裝有什麼鐵疙瘩,重得要死。

地下停車場的電梯壞了,兩人拖起行李箱往酒店大門趕。

影視城的每一家酒店最不缺的不是酒店工作人員,而是粉絲,各家各路的粉絲。

郁今昭這次住的酒店叫恒鼎酒店,一大早,門口已經擠滿粉絲,除了中間留出的空間以外沒有其他落腳之地。

夏葡一見這陣仗,立刻閉上喋喋不休追求真相的嘴,很有眼力見地跑到前台找工作人員。

郁今昭站在圍欄前簽名,大緻掃了幾眼粉絲,看到幾個眼熟的,接過她們給的毛絨玩偶,“謝謝,大家辛苦了。”

“郁寶。”夏葡氣喘籲籲地跑到郁今昭身邊說,“前台沒人。”

“沒事,先把行李箱挪到大廳裡去。”

郁今昭狼狽地一邊收信,一邊搬行李箱,幾米的距離,耗費将近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大廳電梯同樣放着正在維修的牌子,郁今昭把行李箱推到前台員工座椅旁,“等電梯修好再來拿,我們先上去。”

夏葡擔憂地看了看行李箱,又看看玻璃門外的人堆,說:“會不會被壞人偷啊?”

“被偷總比帶它爬20樓好。”郁今昭問,“有重要的東西嗎?可以先拿出來。”

想到那十幾罐水果罐頭,夏葡忍痛割愛,“算了,先上樓。”

“把小行李箱帶着,裡面有洗漱用品和床單。”郁今昭剛拉出推杆,一隻手握住杆頂,控制滑輪的

轉動。

“郁寶。”

聽到特殊的稱呼,郁今昭眉頭緊鎖,不悅的看向發出聲音的人。

郁寶這個名字是粉絲取的,身邊沒人叫過,最近頻繁出現是因為夏葡的大嘴巴。

郁今昭和夏葡年齡相仿,叫姐或者叫老闆都稍顯奇怪,夏葡靈光一閃,說:“不如就跟随大流叫郁寶。”

久而久之,郁今昭聽順耳了,畢竟不止夏葡一個人這樣叫,她身後還有成千上萬的粉絲。

喊郁今昭郁寶的人很多,不代表任伽憲可以這樣叫她,“有事?”

任伽憲擺出鏡頭前溫柔似水地笑,“要我幫你嗎?”

‘不用’二字和厭惡卡在腦子裡,郁今昭轉念一想,有人上趕着幫忙,可得好好滿足他的願望。

“那就麻煩了。”

把客套話當真了,任伽憲瞥見門口探出頭的攝像機,保持嘴角的微笑,說:“給我吧。”

郁今昭往後退一步,躲過任伽憲的魔掌,擡手指向前台後面藏着的行李箱,“那裡面是很重要的東西,麻煩你了。”

她提高嗓音對走神的夏葡說:“去把大的行李箱拿過來,任老師要幫我們拿上20樓。”

夏葡推行李箱的速度很緩慢,特别不情願的樣子,郁今昭徑直走過去,接過箱子遞給任伽憲,啟聲道:“那就辛苦任老師了。”

沒心思看任伽憲一臉的豬肝色,郁今昭說完拽住夏葡的衣服往樓道走。

小行李箱的重量很輕,郁今昭自己拎着,夏葡走一步回頭看三眼。

到八樓的時候,郁今昭不悅地扭頭,“後面有鬼?你一直回頭看。”

夏葡瞪她,反嗆道:“前面才有鬼,泡在碧螺春裡的綠茶鬼,雙重茶,茶中茶。”

雙重茶,這詞郁今昭不陌生。任伽憲粉絲給她取的外号基本和茶脫不了幹系,張雅防天防地還是沒防住對家的侵入。

郁今昭語氣一點也不客氣,諷刺味十足,“夏葡,你是在為任伽憲打抱不平嗎?”

“對!”夏葡轉身往下跑,樓道裡隻剩咚咚的腳步聲。

盡管行李箱沒什麼重量,爬到20樓郁今昭還是有些吃力,她打開房間門,揉揉酸脹的手腕。

這次進組拍攝的電視劇叫《應許之地》,郁今昭是臨時被編劇叫來救場的。

聽編劇的意思,原來的女二深陷插足已婚男演員的醜聞,圈裡人基本知曉這件事,爆不爆出來,看的是原配什麼時候反擊。

好多劇組都不敢用她,怕原配在劇播時讨伐女二,現在的娛樂圈和以前的娛樂圈,有所不同又有所相同,甯可換人絕不踩雷。

演員有很多,劣迹藝人不多,毀約賠錢,不毀約面臨的可能是劇無法正常播出。

換演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放在郁今昭身上搖身一變成為罪大惡極的黑料。

《應許之地》換角風波,既得利益者始終不會是郁今昭,沒辦法誰讓她從出道開始,背的名号是資源咖。

拍戲期間肯定有不少摩擦,讨人厭的人一個接一個,其中任伽憲打頭陣。

郁今昭早就知道會見到任伽憲,沒想到開門黑,第一天撞個正着,助理更是吃裡爬外,投奔了他。

套好被套,依然沒見到夏葡的蹤影,郁今昭看了眼時間,差四十幾分鐘到與化妝師約定的時間。

她不會開車,用打車軟件預約好車輛,換一身衣服,抱件厚羽絨服出了門。

房車借給同公司的師妹,昨天回城路上被追尾,師妹和司機整齊劃一地躺在省醫院。

臨時找新司機,張雅不放心,決定讓夏葡代勞,明天新車才過來,今天予以重任的人罷工,跑路了。

郁今昭摟緊羽絨服,前幾天研讀劇本,第一場戲是落水,得做好保暖。

助理跑了,司機兼保镖住院,多災多難的開端,郁今昭歎口氣,“看來這幾天得自力更生了。”

*

夜色深濃,雨絲混在黑幕之中。

淅淅瀝瀝的雨打在池水泛起漣漪,落水的人濺起波浪。

“卡!”導演吼道,“司宛你到底行不行?今天狀态差死了!”

司宛站在屋檐下彎腰道歉:“抱歉,陳導。對不起啊今昭。”

倒是沒看出她眼底有歉意,郁今昭靠着石頭從水潭爬出來。

卡了五條,導演火大地說:“給你們一分鐘休息時間。”

郁今昭用毛巾擦幹臉,化妝師湊過來給她披上外套,“故意的吧!臉都凍白了,妝都不用補。”

“司宛這是在減少你的工作量?”郁今昭打了個噴嚏說。

化妝師吓得跳起來,“胡說八道!”

郁今昭又不是笨蛋,看不出刁難,“那她這是在給我下馬威?”

化妝師偷瞄一眼笑得燦爛的司宛,小聲說:“原來的女二拍馬屁可響了,一天時間就和司宛互稱姐妹,兩姐妹沒親熱幾天,你這位資源咖帶資進組了。”

“一、我沒錢;二、我是救場;三、原著編劇找的我。”

“我當然知道。”化妝師信誓旦旦地說,“我們的革命友情很牢固好嗎?”

化妝師叫See和編劇回望都是郁今昭上個劇組的人,三人關系挺好,大多數時間由See組織聚會,講述劇組八卦,郁今昭負責過耳就忘,回望負責增加沖突寫進小說。

See扯出肚子貼的熱暖寶寶塞到郁今昭冰涼的手裡,好聲好氣地說:“你助理呢?拿錢不辦事?”

“應該要辭職吧?”郁今昭還想說什麼,導演在那頭喊開拍了,隻能作罷。

“她應該不會再發瘋了吧?”See擔心地說。

“沒事。”郁今昭脫掉羽絨服,遞給See,“麻煩你了。”

“說這些。”See說,“親兄弟明算賬,記得微信轉賬。”

“知道。”

細白的手伸到郁今昭面前,身體晃了晃,重心不穩的往後栽去。

渾濁的水鑽進口腔,泥腥味揮之不去,郁今昭幹嘔良久,喝了好幾口礦泉水,才将那股惡心的味道壓下去。

“郁寶。”夏葡急切的聲音從人群中鑽了出來,“怎麼全濕透了?”

“拿衣服,去化妝間。”郁今昭牙齒打戰地說。

化妝間人多耳雜,夏葡一句話不敢說,老老實實抱着衣服在門口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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