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也飽了,一時半會兒也吃不到,所以這類綜藝節目也被蟲民們評為,吃飽了撐着沒事幹的無聊節目。
這也是在科技加持下的結果,現在的美食節目蟲民們也能在電視前聞到味了,隻是依舊品嘗不到。
這個模式當然可以關閉,否則電視機一定會滞銷的!
橙子是隻見識短淺的貓 ,生平幾個月,還沒見過電視機呢,再加上生性活潑,就跑到電視機前撓爪子,看得出來是真想吃。
程池安在床上發呆,他原本想睡覺來着,但是睡不着,就開始睜着眼睛發呆了。
“雄主還不睡嗎?”蔺朝推開門,看見卧室的大燈還亮着,就問了一句。
跟在他身後的橙子則被蔺朝無情地關在外面了,在良好的隔音效果下,任憑它怎麼撓門,裡面的蟲是聽不見它的聲音哒。
“睡不着。”程池安道。
蔺朝穿着襯衫,走到衣櫃前,拿出睡衣,正要說話,就聽見程池安的智腦響了。
“叮咚~Chianti來電,是否接聽?”
程池安的智腦還沒摘,擡起手點了一下,就聽見智腦響起了柯桉缇的聲音。
“睡了沒?出來陪我喝一杯。”那邊的柯桉缇聲音裡透着濃濃的疲憊。
程池安躺在床上,懶得動彈,“什麼事兒?”
“出來說。”柯桉缇不願在電話裡多談。
程池安打了個哈氣,“黎沅的事兒?”
“不是。”話音剛落,柯桉缇就否定了。
柯桉缇向來口是心非,那八成就是和黎沅有關的事兒了。
“那就是黎爾了?”程池安沒點破,繼續詢問道。
“别問了,這幾天快煩死了,出不出來?”柯桉缇沒正面回答。
蔺朝已經換好衣服了,正朝床這邊走來。
“去你家?”程池安下床。
程池安換了一套家居服,沒繼續穿着那套毛茸茸的睡衣,那套睡衣被放在卧室的小沙發上,程池安朝那邊走去,打算穿着它出門。
“嗯。”柯桉缇應聲。
這個“家”指的是柯桉缇自己買的小房子,不是上次和程池安一起去的那個屋子。
程池安知道地址後,就把電話挂了,轉頭和蔺朝報備,“朝朝,我出去一趟,今晚不回來了,你先睡。”
蔺朝站在原處,“是去找anti閣下嗎?”
程池安一邊換衣服,一邊不走心地回答:“他失戀了,找我去安慰他。”
“失戀?”蔺朝驚訝地挑眉,質疑道。
蔺朝對柯桉缇不甚了解,但也知道柯桉缇如今就隻有一位雌君,難不成,柯桉缇有了别的心上蟲?
程池安換上毛茸茸的睡衣,沉思片刻,才認真地回答他,“其實是他和黎爾、黎沅鬧矛盾了,估計鬧得挺厲害的。”
蔺朝隻是想知道程池安出去的原因,對柯桉缇夫夫的感情不感興趣,隻道:“我陪雄主下去吧。”
程池安點頭,和蔺朝一起出了房門。
下到負一樓,程池安随便挑了一輛飛行器,上去設置了目的地,同蔺朝打了聲招呼,囑咐他早點睡之後,就乘坐飛行器離開了。
蔺朝在他走後不久,回房換了衣服,也出去了。
*
“大晚上的叫我出來做什麼,Weal你怎麼也在?”程池安打開門,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地上的柯桉缇,随後視線一轉,又瞧見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蟲,Weal。
柯桉缇買房之後就把程池安的信息錄入門禁系統,并且把大門的密碼也告訴程池安了。
所以這間房子程池安可以随意進出,甚至不需要知會柯桉缇。
Weal坐在沙發上,聽見開門聲的時候就擡頭看向走進來的程池安了,聽見程池安問他,才開口說話,“anti哥叫我過來的,我閑着沒事兒,就來了。”
程池安才坐下,柯桉缇就滿臉嫌棄地問:“你怎麼穿着這鬼東西過來了?蔺朝沒勸你?”
“這睡衣那麼好看,你懂不懂欣賞?”程池安翻了個白眼,很懶散地半躺到沙發的靠背上。
Weal靜靜地喝水,他雖然也覺得這睡衣不好看,但沒那個膽子說——
家裡有不止一個弟弟或者哥哥的都知道,最大的那個總會有所偏向,更護着其中一個。
他和程池安之間,柯桉缇就更偏向程池安,而且對着他總有一種若即若離的疏遠。
不過這也能夠理解,程池安四歲就進入安容所了,自那年起就和柯桉缇生活在一間屋子裡。
而Weal是在十年前才進入安容所的,那個時候程池安和柯桉缇關系非同一般,況且Weal和他們兩也是幾年之後才熟悉起來的。
“嗯嗯嗯,就你懂。”柯桉缇很敷衍地點頭,拿起一個杯子,倒了一杯酒,放到茶幾上,推到程池安面前,“喝吧。”
程池安過來可不是陪酒的,他沒動茶幾上的那杯酒,依舊靠着沙發背,“不說說嗎?”
柯桉缇灌了自己一杯酒,“沒什麼好說的,也就那樣。”
Weal小聲補充,“今天anti哥被小沅罵了一頓,氣不過就出來了,不想看見小沅。”
前幾天黎爾被雄保會的帶去之後,柯桉缇沒回自己的房子,依舊和黎沅在一個屋檐下待着。
隻是柯桉缇白天的時候會去安容所和首安學校,晚上等到黎沅都睡着之後才會回去。
今天要不是被黎沅兇了,也不至于出來。
柯桉缇斜了眼Weal,“我至于和個小崽子生氣?”
“至于。”程池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