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靈修山上,已是深夜。
涼風拂面,些許涼爽。
一行人踏着階梯,有風做伴,這漫長階梯顯得不那麼難熬。
四人回到靈修山,相互告了别,準備去休息。
就在江青曲準備回去睡覺的時候,身後的大門被人拍響。
那人拍的又重又快,不必多想,必然是有急事在身。
他過去開了門,是個男人,那人氣喘籲籲,也是,這麼長的階梯,是個人,不,哪怕不是人也得大喘粗氣。
男人看樣子是個富人,衣着華貴,來到此地,氣喘籲籲,喊道。
“你們師父呢?我要見你們師父!”
“師尊他這個點應該已經休息,您有什麼事可以同我講,發生什麼事了?”
那男人擺擺手,堅持要找鐘欲河。
“跟你這種小屁孩說了有什麼用,叫下你們師父,我有很要緊的事要委托他。”
沒有辦法,江青曲隻好帶着男人來到鐘欲河的住處,一座古色古香的房子前,他們停下了腳步。
古樸不華,他們走過去,敲響了房門。
良久,鐘欲河開了門。
他表情淡然,看着眼前二人,明白是有委托,說道。
“請進來講。”
男人走了進去,江青曲剛想走,突然,一道機械聲闖入腦海。
“任務二觸發,請宿主跟随男人完成委托,解鎖新門派和新人物。”
他又走了回去。
鐘欲河見他進來,問他有何事,江青曲說這次委托可不可以帶他去,鐘欲河喝了口茶,緩緩開口:
“看有多危險。”
男人聽他說完話,開口:“大師,也不危險,就是我老婆不見了,急得我都沒心思賺錢了。”
“多久不見的?”鐘欲河說道。
“十幾天吧,我找過人幫忙找,找不到,找别的門派,也沒找到,您門派是當今修真界的一匹黑馬,您又是黑馬中的黑馬,您一出面,我老婆肯定能找到!”
鐘欲河十七歲出師自立門派,如今二十歲索掌管的門派就已是榜上有名,他口中“黑馬”一詞,不假。
“您先别肯定我能找到,這失蹤之人,有許多種可能,也可能會找不到的。”
“那您也比那些小門小派是靠譜的,大師啊,您看能否現在就去找?我急啊,錢我可以加,我是仁義錢莊的主人,最不缺的就是錢。”
仁義錢莊,附近赫赫有名的錢莊,這男人,必然是金玉滿堂了。
“您可知道見到您妻子最後一次是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那地方叫什麼,但我認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