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密歐與朱麗葉呀。”男生說道。
“我當然知道,我是想問你拿來幹什麼。”
“你不是要練習表演嗎,羅密歐與朱麗葉從面世以來無數次被搬上舞台,還被拍成電影,是最經典的劇目之一了。那麼多人演繹過它,我覺得你也可以試試,用你的方式去演繹它,如果你的表演能打動到别人,那你就成功了。”男生認真道。
楚棠歪頭,稍顯驚訝,“你居然比我還認真。”
“我叫楚棠,你叫什麼名字?”楚棠大方伸出右手。
“我叫蘇硯。”兩人的手交握在一起,然後就表演和劇本讨論起來···
“今天謝謝你!”在校門口楚棠對蘇硯揮手,蘇硯也舉起手輕輕回應,看着楚棠蹦蹦跳跳離開。
從那之後,蘇硯經常來做楚棠的觀衆,對她的表演提意見,内容還挺專業的。
“明天以後我都不會來了,你也别來了,這段時間謝謝你了。”楚棠背上書包跟蘇硯說道。
“為什麼?”蘇硯想到,“是因為放暑假了嗎?”
“不是,我下學期就休學了,”楚棠看着學校,“我要去試戲啦,我這把刀磨了這麼久馬上就要出鞘了哈哈哈!”
“為什麼···不讀書?就算去演戲也可以兼顧學習啊。”蘇硯疑惑。
楚棠拍拍蘇硯單薄的肩,爽朗道:“讓我給你簽幾個名,等我以後出名了你就賺了。這個簽名我練習好久了!”
蘇硯一臉懵地拿着楚棠龍飛鳳舞的簽字,還是不知道她為什麼不上學,就這麼愛表演嗎?
小周急哄哄趕到安福殡葬公司,敲敲車窗打斷楚棠的回憶。
“幹嘛!”楚棠不爽地搖下車窗。
“小姜說你情緒不對,我這不是關心你就急忙趕過來了。”小周跟等在一邊的姜馳柔道謝。
“好了,你休息,我來開車。”小周大手一揮,把楚棠拉到副駕駛上坐着。
姜馳柔目送紅色跑車遠去。
姜無執的辦公室門被敲響,姜馳柔探出一個腦袋,“哥,在忙嗎?”
“什麼事?”姜無執面無表情問道。
“哎呀,”姜馳柔搓着小手,一臉讨好地笑,走到她哥面前,“今天跟你一起上山的人是誰?他們口中提到的人又是誰?”
姜無執拍拍她的腦門,客戶信息,恕不奉告。
姜馳柔噘嘴,她真是太好奇了,她雙手托腮支撐在辦公桌上,“那我大膽猜一猜,棠姐知道那個人的死訊後非常傷心,他們肯定曾經是戀人!聽棠姐那兩句話,感覺像是發生了什麼,那個人不告而别離開了···”
姜無執嫌棄,“你這腦袋在這種事上倒是挺靈光。”
“啊!所以,我說對了?”姜馳柔得意,“這都是女性的直覺!”
“我不知道,客戶的事少打聽。”姜無執把一張紙拍到她腦門上。
“這是什麼?”姜馳柔揭下紙。
“本市即将舉辦全國性的寵物用品展覽會,公司定了一個位置用于推銷寵物殡葬服務,你準備好材料,跟趙秘書溝通,到時候由你負責這個展。”
“啊!這麼突然!”姜馳柔哀嚎,“話說我們這個展到時候真的有人看嗎?”
姜無執瞥她,“那就要看你做的内容是否吸引人了,下來好好想想,别一天到晚八卦。”
被小看的姜馳柔燃起熊熊戰火,“哼,我一定做好!”說完擡頭挺胸地離開了。
姜無執好笑不已。
到了晚上,姜馳柔給楚棠打去電話。
“棠姐,打擾了,請問你在家嗎?”
“我在,有什麼事嗎?”楚棠納悶。
“上次我送給你的泥像,麻煩你拿出來握在手裡。”白天都沒機會跟楚棠講這件事,居居可是那麼期待哎,姜馳柔還是決定幫一把。
好奇怪的要求,楚棠一直把居居的泥像放在床頭櫃,每天入睡前和早上睜眼都能看到。
她走回卧室,拿起泥像,“怎麼啦,是有什麼玄機不成?”
“棠姐,你往四周看看呢?”姜馳柔希望拉斯這次有給力。白天楚棠情緒不對,姜馳柔就跟拉斯說好,讓它和居居回楚棠家,如果看到楚棠拿起泥像,一定要保證居居在楚棠身邊。
居居是那麼期待楚棠能看到它,她相信看到居居後,楚棠的哀痛一定會減輕不少。
“什···”楚棠驚叫,“居居!”在她眼中,居居正趴在腳邊,尾巴一甩一甩的。
楚棠揉揉眼睛,确定沒看錯,伸手去摸居居,卻摸了個空。她揮揮手,手從居居身體穿過,但居居不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