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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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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昱珎勾唇淺笑,看向他,“皇兄不也早想宰二哥一刀嗎。”

慕昱瑢愣了愣,随後哈哈大笑,“知我者老七也,滇王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将士在前浴血奮戰,他卻還在府上大擺酒席,此番給他點教訓也好。”

說罷,他又輕歎了口氣,“若不是母後對珃妃有所虧欠,朕何至于處處縱着他……”

“皇兄,過去事莫要再提了。”

慕昱珎淡淡的打斷了慕昱瑢的話,頭也未擡,依舊翻看着手裡的折子。

慕昱瑢愣了兩息,随後擺了擺手,“也是,過去的都過去了。朕如今倒是有些懷念當時在禦書房念書的日子,那時我們幾人,易清秋,蕭寒青,還有皇後和貴妃,一個個被張太傅攆着背書,老四更是不學無術,氣得張太傅三天兩頭給父皇告狀。”

說着,他笑了兩聲,歎息道:“現在想想,卻如貴妃所言,難回去了。”

慕昱珎抿抿唇,輕聲開口:“那時還有二皇姐。”

慕昱瑢一怔,随後轉頭望向了窗外,眸子裡多了些怅然,“是啊,還有皇姐。”

那個說話溫溫柔柔,總替他們這些皮小子頂罰的二皇姐。

慕昱珎一合折子,起身道:“糧草之事一日未成,臣弟心裡便一日難安,臣弟就先告退了。”

慕昱瑢點點頭,在她臨出門前,又道了句:“皇姐會平安的。”

慕昱珎嗯了一聲,轉身離去。

……

山客居。

“禀王爺,此一月内戶部共集糧食二十萬石,銀兩包括變賣所得共五十萬兩,按邊關現有兵馬來算,算上辎重兵、民夫以及馬匹草料,大約可以撐上一個半月。”

“兵部呢?”

“回王爺,兵部募集青壯男子合計兩萬人,三千良駒從南疆一帶收購,也準備完全,不過……”

慕昱珎擡頭,“不過什麼?”

元黎頓了頓,才道:“兵甲武器因為原料生鐵不足,庫部郎中已經親下益州解決去了。”

慕昱珎愣了一下,庫部……蘇伯川?

她思索片刻,緩緩點了點頭,忽又道:“奚姐姐回來了嗎。”

元黎搖頭,“還未,不過按腳程應該……”

“喲,小七這麼念着姐姐,姐姐怎麼也要快點趕回來才是。”

一道輕快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慕昱珎眉毛頓時舒展開了。

“奚姐姐!”

一身穿紅色緊身服的女子大步走進屋裡,鵝蛋的臉頰洋溢着明朗的笑意,走起路來步步生風。她幾步站定,慕昱珎彎身行禮:“奚姝見過王爺。”

慕昱珎連忙扶起她,“奚姐姐出去一趟倒是客氣了,怎樣,事情可辦妥了?”

奚姝重重點頭,将背上的包裹交到慕昱珎手裡,“我變賣了王爺在封地的幾處宅院酒樓,連帶着征集來的銀兩,總計二十萬八千兩,都在裡面。”

慕昱珎将包裹直接丢給元黎,“你将銀票兌了,全數買了絲綢,交到戶部江大人手裡。”

元黎有些納悶,“絲綢?”

奚姝抱着臂搖搖頭,“元黎,你好歹跟了小七十多年,怎麼腦袋還不開竅。”

元黎憨憨一笑,“小的哪能跟奚姑娘比,自小便跟着王爺,自然比小的靈光。”

奚姝輕笑一聲,嗔了一句:“油嘴滑舌倒是長進不少。”

慕昱珎笑笑,接過話來:“現如今邊關打仗,處處要糧,不僅難買,還價高,而絲綢則不然,價格平穩,又好攜帶,到了邊關再将其換成糧食,能省下不少損耗。”

“再者,現如今戶部正忙着把手裡的銀子兌成糧草,哪裡還有你插足的份。”

奚姝聞言拍了拍元黎的肩,“少年,好好學着。”

元黎一摸腦袋,應了一聲忙跑了出去。

“小七,怎麼樣,最近還好吧。”

元黎剛走,奚姝就拉過慕昱珎上上下下仔細瞧着,“我可聽喬先生說,你寒症又犯了,怎麼弄的?”

慕昱珎看着面前女子一臉擔心的樣子,臉上難得露出傻兮兮的笑容,“沒什麼,不過就是着涼了而已。”

奚姝卻皺着眉頭,“你就是忙起來不管不顧,知道自己身體不好還這樣大意,我看你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慕昱珎腦子裡飄過那鋪天蓋地的白蓮花紙箋,臉頰飄過一絲紅色,“我下回注意,注意……”

奚姝見狀卻眯起了眼睛,眉頭微挑,“小七,我怎麼瞧着……有些不對勁兒呢?”

……

茗竹園。

“小姐,你說好端端的,王爺讓咱們搬來這兒幹嘛,雖說這院子置備的也全,但總歸不如自己院子舒服。”

紅棉将瓶瓶罐罐一字擺好,嘴裡不停念叨着。

蘇挽清撚着筆,屏息凝神畫完遠傳的山巒,才道:“元徹不是來說王爺要翻修梅園嗎,不過呆幾日而已,忍忍就過去了。”

紅棉抿抿嘴,看着眼前突然伸出來的小嫩手,連忙攔住:“小世子!這可不能亂碰,碰了……碰了手會爛掉的!”

慕呈錦趴在桌邊,聞言立馬縮回了小手,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蘇挽清見狀輕笑一聲,無奈道:“紅棉你吓他做什麼,不讓他碰就好了。”

紅棉環過慕呈錦,不滿道:“若是她柳側妃的寶貝兒子出點什麼差池,咱可賠不起。”

蘇挽清笑着搖搖頭,轉念一想,又道:“謹慎點也好,這些顔料多多少少帶些毒性,你把它們放高一點就是了。”

她剛準備再次落筆,忽得擡頭,一臉錯愕:“壞了。”

紅棉眉頭一跳,“小姐你把朱砂吃了?”

蘇挽清笑容潰散,一副苦相:“我把千柔給忘了。”

……

蘇挽清急急忙忙趕到悅和茶樓最裡面的包間時,屋裡寂靜的好像沒有人一樣。

窗邊一杏紅色的錦緞女子似是坐化了一般,抱着臂垂着頭,一動不動。

蘇挽清緩了口氣,輕手輕腳的走過去。

“蘇挽清,請問你家王府是搬到城郊去了嗎。”

她腳離着桌邊三尺遠,那杏黃女子突然出聲,吓了她一個激靈。

“沈千柔,你要死啊,吓我一跳。”

蘇挽清拉開椅子坐下,而對面女子終于緩緩動了,她兩隻手肘撐着桌面,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蘇挽清謹慎的看着她,又擡頭望望,“幹嘛?房上有人。”

沈千柔搖搖頭,指了指外面。

蘇挽清看了一眼,“你要跳下去?”

沈千柔忍無可忍,咆哮道:“是一個時辰啊!蘇挽清,我足足等了你一個時辰!!”

蘇挽清讪笑兩聲,連忙為兩人添茶,“這不一畫起來忘了時辰嘛。”

沈千柔重重哼了一聲,随後收斂了神色,道:“說起來,滇王府上那幅《江北雪霁晚景圖》是怎麼回事?是有人仿你的嗎?”

蘇挽清搖搖頭,“是我的底稿。”

沈千柔臉上一陣驚訝,“不是吧,咱已經窮成這樣了?早說啊,姐妹可以救濟你一點,利息就按正常錢莊的算就好。”

蘇挽清:“……沈千柔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還在嗎。”

沈千柔低頭:“不僅在,還不小。”

蘇挽清:“……”

沈千柔玩笑開夠了,拉回了話題,“那你不缺錢幹嘛還賣畫啊,你不知道,這幾日文岚閣那群人都在四處打聽這副畫,還有千機畫手的下落。”

文岚閣是京城最大的茶室書閣,也是京城乃至四野的文壇中心,不少文人墨客,甚至是官吏,都行走于其中。

而她與面前這刑部尚書沈學真之女的相識,也在那裡。

蘇挽清聳聳肩,把事情簡短說了一遍,就見着對面的沈千柔一副驚悚的模樣:

“不是吧挽清,就為了你家王爺,你那壓箱底的畫說送就送了?”

蘇挽清随意抿了口茶,“沒了再畫就是。”

她擡眸,輕笑道:“還說我,堂堂八分繡仙,不也是為了某人,連成名作雙面三異繡的侍女扇都押了上去,結果最後還不是轉手落在了我的手裡。”

沈千柔臉上一陣赤紅,她擺擺手,“你别打岔,我問的是……哎,不對。”

她回過味來,“這麼說,你和你家王爺……”

蘇挽清看向她。

沈千柔目光從她臉頰一路掃到小腹,一臉認真道:

“是要開花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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