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庫的位置隻有你和為父知道,難道還能怪為父不成?”
“父親大人誤會,兒子指的是或許小姑母那邊出了問題。”
語落,此時坐在一旁心虛的王稚,弱弱出聲:“當時江湖術士在綢緞莊做法驅邪,我确實給他開銀庫,但是真沒看見做什麼手腳啊。”
王詠沉臉走近問:“小妹糊塗啊,怎麼能讓一術士進銀庫呢!”
“大哥莫氣,當時術士隻是撒了些符水,别的什麼都沒幹。”王稚畏懼的解釋,視線瞥向一旁的侄兒,連忙脫罪,“我看還是小徽手底下的人出了問題!”
“姑母,侄兒可是好心幫您抓術士才招惹這麼一樁禍事。”王徽沒好氣回怼。
王詠看着不成器的兩人,連忙制止出聲:“你們都給我住嘴!”
堂内這才終于停了聲,王詠重新坐回主座,有些心力交瘁。
王徽思量提議道:“父親大人别急,現在的術士就關在太子獄司,如果能把他弄到手,或許一切就能水落石出。”
這陣子王家出的一系列事情,絕對不是平白無故發生,背後必定另有主使。
“太子不是直接把你的那些狗腿子一并押送禦史台問審嗎?”
“兒子特意花錢向禦史打聽,才知名單之中沒有術士,所以才懷疑關在獄司。”
王詠一聽,眉頭微皺道:“這事真是越來越蹊跷了。”
王徽附和出聲:“父親大人說的對,其實兒子亦覺得太子出現時間過于巧合,而他扣留術士這一點,則更是奇怪,好似欲蓋彌彰。”
父子倆一番對話,心間對太子的懷疑已有十之八九。
而旁聽的王稚,更是心思判定,氣狠狠的出聲:“好啊,小太子看着不顯山不露水,沒想到這麼會整事!”
“小妹冷靜點,小太子現在手裡很可能已經有我們結黨實證,還是先讓王皇後擺宴看看情況吧。”王詠勸阻道。
“兄長說的是,這事還是得二姐來對付才名正言順!”王稚緩和應聲。
王府内的三人正心思險惡的設計時,卻不知他們正精準掉進岑晴的另一個連環套!