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被脅迫,更厭惡的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暗諷他和祝京有性關系。
郭綿對他的表現很不滿意。幹脆利落地踢開椅子,一拳錘暈他。
等到辛丞被痛醒,發現自己雙手雙腿都被綁了起來,西裝和襯衫也都被解開。
郭綿坐在他身上,正用玻璃碎片在他胸口作畫。
“你幹什麼?!”他驚恐地看着玻璃劃破自己的皮肉,鮮血像噴泉一樣旺盛得湧出來。
“還記得昨晚你是怎麼懲罰我的嗎,你在我脖子上留下一個牙印。我這個人沒什麼創造力,但是極善模仿,所以當你不聽話時,我決定照搬你的方法,也在你身上留一個記号。”郭綿手上包着毛巾,專注沉浸人體雕刻工作,很快在他心口處留下一個直徑約十厘米的圓圈。
辛丞很快被冷汗濕透了。
郭綿顯然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轉身拿來一個圓鏡,照給他看:“是個大寫字母G,郭的首字母。喜歡嗎?”
辛丞覺得那更像是一個蓋子,一個可以随意開啟,攫取他心髒的蓋子。
他太低估她了。她不僅不是正常人,而且變态程度好像不輸給吃掉陸堯的那些大佬。
像是在進一步印證他的判斷一般,郭綿輕撫着他胸口翻出來的皮肉,微笑道:“我要讓這些疤痕永遠留在你身上,讓你每次看到或摸到這裡都會想起我……”
辛丞被強烈的饑餓感操控,爆發出巨力将她掀翻。
他腦中隻有一個想法,吃掉她。
可他四肢被捆,根本無力和郭綿抗衡,很快又被壓在身下,挨了兩個耳光,繼續承受玻璃割肉的刑罰。
“我要你每次想起我,腦子裡隻有恐懼!”
郭綿在茶杯裡點了幾張紙巾,将燃盡的紙灰抹進傷口中,卻不是為了止血,而是為了讓疤痕更深刻。
“我要你每次想起我,都後悔自大輕敵!”
辛丞疼得幾乎昏死過去。
郭綿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現在,以正确的方式告訴我,要不要照我說的做?”
辛丞咬着牙點頭。
郭綿笑着拍拍他的臉,羞辱道:“好狗。”
電話再次撥過去,辛丞按照她的指示吩咐下去。
挂掉電話,郭綿發現辛丞躺在地上,頭發被冷汗濕透,臉上沾着自己的血,神色倒是平靜多了。
“從昨晚到現在,你真的沒有害怕過?”他問。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跟你說實話?我們是那種可以交心的關系嗎?”郭綿反問着将他的手機插進禮服裡,而後扯下脖子上的白紗帶,從他頸上繞了三圈,系到旁邊的吊環上——
多虧這間情趣房,不然折磨他囚禁他哪有這麼方便!
現在他手腳被皮帶綁着,脖子被吊着,隻要沒人來解救,基本不可能逃脫。
看她往外走,辛丞喝道,“你逃不出去的,我會讓你變成第二個陸堯。”
“誰說我要逃?我今天就沒打算活着出去!”郭綿頭也不回地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