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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叫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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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莫維度内,朝暮和十指最先受到崩析的影響。

名為“暴君”的能力是一柄雙刃劍,黃金域同化敵人的同時,憤怒也在吞噬她。

理智是用來連接現實和人性的最後一根絲線,朝暮苦苦維持着,她像一個單手緊抓絲線,懸吊在陡峭山崖的旅人,随時可能墜入深淵。突然,整個維度亮起刺眼的光,把空間照得如同白晝。

維度的崩析像一場洪水,朝暮被卷入混亂的水流中,等她被浪花打到岸邊,隻剩下模糊的意識,耳邊傳來各種各樣的聲音。

“坍縮停止了,獸人活屍失去活性,十指借機跑了,人也都被吐出來,我們是不是不會死了?”

“潘德莫的崩析和維度縫隙的坍縮産生能量對沖,兩種罕見且極端的漲落效應通過自發對稱性破缺機制形成了自洽……”

“塞拉,轉人工,申請中譯中。”

“你們安全了。”塞拉毫無感情的機械女聲中硬是摻了一點無奈。

“好耶!”

劫後而生的歡呼聲中摻雜着悲恸的哭聲:“姐姐!姐姐!”

“攔住她,别讓她過去!你姐姐已經死了!”

“這人怎麼長得和厲暝一樣,身上還有好幾個黑窟窿,但不流血,奇怪啊……”

“沒死,先關起來吧。”

一片紛亂中,朝暮沉沉睡去,意識遊入深海。或許因為剛剛看過阿草的記憶,她竟然夢見父親還在世時的事。

恍惚間,她的身體不斷縮小,沉重的金飾加諸在少女的身軀上,連頭發上都綴滿純金的雕花環扣。

她不耐煩地晃了晃腦袋,伸手去摘頭頂的金冠,卻被一道恭敬柔和的聲音打斷動作:“殿下是對這頂金冠有什麼不滿嗎?羅斯瑪麗,去給殿下拿個新的。殿下,按照行程,今天是您的休息日,您一早就要觐見女皇冕下,如果摘下金冠,恐怕顯得不夠莊重。讓羅斯瑪麗為您稍作整理,确保一切完美無瑕,再前往觐見冕下,如何?”

低沉而富有磁性,柔和且動聽,是内廷總管丹瑪斯的聲音。真應該讓阿草來聽聽,說話最能夾的絕對不是他,而是丹瑪斯。丹瑪斯有種夾慣了的從容,不愧是活了快300年的老吸血鬼。

朝暮,不,她現在是凄辭暮。凄辭暮再一次下意識地将那個人當做阿草,即便她清楚阿草早已死去。沉睡前聽見會裡的醫生說他還活着,讓凄辭暮松了口氣。

女仆長羅斯瑪麗作勢要去拿别的金冠,凄辭暮趕緊阻止她:“不用去,就戴這頂吧。”

别的金冠更沉,這頂镂空的光環型金冠勉強能忍。

羅斯瑪麗立刻停下腳步,回來整理金冠——無非是将發扣稍微松一點,箍得不那麼緊。

丹瑪斯恭敬地将凄辭暮送上載具,帶她去觐見。

凄辭暮的日程其實很緊,不像阿草想象的那麼輕松。她平日需要學習、社交、參與皇室活動,休息日則被安排觐見女皇冕下,當然還要探望父親。屬于她自己的時間少得可憐,所以她總是報複性熬夜,喜歡大晚上帶着阿草夜遊城堡。

女皇冕下諱名凄鳳尹,是黃金王朝的第二任帝王,據說——真的隻是據說,她奪得帝位的手段不怎麼光彩。但她即位後不久便發動逐獸遠征,征服所有遠域獸人維度,是位戰功赫赫的帝王。她帶着俘虜回來後,黃金城沒人敢再提以前的事,以至于200多年過去,無人記得當初具體發生什麼。

按理來說,這樣一位女皇應該是野心勃勃的、強勢威嚴的,她會依照人們的想象,擁有很多皇夫,誕下許多子嗣,把權力牢牢掌控在手裡,直到咽氣的那一刻。

可是她沒有。

她一直對男人不感興趣,進獻的美人隻留下幾個好看的養着當花瓶,她甚至不願意夜宿在他們的住處。年近40歲,她才在宮廷大臣顫顫巍巍的請求下同意冷凍卵細胞。她100歲時,有人抱着必死的決心,咬牙提起子嗣的事。

身具黃金血脈的帝王輕輕松松活個400年都沒問題,據說開國皇帝300多歲時還能采選新妃。女皇剛100歲,就提子嗣的事,多少有點犯了忌諱,大臣們都等着看那人的笑話,沒想到女皇應允了。

然後内廷打開冷凍庫,靠人造子宮生下好幾個孩子,卻都沒有黃金血脈,大臣們齊齊傻眼。

黃金血脈是一種極其玄妙的血脈,簡直是上天為了皇室設計的。血脈的擁有者靠食用黃金獲得控制“黃金”這個概念的能力,他們用黃金重構血肉,用黃金作為武器,在“黃金”的領域擁有神一般的權柄。隻有繼承黃金血脈的人才能登臨帝位,這是世人默認的規則。

宮廷大臣們得到女皇的允許,精挑細選最優質的精/子,小心翼翼請出冷凍的卵細胞,将受/精/卵放進最先進的人造子宮,沒有任何環節出錯,但就是生不出有黃金血脈的孩子。

女皇對皇夫和子嗣漠不關心,年輕時精力全部放在政事上,近200年過去,她對政事也疲憊了,非大事不過問。要不是她依舊武德充沛,大臣們都要以為她不行了。

某一天,被懷疑“不行”的女皇冕下突然從平面國維度帶回來一個名叫儲适新的研究員,皇後是當天立的,女皇是當月懷孕的。她極其重視這個孩子,堅持親自孕育四個月,直到孩子成型,才允許科技手段介入,将孩子送入更适合其生長的全真模拟人造子宮中。

不少人以為女皇要過上母慈女孝夫順的美好生活,說不定能對政事恢複興趣,最好再來次像逐獸遠征一樣的壯舉。但事實總是違背人的意願,女皇冕下先是對儲适新失去興趣,然後對出生的公主很冷淡,起了名字後就不聞不問了,幸好她親自孕育的孩子繼承了黃金血脈,否則大臣們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催她再生一個。

那個孩子就是凄辭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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