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y,别這麼看着我,我現在是你的監護人”
“神盾局局長放任你這樣胡來了?”
“除非他能在十秒内凍結整個紐約的領養機構,佩珀能在十秒内搞定一切”
“……”
這家夥早有準備,他準備好了一切資料,一聲令下佩珀就能馬上執行,否則不可能這樣快。這家夥的主意怎麼一會一變?
“你不必做到這種程度”
“聽着女孩兒,作為一個斯塔克,我的行為值不值得,由我說了算”
入侵她的手機看到那封幾乎大大咧咧擺在明面上的信息時,他就猜到這個女孩再提醒他注意保護霍華德的遺物。
她主動放棄了放棄了這個任務。
無論是因為她救了自己,還是因為她身上疑點重重,斯塔克都不可能放任她被神盾局帶走。
懷着複雜的心緒,托尼打開了老舊實驗室。這裡被自己封存得很好,仿佛霍華德剛剛使用過一樣,托尼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唇齒間滿是被塵封多年的空氣味道。
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指是否顫抖,他沒有開燈,摸索着找出那幾卷舊膠卷,把它們放進老式放映機,記憶中已經模糊的霍華德的面龐闖進了他的視野。
“托尼……”
霍華德的聲音娓娓道來,世界以一種新的方式在他面前展開,他從未想到,即使他的父親去世了二十年,依舊能教他東西。
最後的最後霍華德突然停下來,昏暗的室内隻有投放的畫面散發着柔和的亮光,上世紀特有的點點雪花無規律地閃爍在霍華德的影子旁,像點點星光,中年人看着鏡頭遲疑地露出一個微笑,眼角的皺紋随着一并綻放開來。他說:
“托尼,我這輩子最偉大的發明,那就是你”
放映結束,投影漸漸暗下來,但托尼的眼睛越來越亮。他第一次了解到父親的鴻鹄之志,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混蛋父親的父愛。
那麼,他應該做點什麼吧?
回到大廈斯塔克面對氣勢洶洶走過來的佩珀,擺手打斷她,示意讓他先說,然後直接來了一句:
“佩珀,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諾,她的信息在手機裡,然後随時做好我要領養她的準備”
在等他把她找回來的時候。
說完,他一頭鑽進了實驗室,留下了抓狂的佩珀。幾天後,他搗鼓出了一種替代钯的新元素,把自己的小命從懸崖上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