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餡的?”遲醉問。
“都可以。”楊似漆并不挑。
楊似漆這會兒全身上下都是遲醉信息素的味道,他也不太在意,拿起電視搖控器,用電視刷起視頻。
吃完早餐以後,他們也沒什麼事幹,就在沙發裡擠着刷視頻。
大學生的暑假都是比較悠閑的,最起碼有錢人家的大學生是這樣。
楊似漆第四次去拿雪糕的時候被遲醉阻止了。
“吃太多對身體不好。”遲醉拉着楊似漆的手,說。
“最後一根,真的,求求你了,”楊似漆向他眨眨眼,撒嬌一樣,說,“求你了。”
“你剛才也是這麼說的,”遲醉把他拉回自己身旁坐着,說,“聽話,不吃了。”
楊似漆之後就不理他了,自己生悶氣去。
午飯時楊似漆也難得地一句話也沒講,快速吃完飯,洗完自己的碗以後就回了房間。
遲醉全程都在盯着他,最終歎了口氣,起身跟上樓。
“十七。”遲醉去抓楊似漆的手,被對方甩開。
他這一甩,兩個人都同時愣在了原地。
他們還站在樓梯口,楊似漆站得高一點,遲醉仰視着他,眼裡的情緒出現明顯的變化。
楊似漆僅用1秒就反應了過來,立刻轉身往樓上跑。
但上行的樓梯本就限制人的跑步速度,再加上他們之間距離不遠,遲醉一擡手就抓住了他的後衣領。
楊似漆臉沖着牆,被卡着後頸壓在樓梯口轉角那處的牆面上。
“跑什麼?”遲醉湊到他面前,輕聲問。
“我就是困了,想回房間睡覺。”楊似漆說話間感覺到自己剛才甩遲醉的那隻手被握住了。
遲醉從手背覆上去,手指一根一根擠進楊似漆的指縫,沒有說話。
“遲醉……”楊似漆又嗅到他的信息素味了。
“嗯。”遲醉另一隻手繞到他的臉上,掐住他的雙頰,讓他轉臉過來,而後自己湊上去吻他的唇。
“不要甩開我。”遲醉本身就是個很沒安全感的人,他們都是Alpha,他不能終身标記楊似漆,本身就是個不穩定因子。
“我沒有要甩開你,”楊似漆解釋,“我就是習慣性一甩,你還不讓我有脾氣了嗎?”
遲醉松開他,将他翻了個面,微微低頭注視着他,說:“可是我不喜歡你這樣,我會不爽。”
“那我他媽就讓你爽。”楊似漆擡手拽下遲醉的衣領,仰頭吻他。
“……”
晚上,楊似漆睡醒的時候,去冰箱想喝口冰水,發現又多了好多雪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